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守一和柯南走到目暮警官身边,目暮警官看到江城守一过来高兴地喊道:“江城老弟,你来了啊。啊,疼疼。”
江城守一看着目暮警官被绷带缠绕的腹部,“目暮警部,你这是什么情况?”
大和敢助抱歉道:“不好意思,江城警官,都是我一时疏忽大意。”
上原由衣急忙说道:“不不,是我的错,目暮警官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受伤。”
目暮警官捂着肚子说道:“没事,我总不能让你们这些来东京办案的同事受伤啊。江城老弟,联席会议一开完你就走了,怎么有发现吗?”
其他人闻言也都靠了过来,江城守一严肃的说道:“有了很大的进展,我托人查了查这六个人的共同点,尤其是是否同时出现在京都。”
“经过搜查,我发现前年这六个人曾经在七夕的时候入住过一家酒店。”
大和敢助惊喜地说道:“接下来呢?这一定就是这起案件的出发点,当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将疑惑地目光投向江城守一,江城守一便继续说道:“大和警官说的没错,当时入住酒店的总共有八个人,在七夕的时候那个酒店发生了火灾,在火灾中逃生的有七个人以及因为不在酒店而躲过一劫的水谷浩介。”
“而在火灾中有一人因为没有乘坐电梯而去世,那个人就是水谷浩介的女朋友木上奈奈子。所以我推断这一系列案件很可能是水谷浩介所做,目的就是为了替自己死去的女友报仇。”
大和敢助注意到江城守一话中的一个疑点,“等等,江城警官,既然当时逃生的有七个人,但是现在被杀害的却只有六个人,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
江城守一摇摇头遗憾的说道:“最后一个人叫新堂堇是一个画家,我和柯南刚从那边回来,人不在家,而且家里一片狼藉,很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横沟参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可是这样也不对啊?那个七筒还有一个圆圈没有涂红啊?总不能说最后一个圆圈是给凶手自己留的吧?”
柯南在一旁说道:“如果说两人很是恩爱的话,在解决完所有的人之后,凶手很可能会选择自杀。”
目暮警官当机立断,迅速安排着任务,“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尽快确定那个新堂堇是否被杀害,然后按照江城老弟提供的线索,探清楚水谷浩介以及他女朋友木上奈奈子所有的信息。”
“如果大家在途中遇到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江城守一见事情安排完,便对目暮警官说道:“目暮警部,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先送柯南回去。”
路上,柯南疑惑地看着江城守一,“老舅,既然你都知道那个人是假的了,为什么还不行动啊?”
江城守一半月眼的看着柯南,“你的小脑袋瓜看来是昏过头了,这个时候行动会打草惊蛇,甚至很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地位。”
江城守一想着公安委员会很可能存在着组织的人,如果自己行动的话,到时候就有可能会给对方发难的机会。即便自己也会有人保着,但是那些人真的会怎么做还未可知。
柯南静静地看着江城守一,老舅,你究竟在担心什么?难道那个爱尔兰背后还有什么是让你忌惮的吗?
亦或者真如贝尔摩德说的那样子,爱尔兰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所以才让你投鼠忌器?
江城守一将柯南送到毛利事务所楼下,“你上去吧,我就不跟你进去了,这边的事你先不用担心,好好上学。有什么事我会来接你的。”
说完,江城守一就开车离去,而柯南转身往楼上走去。
“我回来了!”
听到柯南的声音,毛利兰立马从厨房跑了出来,“柯南,你回来了啊?怎么样?”
柯南摇摇头,“没有找到凶手,不过已经锁定凶手的身份了,我想很快就会逮到人了。”
毛利兰松了一口气,“我今天都快担心死了,这个案子总算是快要破了。”
柯南疑惑地看向毛利兰,“怎么了?”
毛利兰一脸担忧的说道:“我今天老是心神不宁的。”说着毛利兰就看了看一旁睡着的毛利小五郎,凑到柯南耳边悄悄地说道:“今天的感觉就像是当时你去追那两个黑衣人的时候一样,总觉得你会出什么事。”
柯南温柔的看着毛利兰,“没事,不用担心,兰,不会有事的。”
毛利兰直起身子笑着说道:“也是,案子都已经快破了,你快点去洗澡吧,晚饭还得一会做好。”
等到柯南洗完澡出来,就听到啪的一声,柯南连忙跑到厨房门前,“怎么了,兰,你没事吧?”
毛利兰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新一,我把你的碗给摔碎了。”
柯南看着毛利兰满脸的自责不禁安慰道:“没关系啦,只要你人没事就好。不过还真是稀奇啊,小兰你竟然会摔碎碗?”
毛利兰语气中仍然透露着自责,“就是啊,我在做什么啊?”
柯南看着徒手收拾碎碗的毛利兰陷入了沉思,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另一边,江城守一回到家,灰原哀已经做好了晚饭。
看到江城守一开门进来,灰原哀高兴地跑到门前,给江城守一递过拖鞋。
“守一哥,你回来这么晚,是案子很难破吗?”
江城守一穿上拖鞋笑着对灰原哀说道:“有小哀你提供的信息,我们现在已经锁定了嫌疑人,就等着明天展开调查了。你们今天去哪玩了?”
灰原哀坐在江城守一对面说道:“去了森林里捉昆虫,本来工藤那家伙也要去的,结果到最后就我们几个人去了,那三个小家伙还挺不高兴的。”
“新一是一遇到案子就什么也不管了,不过你没事多出去转转也挺好,别整天在研究室里待着,对身体不好。”
灰原哀托着腮帮看着江城守一,“守一哥,我只是外表看起来像一个小孩子而已,我已经十八岁了,你不要总把我当做小孩子。”
江城守一哈哈一笑,“你看新一和那些小孩子不挺合得来吗?”
灰原哀哼的一声,“我才不像他,有时候比那些小孩子还像小孩子,尤其是在卖萌的时候,例如什么,啊咧咧?好奇怪啊?听起来就觉得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