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眼狻猊邓飞引了人马。
飞奔到饮马川下。
也不掩藏行迹,便将小喽啰摆开。
大摇大摆地立在了驿道。
专等曾头市人马到来。
裴宣,孟康两个虽恼他莽撞。
却只得叫一声苦。
各自带了一百喽啰,赶下山援助。
几个稍作商议。
依旧由邓飞在路等候。
裴,孟两头领则到路边林子里掩藏身迹,以作伏兵。
过得片刻。
前方的驿道之,忽有一骑飞奔而来。
来人头圆耳大,鼻直口方,手拈一杆笔管枪。
正是锦豹子杨林。
望到饮马川下聚了这许多人马。
杨林大吃一惊。
远远的勒住了缰绳,警惕的朝这边张望。
邓飞见是个单身客人。
催马前一步,高声喝道:
“兀那汉子!
晓事的将买路钱留下,饶过你性命!”
杨林闻言,面露喜色道:
“哥哥,可还认得兄弟我么?”
邓飞听声音耳熟,便又近前两步,顿时认出了杨林。
当即翻身下马,朝杨林纳头下拜道:
“杨林哥哥!
一别五年,不曾见面。
你如何今日出现在了这里?”
又把林中埋伏的裴宣,孟康两个唤出来相见。
“这个便是往日常说的锦豹子。
祖贯彰德府人氏,手中一杆笔管枪,三五十人近不得身。
当年小弟在绿林厮混,多蒙杨林哥哥照拂。!”
裴宣,孟康听了。
撇下兵器,前剪拂道:
“平日只听得说哥哥大名,不想今日在此拜识尊颜!”
杨林哪敢托大,慌忙相扶两人起身。
几个见礼已罢。
锦豹子杨林寻个话头。
正要和他三个说起同到梁山大寨入伙一事。
就见前方驿道。
忽然间尘土飞扬,马蹄阵阵。
凝神去看时。
原来是一支七八十人的队伍。
驱赶着百匹好马,呼喝喧嚣而来。
为头的一个汉子。
身穿玄色战袍,胯下青鬃宝马,手提雁翎长刀。
八尺下,黑脸长须。
正是曾头市次子,飞天虎曾密。
曾密见了贼人拦路,怡然不惧。
跃马扬刀,高声叫骂道:
“无端草寇,直来太岁头动土。
竟敢夺我曾家马匹!
会事的快些下马受缚,归还我马匹人众。
若敢迟疑半分。
将你这鸟山寨杀个片甲不留。”
火眼狻猊邓飞听了忿怒。
也不和对方打话。
舞动了铁链,抢马出战。
曾密见这厮不识好歹,冷笑一声,抡刀迎。
两个在阵前接着,一番的恶斗。
约莫三十余合后。
邓飞力怯,渐渐遮拦不住。
玉幡竿孟康和锦豹子杨林两个,怕他有失。
齐齐大喝一声。
各挺了兵刃来斗曾密。
却不想。
惹恼了对方身后的一位好汉。
那汉子好生魁梧,足有八尺六七身高。
生的青黄脸庞,络腮短须。
使一杆浑铁镋!
正是曾头市里的副教师,苏定。
苏定抢马前,截住了孟康。
两个交手不过三合。
苏定轻舒猿臂,款扭狼腰。
只一挟。
把孟康轻轻摘离了嵌花鞍,生擒活捉了。
邓飞那里得了杨林救应,堪堪得脱。
眼见对方又来了一位猛人。
直骇的肝胆俱裂,亡命奔回阵中。
苏定,曾密两个带人去追。
不提防林子两边杀出了许多伏兵。
一番混战之下。
反倒折损了十几个庄客。
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裴宣等人逃回山去。
饮马川。
眼见着失陷了三头领孟康。
众人都闷闷不乐。
一头雾水的杨林。
好半天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顺势提出了邀几人梁山入伙之事。
邓飞闻听杨林攀了托塔天王晁盖的路子。
那里会拒绝。
只是发愁。
如何搭救了玉幡竿孟康才好。
正在这时。
山下放回来两个被俘的喽啰。
原来。
却是曾密等人急着赶路。
不愿意耽误时间。
声称愿意放还孟康。
换回那郁保四和自家马匹。
自此之后。
两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裴宣等人正中下怀。
能够如此解决,可谓是皆大欢喜。
几人稍作商议。
决定由裴宣留守山寨。
杨林,邓飞两个引着二百喽啰兵。
押着险道神郁保四。
下得山来。
飞天虎曾密,带着二三十个庄客。
早已在路等候。
见到饮马川的头领下山。
也不多话。
直接一挥手,叫人推了玉幡竿孟康出来。
这个白净的汉子似是遭了毒打。
被五花大绑。
只剩两条腿走路,连嘴巴都给堵了。
只看得邓飞气血翻涌,大骂道:
“曾密!
端的不为人子!
为何如此羞辱我家兄弟?”
曾密冷笑道:
“怎地?
可是你们要变卦?
若是想打,老爷我继续奉陪!”
锦豹子杨林一扯邓飞,冲他摇摇头。
当务之急,是要先换回孟康。
至于这曾头市。
等日后了梁山大寨。
有的是机会发作他。
邓飞强压了怒火。
叫喽啰们将郁保四并马匹推了出来。
正待要在阵前交换。
曾密忽然怪叫道:
“好贼子,端地无耻。
我家的马儿分明是枣红色,怎得如今变作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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