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两女初入神域中,便察觉了不对劲。
“好大!”陆雨吃惊的张大粉唇,望着比自己神域庞大数倍的神域,内心掀起了十三级狂风,不由的重新定义南圩的实力。
冉雪怡自然也被惊了一下,不过她的反应却没有陆雨那么明显。
她也是见过世面的少女,她的父亲可也是一名超凡强者,他的神域自然比南圩的小不了。
“咦——”
“这是?”
陆雨的目光瞥到悬浮在半空中的炉鼎上,内心不由一阵心悸,那神灵仿若执掌了自己的生死,令她的心中不由升起丝丝寒气。
冉雪怡自然也看到了那炉鼎,此刻心中说不上的古怪。
“对了,他神域之中的神碑呢?”
陆雨忽然一顿,想起来了神域之中必要的神碑。
按常识所知,神域的神碑是控制侍神的主要东西,神碑就仿佛修神者的大脑中枢,一但破碎,难逃一死。
即便侥幸活了下来,也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两女只看见了悬浮在空中的神炉,却未曾寻找到神域中最为重要的中枢——神碑的身影...
陆雨两女开始正式打量四周的情况。
这里看来...就好像是一处废弃的城区,根根分明的深绿滕蔓缠绕起来,给人一种原始森林的气息。
“过...更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般的城区。”
这里的房屋是滕蔓搭建,有些地方甚至一片乌黑,这是因为南圩并未清理这些无所谓的东西,毕竟神域又不是用来看的。
“咦,那是神域的神碑!”
冉雪怡忽然抬起白皙的食指,朝着精灵帝国废墟的中央指了过去,整个人的神情却忽然呆愣住了,伸出的食指就仿佛被抓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怎么了?”
陆雨疑惑的看向冉雪怡,眸光闪烁,顺着她那伸出的食指看去。
“唔——”
陆雨同样呆立在原地,充满好奇的眼神此刻全被震惊淹没。
两人如若精致的木雕一般,那栩栩如生的面庞,若是此刻南圩看到,说不定还以为自己神域之中多了两个成精的木雕呢!
两女的目光齐齐集中在精灵帝国的废墟中央。
只见那高耸的高地中央,矗立着一个庞大无比的青色石碑。
它的部分地方宛如被洪水猛兽侵蚀一般,看起来残破不堪,似乎一碰就会碎裂。
“不对劲!”
陆雨心中暗道不对,这神碑不用想,必定是南圩的神域神碑,而如今以这幅模样成现在她的面前,这不由令她开始怀疑南圩的经历。
传闻他与妹妹蔻妍同为弃婴,是11区管辖者建立了孤儿院,才收留了他们。
不过...孤儿可不是说收养就能收养。
他们就仿佛被养育的白菜,直到长大、饱满、丰韵的时候,便会被人所带离孤儿院。
但总有些刺头,不适合任何家庭,他们在达到何时的年龄段之后,将被送去工作。
然而南圩与他的妹妹蔻妍正是如此,幸运的被他们如今的父母所收留。
不过有一点,她并不知道南圩与蔻妍的养父母是什么身份,自然不会去细细琢磨。
“这南圩必定有什么机遇,亦或者...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陆雨心思滚动,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她还有个更荒谬的想法,不过刚冒出头,就被她抛入脑后,因为那种结果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而如今,当她看到这破碎的神碑时,内心却忽然想起南圩以前的种种。
被当成沙包出气,被各种类型的人所摒弃,懦弱的他甚至被当最工具人使用,直至染上了一些另类的疾病。
在这年代,病毒也与时俱进。
它们仿佛无处不在一般,时刻准备着突破人类的最后一道防线,成为夺命的利器。
有病毒,自然就有瘟疫。
传说掌握瘟疫法则的神,令人厌恶,但更被人尊敬与崇拜。
毕竟...强大的实力,才是所有生物最渴望的追求。
脱离凡俗的束缚。
成就超凡的生命,脱离有限的寿命,游荡于四方世界。
……
外界。
南圩身影宛若鬼魅,眨眼间便疾驰数米,甚至连残影都快的难以捕捉。
这片山脉之中。
阴森的环境让人心的心头不由弥漫上一股阴霾,一颗颗宛若松树一般的枯木显得有些瘦小。
它们的树杈是一根根宛若冰寒的钢针。
分叉起来看着像一只只不会移动的刺猬。
这山脉之中有条并不算宽敞的小路。
由于两边峭壁常年落石的原因,这里的路面显得无比崎岖。
无数小块状的碎石似乎下一刻就能扎穿南圩的脚底。
“我已经抵达寒尸山的中部地区了,这里更容易遇上堪比超凡等级的阴尸。”
南圩在高速移动的同时,目光扫视周围不断闪过的树木,还有那一只只木鄂游走的低阶阴尸。
偶尔会有几只较为高阶的阴尸注意到南圩,但由于他的速度实在太快,那气息几乎是一眨眼的时刻,便消失不见。
“等自己抵达了12区之后,还需要一些联邦币,来购买一些东西。”
现在他才明白,那些固定的房产,除非是在新联邦主城购买。
否则。
在其他地方,就仿若做的一场梦。
待到梦醒,就如同如今一样,一无所有。
“卧槽!这僵尸的老寒腿呢?”
忽的,南圩陡然看到阴森的树林中,一双并不起眼的目光盯着自己。
它的模样甚是特殊,与其他僵尸显得格格不入
它动了...
宛若猛然刮起的狂风,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的感觉。
不像曾经的某某游戏。
一走一卡,十分潇洒,一步一停,摆个造型。
走走停停,莫得感情。
“还有,僵尸不是跳着赶路的吗?”
南圩脚步丝毫没有停留,甚至还加速了几分。
他回头看了看那只依旧追赶者自己的僵尸,内心是那么崩溃。
它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磕碜,破碎的衣衫配上凌乱的发型,这僵尸仿佛一位刚刚栽了个跟头的修士,再加上那仿佛风火轮一般的双腿。
南圩真想大吼一声:“劳资又没有偷你小肉干,你干嘛追着劳资不放!”
后面那只阴尸仿若附骨之疽,死死的啃住南圩,丝毫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南圩看着愈来愈近的寒尸,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