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的早晨,花香一如既往。
抬头,是湛蓝无云的天空,澄澈的令人见之心醉。
目之所及,尽是一片岁月静好。
而庄严肃穆的侍卫殿,如果没有进去过,大多都会被它的外表蒙骗,就如这个国度一样。
白日宣淫。
......
“不...不要。”
古典的房间中,娇俏侍女哭花了脸,身子倒在地板上,不停的向后退去,声音里透着恐惧和哭腔。
她身上的女仆装,被蛮力撕了大半,露出雪白的半边身子。
只是,在那令男人血脉偾张的肌肤上,遍布着各种新旧青紫的痕迹。
就如灰烬所言,这是她乃至她们自己选择的路。
为了生活...或者说,为了生存。
“不要?呵...”穿着浴袍,一头绿发的矮壮男人发出冷笑,“这是新出的花样吗?”
说着,绿发男人抽出腰间的束带,一步一步走向娇俏侍女,“正好,我也想试试别的花样。”
娇俏侍女名为摩恩,现年十七,来自王国其他城镇。
平民,家境不富裕,除了她之外,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在这个国度,十四岁就算成年。在平民家庭中,也该承担起养家的责任。
不过很狗血的是。
也就是在摩恩十四岁那年,父亲因矿洞塌陷死亡,母亲靠着打零工赚的那点钱,又哪里能养的起四个孩子。
正好,每年一度的侍女筛选开始,她自己主动报了名,并成功被选中,孤身去往王都的同时,也为这个家庭带来了急需的钱。
天真烂漫的少女,天真烂漫的年纪,只知道王都的繁华,也只知道,要是成为了侍女,就有机会住进大房子,赚到更多钱,说不得未来,还能将母亲和弟弟妹妹们都接来王都,过上好日子。
但她不知道,在这个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得到什么,就注定会失去什么。
终于,她的梦碎了。和所有其他侍女一样,只期望能赚到更多的钱,得到更多的赏赐,以及,活下去。
“呜,呜呜...”
她已经退到了墙根,再无退路。
一只布满厚茧的大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吃痛的她,不敢反抗,只能呜咽着,乞求能被温柔对待。
“哈哈哈,对对对,就是这种眼神,叫声也很好听,这一点我很满意!”绿发男人兴奋的大叫着,将手中束带缠向摩恩的嘴巴,绕后一圈,又粗鲁的将她的双臂交叉按在后背一起困缚。
绿发男人叫司壬扎。
是去年成为贵族侍卫的人之一,截止目前,他还没受到任何一个贵族的邀请,只是一名散卫。
认真来说,在成为贵族侍卫之前,他也是个平民。不过在海边的家乡学到了一身本事,让他成功通过了改变规则之前的侍卫试炼。
这让他意气风发,憋在心中日久的不甘得以释放,让他越来越着迷新身份带来的一切。
比如,可以肆意蹂躏如摩恩一般的侍女。
“来!”司仁扎解开浴袍,露出光溜的健硕身子,并抬起一只脚,伸在摩恩的脸前,“从脚开始,给我舔,舔到我舒服为止!”
他站着,被束缚了嘴巴和双手的摩恩卑微的跪着。
“呜呜...呜。”被束带堵住嘴巴的摩恩,又哪里伸的出舌头。
她知道,司仁扎的本意,根本就不是让她真的去舔。他只是在报复她,没有先满足他的需求,而转去照顾和打扫烬先生的房间。
司仁扎扯起嘴角,笑的残忍,“你也是哑巴吗?啊?!我喊你给我舔啊!!”
咚!
粗糙的脚,踏在摩恩的脑袋上,让之与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个新来的比我们还重要不成?!敢怠慢我们?谁给你的胆子?啊?你特么给我说话啊!”
咚咚咚!
一脚又一脚。
他根本没拿她当人。
摩恩的额头已然出血,他依然未停。
她都已经不知道被踩了几脚,直到脑中恍惚,双耳嗡鸣,鼻子有液体流出时,头上的力道才消失了。
司仁扎或是踩累了,停下动作,面上狰狞着笑,“还不说话是不是?继续怠慢我是不是?老子叫你给我舔啊!!”
话罢。
司仁扎伸出大手,抓向已经恍惚的摩恩的头发,想要将她继续如先前那般提起来。
却在这时。
嘭!!
厚实的实木门被击穿,炸响的爆裂声中,无数碎屑飞溅乱舞。
一只如钢浇铁铸一般的大手,散发着更加蛮横不讲理的力道,率先一把掐住司仁扎的脖子,将他整个光溜着的身子拽出门外。
“舔?!来,让老子好好瞧瞧你的舌头!”
如深渊恶诡一般暴虐的嗓音,响彻整个廊道。无匹的暴躁音波连周围的壁灯都应声炸裂。
咚!
廊道铺就着大理石的地面,随着这一声沉重的闷响,瞬间破碎。
弹起的石块划破墙壁的壁纸,似冲击的流弹,在这里发出不绝于耳的撞击声。
司仁扎的脑袋,被那只大手死死摁在凹陷的地面中,血水四溢。
“把你的舌头给老子伸出来瞧瞧,看看是你的舌头硬,还是这地板硬?!”
灰烬双眼迸射着名为愤怒的火焰。
被面罩遮盖的口鼻,显出狰狞的轮廓。
砰砰!
数个房间的门在此刻被人从里打开,同时钻出好些个健壮的男人。
“你做什么?!”
质问声刚起,就有数道风声袭向状若疯狂的灰烬。
“啊?”灰烬转头,露出那张阴暗的面部,迫使那些举拳向他而来的人们齐齐一惊,怔在原地。
而在那些被打开的房间中,一个衣不蔽体,头发凌乱,白皙的身子露出一大片血痕的侍女,一点一点爬了出来。
被折磨的,哪里还有人样。
她是摩恩的搭档,那个曾和摩恩一起,想要服侍他的白皙侍女。
她抬起脑袋,露出一张红肿青紫的脸。
一双无神的眼睛流干了泪,怔怔的看着那被青筋暴起的大手,死死摁在地上,没了生息的司仁扎。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当她顺着那只大手往上,就看见了一双明明布满暴虐的杀意,却对着他露出别样情绪的眼睛。
“烬,烬先生?”
低喃完,她只觉天旋地转,口鼻渗着血,晕死过去。
不过在这之前,她的嘴角有轻微的弯起过一瞬。
灰烬缓缓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脖子,那只手掌上还滴淌着司仁扎的血。
“来,不要怕,就让我轻轻地打一拳,生死自负。”
他扫视着走廊上的众人,伸手撕下面罩,露出恶诡的狞笑。
咔咔咔。
这是指骨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