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牛肉面,安敏敏和夏梦溪又再次选择去图书馆肝书。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安敏敏看到夏梦溪拿手轻轻的揉了下自己的胃部,安敏敏一脸关心的说道:“你是不是胃不舒服。”
夏梦溪吐槽道:“被一只花孔雀给气的,现在都感觉有些不消化。话说,这世界也太小了吧,就这我们都能碰到。”
安敏敏没好意思说,那可能是你俩挺有缘份的。哈哈,就很有欢喜冤家的CP感啦。
但是,她其实自己也对齐东河无所不在的穿透力有些惊讶呀。就、就莫名的有些喜感。
安敏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内个,你刚刚是不是把人家怼过分了,好像还有些伤自尊呢。”
夏梦溪一脸正义的说道:“我这,充其量不过是让对方认识真相罢了。天天穿得和孔雀开屏一样,还不准别人言论自由吗……”
说到最后,夏梦溪的语气有些弱了下来,“矮油,充其量下次看到他就和人家道歉嘛,就也不再说人家是个娘娘腔了。”
没错,在吃面接近尾声的时候,齐东河是被气走的。
本来嘛,齐东河还想着一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对策,那就勉为其难的和对方多接触几下好了。反正是周末时光,有大把时光可以浪。
不曾想,夏梦溪冷冷的看着身后跟过来的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和你不熟,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齐东河哼哼了两声:“我站的这地,它这是公共资源,懂?要是不懂这几个字怎么写呢,建议你还是回去多读几年书。野蛮女。”
多次被怼,齐东河终于也爆发了自己的真实实力。
只要一遇上齐东河这厮,夏梦溪就容易变得易着易燃,就和那酒精灯差不多。
夏梦溪黑着一张脸,对着齐东河上下打量着。
齐东河捂着自己的上面两点,语带惊恐的说到:“你、你想干嘛!你要知道,现在是个文明社会,强抢民男是犯法的。”
夏梦溪嗤之以鼻,她拿就这的表情望着齐东河,“娘娘腔。”
说完,一撩黑发,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身后面色铁青的齐东河,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士可杀不可辱,居然,特么的,敢蔑视我男性的尊严。
呜呜呜,居然叫我娘娘腔,老子哪里看着娘了。
这个仇,老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还不等齐东河雄赳赳气昂昂的亲自去算账呢,他就很不幸的直接住了院。而当天给他做治疗的,正是那个野蛮女夏梦溪。
急诊部,齐东河躺在了急救担架上,扭着脖子,一脸震惊的看着一袭白大褂加身的夏梦溪。我去,她居然还是个学医的。
啊,现在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夏梦溪看了冷冷的朝着齐东河看了一眼,然后特别淡定,假装从来不认识的进行着例常的治疗。
过程中,还是齐东河首先忍不住了,他看着在工作中一丝不苟的夏梦溪,特别犯二的问道:“请问,你是不是有个孪生姐妹,就是那个性格特别不好……”
“嗷~”齐东河一声哀嚎。这是赤裸裸的公报私仇。
夏梦溪木着一张脸,“对不住,手重了。”
齐东河拿眼神控诉,你这是故意的。
夏梦溪瞅着他,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投诉!我要投诉!
第二天上班的安敏敏,得知昨天科室里接收了一位脑震荡病人,一早上来就听到护士吧台那边的小护士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昨晚的帅哥。
然后,在每日的查房中,对着那张熟悉的脸,她真真是震惊了。
请问,他又是在作什么法?把自己整成了这个德性。
混在人群中,安敏敏拿眼神示意问:“你咋来医院了?”
齐东河僵着脖子,举着手上的石膏,在安敏敏眼前晃了两下。
哦,安敏敏点点头。
站在大部队中,安敏敏也不好说太多。只是查房的时候,大老王多看了几眼齐东河,然后就对安敏敏嘱咐说:“初步检查,二十二床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后续是否有并发症还得进一步观测再说。”
说完,大老王头也不回的,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待一上午的事情忙完,安敏敏接受了齐东河的微信召唤,来到他面前给他解惑来了。
第一句话,齐东河问:“你的那个朋友居然是医生。”
“啊?”安敏敏不知道重点是啥的,点了点头。然后补充了一句,“我也是学医的。”
齐东河扭着脖子,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我一直以为你还未成年的。啊,把自己交待在你们手上我有点莫名担心啊。”
“对了,那个野蛮女,她、她居然公报私仇!”因为说得太激动了,齐东河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处,他一阵呲牙咧嘴的“哎呦”叫唤着。
“啊?夏夏。她、你们怎么了?”面对齐东河的控诉,安敏敏依旧是一脸迷惑。
他们,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看齐东河的激动程度,安敏敏不由的想到了一种可能。
此时,安敏敏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不会是被夏夏打成这样的吧。”
齐东河虎着一张脸,一脸别扭的说:“歪,怎么可能,我可是一个纯爷们,怎么可能被一个女生打成这样。”一个两个的,能不能把我定义一个高大威猛的形象。
一口一个“你很弱”,人家不要面子的吗!
安敏敏抚摸着自己的一颗忽上忽下的心脏,再次小声问道:“内个,你该不是被人家正宫娘娘给揍的吧?”
一个枕头,砸在了安敏敏身上。
齐东河终于忍不住怒吼道:“滚,老子是出了车祸,是自己撞的,撞的。”
从来没有一个出了意外的人,会这么精力十足的吼出自己撞车的事情。此时,托着治疗盘走进来的护士美眉,那一双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齐东河,哎,真是白瞎了这张脸,作孽啊,年纪轻轻的,脑袋就不好使了。
齐东河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他捏着眉心,有些挫败的想到:这是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