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四十、陷害(1 / 1)氤氲对容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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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可以先排除谢家,自己和谢瑶盛暂时还并无利益冲突,她不至于为了争一时之气来动手。

至于剩下的人,按樱桃的话来说:个个都有嫌疑!

当然嫌疑最大的就是经常和她为难的王氏,不过丁含璋在心中轻蔑的笑了一声,她这个脑子怕是玩不动阴谋,阳谋还有可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风寒拖得严重了,少不得是自己吃苦,含璋并不想让某些人的计谋得逞。

她捏着手中的暖婆子,陷入沉思:

早上遇见的奇怪的宫人,那雪地上一处的坚冰还有在自己姗姗来迟之后,贤妃在安排座位时,故意将自己安排在风口处的举动。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她心中生疑若是无意,那她可真要怀疑有些人的耐心了,那人在暗,她在明,此刻的她完全处于被动。

等身体养好了,她都得好好静下心来,将这一连串事件给好好想想。

贤妃脱不了干系,那么她身边的胡昭容故意也少了不她的手笔。为何那般凑巧,水正好洒在了自己身上。

还有她撞上那宫人的地方,正巧离胡昭容所住的地方很近,要是她多心了,那倒也好,要是真如她所料,那就是早有预谋,不管是谁走过,总会撞上。

不是自己,那就是冬婕妤,只有我们二人会正好从那边过去。

丁含璋想起了这事,询问道:“你们可曾打听晚上陛下宣了谁侍寝?”

“奴婢让小太监去悄悄的打听过了,说是宣了那边的杜充仪。”石榴看了看窗外没有人影,这才轻轻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

樱桃左思右想,觉得想来有些奇怪:“怎么偏生是杜充仪,看着挺普通的一个人,莫非她有什么过人之处?”

“据说那边的淑昭仪,也就是顺昭仪都快气炸了,大发脾气,当时就发作了,摔了好几个花瓶呢。”樱桃压低了声音,在两人耳边说道,神情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模样。

“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丁含璋扑哧一声笑了,斜着眼睨着她问道:“按照你这个意思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

“奴婢哪有这样说,不过是觉得解气罢了,谁让她总是和姑娘过不去。”樱桃提起王氏就忍不住撇嘴,这样子的人早晚要玩完。

丁含璋眯着眼,抛出了一个问题:“她不过是上赶着给人当耙子,我们小心些便是,你也不必如此愤愤不平,有功夫和她置气,我们不如想想今天早上洒了我一身水的婢子是谁的人。”

两个婢子陷入了沉思。

“确实来的巧,冰天雪地里洒了一身水,姑娘身子弱,来回折腾换衣服,这不得着凉吗,再想想晚间侍寝事情,这样一来就全部连上了。”

石榴在心里分析着一桩桩的事,突然发现一群人早就落入了别人设置的陷阱之中,茫然不知。

“无利不起早,谁能得利,谁便是幕后黑手。”樱桃脑子转得快,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丁含璋陷入了另一个思维怪圈里面。

“就目前看来,最终去侍寝的人是杜充仪,那么莫非是她?”

樱桃按照自己的思路想了想,总觉得不对劲。

看着丁含璋隐在黑暗中的脸,对于眼下的境况分析的有些费解,她咽了咽口水,仿佛有个关键点自己没有想出来。

丁含璋看着樱桃的表情,问了一句:“怎么,你接着说说看。”

“可杜充仪一个小门小户的,加上位份也不高,还不受王氏待见,这样的人会有人脉和经历去策划这样一出事件吗?”

石榴缓缓地道出了樱桃心中的疑惑,两人对视了一眼,樱桃冲着她比了个厉害的手势,石榴没有做声,抿嘴笑了笑。

你们觉得杜充仪侍寝,最大的赢家是谁?丁含璋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调问道。

“奴婢想不出来。”樱桃皱着眉,享乐半响才说道。

“奴婢有一想法。只是....”石榴心中有个方向,只是说出来难免不够严谨,万一猜错了,那便是妄议主子了。

“你且附耳过来,悄悄告诉我们。”丁含璋俏皮的冲她炸了眨眼说道。

石榴看了看盯着自己的四双眼睛,目不转睛的认真模样,慢慢的说了句:“顺德宫。”

樱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就是说幕后黑手是王贤妃,她的眼睛睁大了,十分诧异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丁含璋瞥了她一眼,点点头,冲她们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你们知,我知,天知地知,若是还有第四个人知道,那便是我们之中有了内鬼了。她缓缓勾起嘴角,轻轻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婢子说道。

两人闻言,神色一惊,蹭的就跪在了地上,对视一眼,继而附身,嘴上异口同声的说道。

“奴婢,誓死效忠姑娘,绝不背叛。”

“我知晓了,你们起来吧,不过是说个玩笑话,何必这么认真?”丁含璋松了神色,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又道:“你们是从小伺候我的,我不会对你们疑心的。”

“多谢姑娘。”

“宫里就要有宫里的规矩,你们要改口了,记得以后要叫主子?”丁含璋望着窗外,不知道想着什么,又紧接着叮嘱了一声。

“是。”石榴和樱桃不敢怠慢,连声道。

晚间,晚上喝了樱桃煎的药感觉整个人也清爽多了,天色黑得很早,丁含璋让小丫头们都去睡觉了,就留了石榴守夜,翻来覆去的睡怎么也睡不着,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她按了按有些昏沉的头。

石榴睡在外间的榻上,丁含璋没有惊动她,她轻手轻脚的站起身,慢慢的踱到窗户边上趴着,双手托着腮看起了月亮。

雪夜的天亮堂的很,月光照射下,远远看去就是白茫茫一片,仿佛就是个冰雪之地一般,丁含璋的视线也比平日里看得更远。

同住南华宫的冬婕妤还没有睡,丁含璋看见了那边的灯火,她心中一动,挑了挑眉毛,奇怪啊。

南华宫说来也不小,住在两个偏殿的丁含璋和冬家姑娘也一人分得了一个很小的小院子,两个院子有一条走廊连起来,出去的时候都要经过那个地方。

不一会儿,从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声音,似乎是几个太监的声音,嘴上喊着陛下,丁含璋隔得有些远,也没听见。

一行人的声音慢慢的靠近,丁含璋也看清了,有一个人坐在轿辇之上,看不清脸,但是含璋隐隐猜出,那就是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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