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老王妃和王妃婆媳两人难得遇到同心的事,这一次两人有了共同的目标。婆媳互瞧到对方眼里深深的不赞同。江婉沐这个女子,从前论家世论人品论家教,样样都配不上自家如此有出息的孩子。她在外面没有娘家可以仪仗,漂浮了这么多的日子,不知变成何等的落难样,更加不如自家孩子脚下尘埃。
婆媳两人的眼里同时飘过阴霾,想着如何让真正世家名门的女子,有一个亮眼出现在连皓面前的机会,总会有一个美貌女子,可以在眨眼间,吸引自家这个年轻将军的眼光。老王妃炯炯有神的瞧着王妃,见到她若有所思的神色,眼里跟着透出笑意。没有人比老王妃更了解自家的儿媳妇。她容不下自家的儿子,配上那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子。
连昂没有听到老王妃和王妃的回答话,反而望见她们眼里的阴郁。他见到后暗自叹息着打量连皓,见到他的眼里,分明没有退让的意思。当年连皓的亲事,原以为是应付三年的事。没想到一步错,步步错。那个女子尚且可以冷情当那三年无事发生,自家这个弟弟却明显陷落下去。这些年,连皓让人暗地里寻觅江婉沐的下落,连昂是收到了风声。
连昂和连轩两人有心帮连皓,可惜如果家里长辈们不赞同,他们兄弟两人在连皓没有提及时,只能当做不知那些事情。现今,连皓已经明晃晃的放话出来,他要寻到人,才想自已成亲的事情。老王妃和王妃两人交换几个眼神,老王妃伸手拍拍连皓说:“木头,成亲是大事情,不能只念着旧情,要想许多的事情,府里上上下下人的面子,都要好好的想一想。”
连皓却是一脸执拗的神色,望着老王妃说:“祖母,你刚刚说成全我。我的亲事,要说没面子,从前成亲时,就没有了面子。”老王妃望着连皓,一时说不出话来。王妃望着自家儿子神色,冲口说:“江婉沐这个女子,我是容不得她再入府里来。瞧着她那清清淡淡的神色,长得那般的丑样,还真丑人多做怪,费了功夫和心思,倒把你的心勾了去。我容不得那种狐狸精性情的人,入我们王府来。”
厅内人听王妃这话,想到江婉沐那种冷清的神色,怎么也与狐狸精挂不上号。一个个拼命的忍着到嘴边的笑意,老王妃咬住到嘴边笑声。连皓听得笑起来,他拍着巴掌叫好说:“母亲,你实在太有才。她那长相和性情还能评上狐狸精,那这个世间到处都是狐狸精样的女子。母亲这样的女子,自然是成仙的人。”“哈哈哈”连皓的话一出来,厅内人全笑出来。老王妃是用力的拍着巴掌笑着,王妃忍俊不禁笑出来,嗔怪的冲着连皓说:“就你会说话。”
老王妃和王妃两人知此时不适合再提连皓的亲事,两人交换下眼色。老王妃笑着对世子夫人说:“你今日送礼去楚府,楚府里那位夫人接待你的?”世子夫人笑着说:“是楚大夫人出来迎接的,楚大夫人说楚夫人近些日子,很有兴趣在佛堂抄经书,轻易不会出来见客。”老王妃听得笑起来,同王妃说:“从前听人说起她,说是一个想起一辙是一辙的主,现如今听听,这话还真没说错,竟然会迷上抄经书。”
世子夫人瞧着老王妃和王妃有兴趣的样子,索性就多说一些话。她笑着说:“听楚大夫人说,他们府里认下的义妹,前一阵子,在府里大少爷的生辰时,亲手写了一副字副送给大少爷。楚夫人瞧见后,很是欢喜,也有了好胜心。特意问过那位义妹,那女子说想写好字,要心静多练习写字,字一定能写好。楚夫人听后,觉得抄佛经既能静心又能写好字,便天天用心呆在佛堂抄经文。”
楚萧年少时偶然认下的义妹,带着失去生父的双生儿女回到京城,是去年夏天最轰动京城的事。许多人都暗自打听着是那家的女子,能得到楚萧夫妻的亲眼有加,还能得到楚府上上下下的认同。可惜楚府里每次宴客时,那个女子和那对孩子从来不曾出现过众人眼前。连皓一脸没劲的神色,听着厅内的人提及楚萧的义妹。
世子夫人相当有眼色,瞧一眼没兴趣的连皓,望一眼兴致勃勃的老王妃和王妃,她笑着说:“我同楚大夫人说了要请客的事情,也请了那位义妹母子。我瞧着楚大夫人的神色,是待那位江少爷如自家的人。不过我听她透出的意思,那位义妹十有八九是不会来,最多是她们带着那孩子过来做客。”老王妃和王妃自是点头。
世子夫人便笑着对连二夫人说:“你一会帮我瞧瞧近期内,有那几个日子好?我们两人商量着先选好三个日子,再请祖母和母亲决定下来。”连二夫人听她的话,笑起来说:“大嫂,巧了,我今日早上顺手翻过吉日,最近的好日子在后天,再远一些适合待客的日子是六、九、十二这三个日子。如果都不合适,我一会回去再翻日历书。”
世子夫人赞道:“你记性好,早上顺手这么一翻,现在还能记下那些日子。”她抬头望向主位上坐着的老王妃和王妃说:“祖母,母亲,你们觉得弟妹刚刚说的四个日子,那个日子合适请客?”老王妃和王妃两人对看一眼,又瞧瞧挨到连昂身边的连皓,两人一对视后,王妃笑着说:“后日太急了些,我瞧着觉得十二这个日子好。来得及下贴子,又来得安排待客的事。母亲,你说呢?”
老王妃的眼神,落在听连昂和连轩说话的连皓身上。她笑着对两个孙媳妇说:“你母亲订的日子好。年节后,府里许久没有热闹过,那日你们用心些,多请些客人来玩耍。”世子夫人和连二夫人互看两眼,两人笑着点头说:“好,那我们列好名单,还请祖母和母亲帮我们撑眼瞧瞧,请的人是不是合适?”四个贵妇人们说着话,又把请客的内容商量妥当。
连昂三兄弟都不耐烦听妇人们说内宅的事情,三兄弟凑在一块,自顾自的说起话,连昂和连轩向连皓解说楚府义妹的事情。连皓离开京城的日子太久,听得兴味盎然起来,说:“我从前瞧着他,总觉得他天生老古板。没想到他那时背着人,私下会做认义妹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老实人做的事,让人想都想不到。”
连轩听他的话,笑着在一旁打趣说:“楚萧的义妹,听说早就没有娘家人,她嫁到外地后,生下孩子,夫君也没有了,夫君家里不认他们。她只有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依靠义兄。那个女人相当的有趣,不吭声的在成亲前,就在在京城里开了两间店铺,好象知道夫家容不下她一样,其中一间还是和有间书肆东家合开的。她的名字有意思,竟然叫江小懒,给自已女儿取的名字,更加有意思叫江懒懒。这两名字一听,就知是一对懒母女。”
三兄弟一块笑起来,连皓的着‘江懒懒’三字,突然想起尚家药草园里的那个小女子。他惊讶的拍手说:“大哥,二哥,我见过那个江懒懒,那个小女子长得非常可爱。已经跟尚五大夫的长子订了亲,白天经常在尚家药草园里,听说能顺畅的背下一些汤药歌。尚家的人非常的喜欢她,完全当做是自家的女儿看待。”
尚家男儿早订亲的事情,是老京城人皆知的事情。但是连昂和连轩两人感觉非常奇怪,楚萧的义妹怎么会同尚家有所牵扯。要知尚大夫夫妻去中南有些年份,就是尚五大夫夫妻去中南都有好几年。连昂和连轩对看一眼,有什么从眼前飘过,偏偏又无法捉到感觉。连皓好奇江懒懒兄长的事,他伸手推一把两个哥哥问:“江懒懒的兄长,你们有没有见过?是不是叫江大懒?”
连昂和连轩笑起来,连昂伸手冲他打一拳头,说:“这是你做将军的本事吗?那个小男孩子年纪不大,听说身手非常的灵活,名字取得好叫江飞扬。我听好几个人提过那个男孩子,说楚萧三个儿子练功的天分,都不如那个男孩子。楚府大约也是有心培养他,他在楚府家学里启蒙。楚萧三个儿子进进出出,都把他带在身边。”
连皓好奇的打量着连昂和连轩两人说:“大哥,二哥,原来你们这样的关注楚府的事情?连楚萧义妹母子三人都了解的差不多。”连轩这时却叫来说:“啊,我记得在那里听过江小懒的名字,前几天来检查祖父身体时,宫里大夫们和祖父聊天时,提过江小懒这个名字。尚家新出的药草册子,抄写人就是江小懒。大夫们还说君上瞧过药草册子后,都夸过江小懒的字相当的见功力,说尚家这次是花了血本在药草册上,请写字的人,都请来的是高手中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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