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守一看着柯南痛苦的在床上嚎叫,心里也挺难受,这似乎太疼了吧,可怜的孩子。
柯南看着站在旁边的江城守一,迷迷糊糊喝点说道:“老舅,我好像要死了,真的好不甘心啊,就这么要死了。”
江城守一无语的看着柯南,没好气的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等一下医生就来了。”
柯南此刻已经忍不住了,直痛的一声大喊,“啊!”
然后江城守一就看到柯南浑身冒烟,柯南的身子开始变大,慢慢的恢复成了工藤新一。
江城守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收起来手机,然后推了推工藤新一。“喂,新一,没死的话说句话。”
工藤新一难受的睁开眼,看着身旁的江城守一,捂着胸口难受的坐起来,“啊,好痛,老舅,我这是?”
江城守一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扔给工藤新一,“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你现在恢复自己的身份了。”
工藤新一看着自己的身体,高兴的说道:“啊,真的,我恢复了,我可以去找小兰了。不,不行,还不能先去找小兰,我得先去解决这个案子。”
江城守一白了一眼工藤新一,“还不知道你是真的恢复过来了,还是短时间内的恢复。所以赶紧去找小兰把你们的事搞定了,案子交给我就好了。”
工藤新一换上衣服,看着江城守一说道:“老舅,这个案子你就别插手了好不好,交给我来?”
江城守一眯着眼看向工藤新一,平静的说道:“给我个理由。”
工藤新一捂着自己的胸口,难受的下了床,忍着痛抬起头看着江城守一,“老舅,那家伙是来找我的,而且我刚才看小兰望他的眼神有些不对,所以,我必须自己亲自破了这个案子。”
“老舅,我向你保证,解决了案子我就去找小兰,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
江城守一点点头,无奈的说道:“好吧,要去就赶紧去,小兰应该快回来了。”
工藤新一和江城守一走出房间,工藤新一看着江城守一说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那家伙手里拿着钓鱼线,我在想他应该是被凶手给误导了。”
“凶手应该就是死者的太太池村公江。”
江城守一点点头,然后看着工藤新一不是去案发现场,便开口问道:“你是去哪?”
工藤新一扶着墙说道:“如果凶手想嫁祸给别人的话,应该还有其他布置才对。老舅,你来的晚,很多事情你没我知道的清楚,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江城守一笑着看向在倒腾着找东西的工藤新一,这小子,算了,随他去吧。
此刻案发现场服部平次利用在起居室找到的钓鱼线,推理出凶手就是死者的爸爸。
而毛利兰也终于带着医生赶来了,只是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毛利兰愣了神,“柯,柯南?”
毛利兰趴在床下面,大声喊道:“出来呀,你跑哪里去了?柯南?柯南?”
然后毛利兰又赶紧跑到案发现场,推开门喊道:“柯南?”
见案发现场也没有柯南的影子,连江城守一都不在这里,毛利兰着急的向现场的警察问道:“您好,请问柯南有来这里吗?”
服部平次此刻也看着承认自己就是凶手的池村利光,暗自高兴道:赢了!
服部平次还没有高兴几秒,就被赶到案发现场的工藤新一给打断了。
“不对,你错了!”
现场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向门口,“工,工藤?”
毛利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工藤新一,“新,新一?”
随后毛利兰眼带泪珠的看着工藤新一,“新一!你到底跑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发生什么意外了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工藤新一忍着自身的不舒服,望着毛利兰笑着说道:“笨蛋,不要哭嘛!”
服部平次看着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在那里打情骂俏,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喂,你小子突然说一句弄错了,难道是我的推理有什么问题吗?”
工藤新一没有立马回答服部平次的话,而是先对着毛利兰说道:“小兰,你等等,马上就结束了。”
而后工藤新一转向服部平次说道:“没错,我就是要告诉你,你刚才的推理就是在纸上谈兵,而且是必不可能出现的犯案手法!”
服部平次大惊,你这家伙,竟然敢口出狂言,“你说什么?”
江城守一在门口倚着门,看着现场的几人,就有些无奈,这新一说话怎么也那么冲?难道是因为小兰而吃醋了?可是小兰怎么也不会看上服部平次吧?
目暮警官看了看门口的江城守一,心里有些怀疑,这家伙不会是因为工藤新一出来了,就不愿意干活了吧,毕竟两人是有其他关系的。
随后目暮警官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毕竟他认识的江城守一不是那样的人。只是现在不能去问一下,等结束了再说吧。
目暮警官听到工藤新一的话,就看着工藤新一说道:“喂,工藤,我打个岔好吧,刚才服部推理出来的手法,确实可以实现,而且我还实验了一下。”
“先用胶带把钓鱼线粘在钥匙圈上,再从裤子口袋里出来,然后将钓鱼线拿到门外,慢慢的抽动钓鱼线。”
“最后钥匙真的落在了我的口袋里,这个手法真的实现了。”
工藤新一笑了笑,“目暮警官,你再仔细看一下,钥匙真的进入夹层口袋了吗?”
服部平次忍不住走上前,掏出目暮警官的裤兜,就见钥匙唰的一下便掉出来了。
服部平次再一次大惊,“这不可能,我明明穿过夹层口袋的,钥匙怎么会没进去?”
工藤新一盯着服部平次说道:“因为目暮警部是坐着的时候,钥匙被拉进去的。那个时候口袋会被压着,空间也会变窄,所以钥匙还没到夹层口袋,钓鱼线就掉了。”
“更何况,目暮警部身材那么胖,和死者一个样,钥匙根本就无法通过口袋。而且,你想一下,当时江城警官拿出来钥匙的时候,钥匙是什么样摆放的?”
江城守一听着工藤新一的推理,忍不住得意的笑,主角嘛,即便不在主场,主场仍然流传着我的传说。
工藤新一见服部平次想起来了,便继续说道:“没错,即便是再怎么巧合,也不可能是钥匙圈和钥匙以字型被拉进去,而且还能够放的这么好。”
“所以,唯一的真相就是这幅钥匙是凶手放进去的,而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误以为钥匙是被你刚才说的手法放回夹层口袋的。”
服部平次心里有些被说服,但仍在辩解着,“可是我在起居室找到的绑着钓鱼线的针,你又怎么解释呢?”
工藤新一冷笑了两声,掏出自己找到的五六个钓鱼线,“那种东西,我刚才在别的地方找到了五六个。”
服部平次不敢相信的看着工藤新一,“什么?这怎么可能?”
工藤新一看着服部平次说道:“哼,凶手因为不知道老先生会在哪个房间,所以在很多地方都摆了这东西。”
服部平次仍然不服,“可是那位爷爷也认罪了啊?”
工藤新一喘着气,继续反驳道:“那是老先生自己故意跳下凶手设计的圈套里面的。虽然,我有些想不准备其中的理由。”
服部平次见工藤新一一次次的反驳自己的推理,便大声的喊道:“那你说,凶手到底是怎么离开这个密室的,难不成死者是自杀?”
工藤新一直了直身子,打算说出自己的推理。江城守一一副看戏的样子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嗯,不错,上吧,洗衣机,到你装比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