李尊这时不得不佩服扑天雕李应。
此人为一方豪杰,做事还是很大气。
他为人公正,在庄户中很有威望。排解民间纠纷,以理服人。
碰到青黄不接,慷慨接济。虽说到时要还,却是借几还几,不加利息。
此人最大的义举就是办了个私塾,免费供全庄所有儿童学。
当然到了十四岁,还学无所成,那就下地干活,不再白供你读书。
所以庄的青年子弟多多少少都识字。
李尊嘴角抽动,虽说挤走李应,便于他开展大业,可确实有点对不起人。
唉,以后再说吧。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过来说扈三娘醒了过来。
李尊来到扈三娘的房间,见她仰躺在床,满脸伤悲。珠泪滚落,直到耳旁,犹如梨花带雨。
李尊取出矿泉水瓶,又掏出一个瓷碗,把圣水倒进碗里,交给一旁的女孩,示意她让扈三娘喝下去。
两个女孩把扈三娘扶起来,让她靠在背后的被子。扈三娘任由她们摆布,却如木偶一般,眼神空洞,丢魂失魄。
李尊咳嗽一声,说道:“事已至此,还请节哀顺便。只有自己坚强地活下去,才能告慰失去的父母双亲。”
扈三娘听后,总算转了转眼珠。看了李尊一眼。
等人侍候她喝完水后,李尊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你现在身体虚弱,还要静养几天。不知你在扈家庄还有没有亲人,我们可以把你送过去。”
扈三娘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
“那这样,你先在这将养身体。明天我去扈家庄问问情况,回来后咱们再商量下一步。”
这时李吉回来了,在外面喊李尊。
李尊对那两个女孩说:“你们去给她熬点粥,让她吃些东西。”说完就走了出去。
原来李吉召集人来推举庄主。可这事却没法办成。
“王义昨天逃去外边,到现在还没回来。另外郑家的家主也逃走了。”
李尊只好说:“那就等两天,等他们回来后再做这事。”
李尊想着回家看看。以免父母担心自己。
他安排兄弟们轮流值夜,占着李家老宅,保护好扈三娘的安全。
同时要李吉想法,供应这些人的吃喝。
明天先把李家剩下的粮食测量出来。
李家的家私已经带走,房子烧毁了多半。在村民的抢救下留下了这几间屋子。
还有粮仓是抢救重点,粮食烧了个七七八八,还是剩下了不少。
李尊刚进家门,就见草棚里钻出一位老者,站在草棚口,示意李尊进来。
李尊进了草棚,却见那老者猛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着李尊激动说道:“今天得见尊哥的神仙手段。我栾廷玉决意此生追随于你,如有二心,天打雷劈。”
李尊定定看着栾廷玉,神情严肃起来,说道:“我的志向,不在谋取私利,而是造福万民。今后或许没有大福大贵。你可想好了,仍然愿意跟着我吗?”
栾廷玉心中一震,看着李尊的两眼。良久,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尊哥有这么宏大的志向,更不枉我栾廷玉一生追随。我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李尊连忙伸手把他扶起,开心地说:“太好了,有了你的帮助,我们一定能大展鸿图。”
栾廷玉心情激荡、豪情大发,说道:“以后我就随侍在侧,跟着你走出一条光明大路。”
两人在草堆坐下,李尊说:“这几天你还要做此装扮,等到局势平稳,咱们掌控了这里,就恢复你本来面貌。”
栾廷玉点头应道:“行。”
两人相视一笑。
李尊回到正房,看到父母都在。
他们见到李尊,连忙担心地问道:“那梁山好汉可走了?”
李尊点点头,说道:“走了,没事啦。”
李实松了一口气,又说:“也不知是谁招惹了这群杀星?闹到这种地步。谢天谢地,总算是平安过去了。”
李尊有些愕然,这么大的事都是他捣鼓出来的。他的父母竟然不知道?
算了。李尊也不说破,就这样过去了挺好。
吃过晚饭,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李尊就来到李应旧宅。和自己的一帮兄弟一起吃早饭。
见到扈三娘已经恢复过来,虽说仍是满面愁容,精神却是健旺。
饭后,让李吉安排测量粮食,留下人守着这片宅子,李尊带了李波、王兴等人来到了祝家庄。
祝家庄正在清理战后的遗迹,修补房屋。有人见到他们,就赶紧过来磕头,口里喊着“恩人。”
李尊没有办法,只好沿路扶人,磨磨蹭蹭地前行。
早有人跑去报信,说李神仙来了庄里。
一大群人从对面迎了过来,陈芒陪在领头的一位大汉身边。
这人身高六尺多,相当于1米9几。相貌堂堂、虎背熊腰。年约三十出头。
他快步走到李尊面前,跪倒在地,叫道:“恩人在,请受小人一拜。”
李尊把他扶起,认得就是那天救治的一号伤员。
“身体什么样了?”
那人笑道:“全好啦。恩人神仙绝技,全身伤好疤消。”
陈芒在旁笑道:“恩人真是神仙,救过的人全都康复,而且伤疤都几乎不见。”
李尊笑道:“芒哥,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不要总是恩人恩人的叫,咱们直接喊名,这样来得亲切。”
陈芒忙道:“是,尊哥。”
李尊看向大汉,问道:“这位是?”
大汉连忙回道:“恩……,尊哥,小人名叫陈威。是芒哥的堂兄。”
李尊点点头,说道:“我过来是看看伤者的情况,这下就放心了。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陈威忙说:“去我家,到家里说话。”
几人向陈威家里走去。沿途不断有人跪在道旁。
李尊大声喊道:“大家都不要跪了,咱们乡里乡亲的。我这也扶不及,可得罪了。”
说着加快脚步,急忙跟着陈威进了他家门。
陈威的妻子带着一双儿女迎了出来,就要在院子里跪下。
李尊大喊一声:“不要跪。再这样我生气了。”
陈威妻子顿是窘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李尊笑道:“大嫂,你这样就见外了。我和威哥一见如故,大家兄弟相称。可不敢承受你这大礼。”
陈威说道:“那好,娘子就不要拘礼了,赶快给我兄弟奉茶汤来。”
一行人进屋坐下,陈威的妻子沏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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