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怎不知？”海王眯着眼睛危险的注视着她。

“凡人的信仰，”方潜道，她是带着可能被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海王随时灭掉的风险才说的，“凡人同样生生不息，他们的信仰力量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这个想法说出后，海王抚掌大笑起来，方潜很无语，这笑绝对是讥笑了，只听海王道：“凡人？！弱小、无知、贪婪、自私、自大、狂妄··真不知道当初女娲天神造人之初可否预见到人族的卑劣性，看吧，这些黑色的欲望魔气便是人族产生的，”他在掌心升腾起一块小镜子般的画面，那画面上显示的正是人族某一处正在进行战争的场面。

场面血腥也残忍，从画面中清楚的看到，士兵在杀掉敌人心里杀戮欲望暴涨之时，一些黑色的气息从身上沉淀到地下，整个修罗场上黑色的不详之气不断冒出下沉凝聚，再汇集到海沟深处。

“看啊，人族渺小可自相残害的手段却熟练，就这样的人族，可笑的是你竟然还说有什么信仰？”

“有的，只不过现在非常少，你看，”方潜指着画面中一位骑在马上年轻的将领身上溢出异常浅淡的圣光处道，“你看，将领杀戮之后虽也有杀伐恶气溢出，但也有这种圣光灵气溢出，这位将军可能心里想的是奋勇杀敌保卫国家。”

“喏这就是信仰啦！”

“细微末节，终不成气候，唔，”这个身上有着浓浓反社会气质的海神转过身对方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