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克莱默那老头总是被佩德罗算计,佩德罗这号人物果然小觑不得!“我真是不明白,佩德罗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冒着和咱们作对的风险,去抢走夏小姐”季坤实在是弄不清佩德罗的脑回路,既然佩德罗是摸爬滚打混起来的,更应该知道,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
惹不起!
没有一个在道上混的,敢和大的军火商去硬碰硬,佩德罗却为了一个女人,要和封少杠上么?
这是不是太不符合佩德罗传说中狡诈的个性了?季坤想到这里,突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想法,道:“封少,你说佩德罗抓了夏小姐,会不会根本不是对夏小姐感兴趣,而是想和封少谈一个条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更不能方寸大乱,否则他岂不是知
道夏小姐对你的重要性,而狮子大开口?”
封洵收回眺望远方的目光,落在季坤身上,冷冷质问道:“小丫头对我的重要性,还用得着隐瞒?”
“可是如果我们这样大张旗鼓去找,或许他更不愿放了夏小姐”季坤迟疑地说道。
“所以你想建议我,放弃寻找,任由她被佩德罗控在手心?”封洵目光冷冷地射向自己最忠实的手下,一字一句厉声道:“我封洵,绝、不、能这么做!”
“封少”季坤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封洵挥手打断。
封洵不想多听他的劝谏,沉声说道:“你不用多说,即使付出再多代价,我也要把她救回来,如果他不答应合作,就捣毁他的老巢,毁掉他的黑交易,逼他现身,动作越快越好!”
一想到他的小丫头,要在那毫无人性,喜欢玩弄女人的佩德罗身边多呆一天,他的一颗心就狠狠地揪紧了。
他只期盼着他的小丫头,一定要沉住气,不要和那佩德罗硬碰硬,即使暂时委曲求全,也要先保住自己的安全,等着他来救!
“封少,我明白了,我这就派人去做!”季坤知道封少打定主意,多说无用,立刻点点头应了一声,又指着天说道:“暴雨要来了,封少,先上车!”
封洵淡淡应了一声,朝着不远处轿车的方向走去,季坤看着封少离开的肃杀背影,摇摇头低叹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这阴沉的天气,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偏僻的庄园里,正厅里的气氛颇有些严肃。一群身材高大留着络腮胡的男人,站在正厅里,一动也不敢动,而领头的男人对坐在沙发上的人恭敬地禀报道:“老大,封洵那边已经派人放了消息给我们,说只要我们放了他的女人,那笔军火的事他可以
不予追究!”
“如果不放呢?”佩德罗手中握着一杯伏特加,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挑眉反问道。“他们的人说了,如果不放,就会下死手整治我们,希望我们掂量事情轻重”那名领头的男人说到这里,一边打量着佩德罗的神,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大,封洵的人看来并不是随口说说来威胁我
们的,他如果真的下死手,恐怕以我们的人力物力还有财力都不是他的对手!”
佩德罗眼眸一沉,端起酒杯将伏特加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嗤然冷笑道:“屁话,你当我会怕他的威胁?”“老大,我不知道您当然不怕封洵!”那领头之人不敢惹怒佩德罗,忙神一凛,毕恭毕敬地说道:“但是他们手上有不少雇佣兵,还有各种先进武器,万一捣毁咱们的赌场或者别的生意,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那个女人既然是封洵玩过的,也并不算太值钱,老大您如果想要她那样的,我派人帮老大去寻,寻十个百个都可以,而且都是干干净净的雏,至于那个女人扔了也不可惜
,倒不如还给他们”
不等那领头之人说完,佩德罗就将手中的玻璃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火冒三丈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厉声怒斥道:“十个百个?你当我没见过女人?”
佩德罗的突然发怒,让一群手下顿时吓得不敢出声,而那领头之人也身子微微一抖,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答道:“属下不敢”
“她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手的,你们以为封洵区区一句威胁,就会让我把好不容易得来的女人拱手相让?”
佩德罗冷哼一声,对面前的手下沉声说道:“你去回复一句,就说人我不是还的,如果他们出手,我佩德罗奉陪!”
“是!”那手下不敢有再多质疑,只能低下头应了一声,带着一群手下悄然退出了客厅。
等所有人离开,那个短发女人匆匆走了过来,弯下腰对坐着的佩德罗低声禀报道:“老大,那位夏小姐醒了”
佩德罗摆摆手,淡淡说道:“我知道了,去给她准备点吃的,直接端到房间去!”
“是”她连忙应了一声,恭敬地退下,佩德罗也在这时站起身,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华丽精致的房间里,夏初七缓缓睁开眼,一眼看到粉的梳妆台,还有绣着蕾丝花边的落地窗帘,就知道自己又回到了佩德罗给自己打造的牢笼中。
夏初七低咒了一声,掀开身上的锦被打算翻身下床,结果发现自己全身没了力气,好不容易才艰难地爬起身坐着。
她静静坐了一会儿,打算积攒力气下床,却发现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佩德罗那张令她生厌的脸就出现在面前。
仿佛察觉到她想下床的意图,佩德罗摇头笑道:“别试图挣扎,你现在根本没有力气!”
夏初七想起之前被一群人围着,然后一个短发女人拿着针筒扎了自己一针,不禁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他:“你之前给我注射了什么?”“放心,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不过是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