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感受到我的心跳了么?”他问道,那暗哑的语气似是在引诱。
恍惚间,她被他一把拽进了水池里。
“!”
圣水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的大手紧贴着她的细腰,微微低头凑近她。
她一时间不知将手放至何处,对上他带有攻击性的眼神,呼吸渐乱。
坚实的臂膀将她桎梏在池边,不得动弹。
他的动作放肆起来,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都湿透了,阿九。”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她缩了一下脖子,脸颊上染上一抹绯红。
冷如白玉的芊芊玉手爬上了他的肩膀,他只觉得这一池圣水扰得他燥热难耐,只有柔若无骨的她,方能缓解。
“既在疗伤,捉弄我做什么?”她语气轻柔,似是娇嗔,一下又一下轻抚着他身上的伤痕。
他抓住正在自己身体上点火的小手,眼神暗了下来。
没有言语,他俯身压了上去。
气息交缠之间感受到了她的主动,最后一根弦绷断了,一发不可收拾。
细细弱弱的水花声响起,渐渐愈演愈烈,疯狂地击打着。
潺潺汩汩的水声参杂着情难自禁的娇吟,穿透了薄薄的纱帐。
很久,安静了下来。
胡九疲惫不堪地靠在男人的臂弯里,呼吸沉沉。
简隐轻抚着她安静的脸庞,道:“要永远呆在我身边。”
她睁开眼对上了他深如潭水的眸子,娇唇微张道:“好。”
“不要骗我。”他环住了她。
她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底涌动着不可察觉情绪,平静道:“好。”
哗啦!
他将她从池中抱起,用她带来的藏青色大衣将她的身体罩住。
那衣服太大,皱皱巴巴裹在她身上,见此情景,他却似乎很高兴。
他转身去往玉衣架之际,她偏头将目光移到了池中沉浮着的藕紫色衣裙上。
将身上宽大的衣服裹紧了些,她不太习惯空荡荡的感觉。
简隐已穿戴整齐走到了她身侧。
她仰起脑袋看他。
他抿唇轻笑着,抬手烘干了她的发。
细软的发丝飘动着,掠过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
然后在她的惊呼下他已抱起她,掠过了幔帐。
这一路,到了瑾语宫。
“阿九,以后和我住在这里。”
他抱着她跃过了瑶池屏风,到了内室。
她坐在了一张金纹木椅上。
简隐高大的身影站在她跟前。
他蹲了下来,将她的长发挽在她的耳后,眼神温柔极了。
“你的衣服我会让碧瑶送过来。”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
“瑾语宫里有许多有趣的物拾,都是些难的的宝贝。”
早年间他游历天界,得了不少奇珍异宝。
“阿九若是无聊,尽管用来打发时间。”
她微微垂眸,应了下来。
“不开心?”他问。
“没有。”
他站起了身,行至一旁紧闭的华贵的檀木柜旁,打开了柜门。
“吱呀。”
她抬头看去,入目的是她的那些拼图。
“知道你喜欢这些,我都带过来了。”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努力笑了笑道:“谢谢。”
“你我何必如此生分?”
胡九注视着他,不语。
他恐怕永远不会懂,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结局已定,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他沉默着合上了柜门,走到她身边,语气放缓:“待风波定下之后,我会娶你。”
“阿隐”她顺他心意唤了他一声,“你我之间没有未来。”
他脸色沉了下来,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看他:“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呼出一口气移开了头,看向一边。
“我自会证明给你看的,阿九。”他说。
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她不再同他说道,而是转移了话题:“你父君如何了?”
他顿了一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没什么情绪地说:“还昏迷不醒。”
“那你的母亲呢?去看他了吗?”
他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胡九心中了然,玉帝与西王母分居两地,沐樊重伤的事情此刻必定众所周知。
而夫妻多年的西王母却连探望都没有。
她需要知道的剧本外故事还有很多
别有洞天,瑶池。
一只守在无尽湖的鱼妖都敢去闯的地方。
那鱼妖也没想到,那日简隐正好领她去刚建成的小木屋
这么想来,天界尊仰沐樊之时有了等级制。
按官职大小,等级分化明确。
同时神仙由人修炼而成,因而自诩同那些动物不同,尽管有灵性的动物也可修炼,却不被神仙视为同类,而称为妖。
西王母与沐樊孕育简隐时感情依旧很好。
简隐如今两千岁。
那么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他们二人决裂,甚至于一方生命垂危,另一方也毫不在意。
无论是因为不公平的等级制,还是带着歧视意味的排斥妖族,两人必定一早就决裂了,连简隐都不会出生。
这点疑惑使得胡九陷入了沉思。
“在想什么?”
他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静。
“你还记得为何你的母亲要离你父君而去吗?”
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她连忙补充道:“要是不方便,就不要说,别勉强。”
他抬眸看她,好看的唇瓣上下紧抿着。
她心脏突的跳动起来。
下一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到了他身旁,微微弯腰拉起了他的手。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胡九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双晶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他亲昵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沉声道:“我们将来不会变成那样。”
胡九:“”
是否抓错了重点
“我只是想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们为什么唔”
湿软的唇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许久他才将她放开。
“不记得。”他望着眼神稍显迷离的她,轻声道。
她嘴角微沉,推了他一把想离开他的怀抱。
却被抱的更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扛在了肩上。
“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不管她的挣扎大步向床榻上走去。
宽大的衣袍瞬间被剥落,他欺身而上,她无处可逃。
一切请遵循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