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端着枪的守卫见状,竟是没人流露出慌乱之,仿佛根本不担心夏初七会做出这种事!
夏初七咬了咬牙,只能稍稍用了点力气,那短发女子的脖子果然被她手中的碎玻璃割破,开始冒出血珠。
但是那些守卫依旧不为所动,看着短发女子的目光十分冷漠,嘴里还在说着什么,夏初七听不太明白,只依稀能听出,他们似乎在说死就死了,不过死的是一个女佣而已
这帮人,简直和佩德罗一样可恶,不把人的性命当一回事!夏初七跺跺脚,索性一把松开那短发女子,直接将玻璃碎片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楼下的守卫冷冷威胁道:“识相点就让我离开这里,否则我就割了自己的脖子,死给你们看!等你们的老大佩德罗回来,
只会看到我的尸体!”
她话音落下,原本无动于衷的守卫们,这才开始有些慌乱了,正准备上来将夏初七手中的玻璃碎片抢走,然而刚刚上前,夏初七就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地呵斥道:“别过来!”
屋子屋外的守卫们一片混乱,有的小跑着离开,大概是去找他们的老大佩德罗,有的则端着枪不敢多动一步,生怕夏初七真的一怒之下当着他们的面自裁!
就在这时,她只觉得手肘突然一麻,仿佛被人攻击了一下,握着玻璃碎片的手只能松开,那原本可以用来当作武器的碎片,也掉落在地。
夏初七下意识地回过头,却发现那短发女子再一次钳制住了她的肩膀,顿时眼眸一沉,用身上仅剩的力气要和这短发女子拼死一搏。
那端着枪的两名守卫也在这时匆匆上了楼,帮助短发女子一起钳制夏初七。
夏初七原本体能就没有恢复,不是这三个人合起来的对手,很快就气喘吁吁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自己包围。
“我绝不会就这么屈服的”夏初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从手里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是她刚才和他们三人缠斗时,从其中一个守卫的腰间偷过来的匕首!
她再一次拿着匕首对准自己的脖颈,借此威胁他们也替自己争取时间,原本以为他们会再一次惊慌失措,然而她只看到两名守卫低声说着什么,突然一阵刺痛就从后颈窝传来。
她回过头看去,只见那短发女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针筒,正将里面的药水推入自己体内!
“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夏初七又惊又怒地质问道。
然而她已经等不来回答,脑子就突然一片空白,整个人陷入了昏睡之中。
市郊,一间废弃工厂。夜幕降临,工厂的大门被关上,阻挡了流通的空气,闷热的气息笼罩着厂房,被绑住身子的陆则康,脸上热汗狂流,却不敢有过多的挣扎,只能对守着他的两名身着黑西装的男人,讪笑着哀求道:“能不
能松松绑,我想去一下厕所?”
其中一个男人一巴掌扇向他,冷冷说道:“上什么厕所?我们封少很快就要来了,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给我等着!”
陆则康的脸猛然被这么扇了一巴掌,一缕鲜血从唇角溢了出来,一时之间脑子有些发懵。
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缓缓打开,原本昏暗的厂房里也多了几分明亮的光芒。
看守陆则康的两人,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迎接道:“封少”
封洵淡淡应了一声,目光缓缓落在了被绑住身形,模样狼狈的陆则康身上,眸中闪过一道寒光:“陆则康,你逃走的那一刻起,可曾想过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的人也会把你抓回来?”
陆则康的半边脸还是肿的,面对封洵冰冷的目光,却不敢耽误半秒,点点头唯唯诺诺地答道:“我我知道封少的厉害”
那两名守卫见封洵面不郁,直接一脚踹向陆则康的膝盖,大声呵斥道:“还不跪下!”
陆则康原本已经被打得没了力气,如今被身形壮硕的男人踹到膝盖软骨,双腿一软,就这么跪在了封洵面前。
“既然知道,还敢跟佩德罗合谋,绑走我的女人?”封洵走到他面前,冷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厉声问道。
“封少冤枉,我是真的不敢做这种事”陆则康跪在封洵脚下,不断地叩首求饶,苦着脸解释道:“就算再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又怎么敢歪心思,去绑走封少您的女人?”封洵看着他不断对自己叩首求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旁的季坤就在这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冷冷说道:“陆则康,你还想抵赖?难道不是你给我们夏小姐下套,让她参加你的生日派对,将她引到华夏酒
店,让佩德罗有机会直接用直升机带走她?”
“我我”陆则康一时之间百口莫辩。
不等封洵开口,季坤就直接对那两名守卫下令道:“既然他不说实话,也不必客气,先把他的脚筋挑了!”“是”那两名守卫闻言,立刻拿出小刀,正打算亲自挑断陆则康的脚筋,陆则康吓得脸惨白,连忙叩首求饶:“封少饶了我,封少饶了我,我是真的没有和那个佩德罗合谋,我不过是被他利用,他跟我
说想和夏小姐叙旧,怕夏小姐看到他会躲,所以才让我出了这么个主意,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有那种心思,会在我的生日派对直接绑走夏小姐啊!”
他更是不知道那个佩德罗又怎么会和封少扛上,要哪个女人不好,偏偏就瞧上了封少的女人!
“封少,我不敢得罪您,也不敢得罪那个突然出现的佩德罗,您知道我们混这行的,得罪不起他们那些帮派头子更何况佩德罗掌握了地下黑市交易的命脉,如果得罪了他,我们连货都拿不到!”季坤跟那两名守卫使了个眼,那两人这才暂且放过陆则康,将小刀收了起来,重新站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