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
嬴政张开双臂,背对绯烟,淡淡说道:“你应该不陌生吧!”
绯烟自然知道嬴政说的是什么意思。
毕竟她没少为嬴政宽衣过,尤其一次在甘泉宫,和今日的情景,几乎一样。
“婢子明白。”
绯烟咬了咬牙,站在嬴政的身后,手臂缓缓抬起,十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好几次,才终于颤抖的捏住嬴政的衣服。
随着衣衫褪下,露出了嬴政坚实的后背。
嬴政身姿挺拔,看起来并不强壮,身子有几分瘦削,但内在身体却极为匀称,不胖不壮,但也不瘦,极为有力度。
“还有呢?”
嬴政眉头一挑,动了动腰部。
绯烟咬了咬嘴唇,狠狠瞪了一眼嬴政,这才伸出双手,绕过嬴政的腰,去解衣带。
从背后看去,就像绯烟整个人贴在嬴政身,将嬴政环抱住。
绯烟刚解开腰带,突然玉手被紧紧握住,嬴政轻轻一拉,本来还保持着几寸间隔的绯烟一下紧贴在了嬴政的背部。
绯烟措不及防,本能想要反抗,却感觉手腕被紧紧拉住,迫使她除非动自己的真正力量,不然根本无法推开嬴政。
而自己一旦反应太过激烈,务必会引起嬴政的怀疑,暴露自己。
她再一次开始犹豫,要不要暴露。
毕竟现在这里没有月神,现在暴露,她或许不会太过难堪。
但是这样很容易造成秦王对阴阳家的态度变化。
如果因为她的原因,导致秦王与阴阳家产生嫌隙,甚至分道扬镳,导致阴阳家的目的无法达成,那么她的责任将会很大。
因此东君犹豫之中,并没有反抗,只是嗫喏唤了一声‘大王’。
嬴政把玩着软绵绵的玉手,东君在背后紧靠着,敢怒不敢言,心中一片苦闷。
她现在非常后悔,当初怎么就选了那个时间去进入燕太子质子府,然后遇到了嬴政。
她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想办法离开,早点做出决定,也省的后来被‘折磨’这么久。
“寡人之前竟然没有注意,你的手竟如此柔软,软绵绵的,很舒服。”
嬴政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洁白玉手,东君的手,并非纤长,而是很有肉感,看起来竟有一种肉乎乎的感觉,但实则并不肉,反而很好看。
听到嬴政的话,身后的绯烟脸色微僵,目中露出羞愤。
因为手就在嬴政手中,她连握拳都不能,只能低声回道:“多谢大王赞誉。”
不过不管怎样听,总感觉很羞怯,像是撒娇。
“继续吧!”
嬴政把玩了一会儿东君软绵绵的玉手后,便将之松开,话语淡漠。
“诺。”
绯烟暗自松了口气,连忙继续。
嬴政抬腿走进了浴桶。
绯烟也熟练地走前去,为嬴政擦背。
但是刚擦了一会儿,绯烟便反应过来,不禁暗自生气,“我怎么这么主动了,东君啊东君,你是被嬴政给引到沟里了吗?做这些事情,竟然这么熟练。”
东君暗暗吐槽自己。
这样想着,东君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气,好似是要将自己的怨气以这种方式发泄出来一样。
毕竟不能明着对嬴政动手,只能在为嬴政擦身子,按摩的时候加重几分力气,当做报复了。
嬴政也明显地感受到了背后的动静,唇角微微翘起,自然清楚是因为什么。
这一刻,嬴政玩心大起。
“这还不够啊,寡人倒要看看你今天能忍耐到何种地步。”
这样想着,嬴政突然起身,同时转过身,面对东君。
东君显然吓了一跳,一次她就栽在了这一件事,这一次,她依旧没有准备,不禁张开嘴,目光忍不住下瞥了一眼,然后连忙收回。
“又是这样!”
东君暗暗握拳,心中恨恨想道。
却见嬴政突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东君的脸顿时毫无阻碍的贴在嬴政的胸口,“一个人洗太无聊,你来陪寡人一起洗如何?”
嬴政虽是在问,但却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
嬴政力气极大,一把便将东君抱起。
“大王,不要!”
察觉嬴政的目的,东君顿时惊慌喊道,想要挣扎。
但随着‘哗啦’一声,东君便一下被拉入了浴桶之内,身的衣衫瞬间湿透,紧贴着肌肤,将身材勾勒出来。
“哈哈哈,这样好多了,你为寡人解衣,现在寡人为你解衣,也算公平。”
嬴政有意试探东君的底线,说着便将东君湿漉漉地外衫解开。
经过这一系列有些发蒙的东君终于反应了过来,明白嬴政要做什么。
这要是脱光了,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她还没准备过付出自己。
“大王不要。”
东君还是忍住没直接暴露,想要以绯烟的身份拒绝嬴政。
“寡人说过要纳你为妾,你怕什么,寡人会对你负责的。”
嬴政一脸平静地说道,随后又道:“不过你可以反抗,这样乐趣好像会增加不少,寡人还未曾体验过。”
说着,嬴政脸露出一抹笑容,似是期待。
眼看着嬴政的手再次扯开她的衣裙,东君脸色变了数变,终于无法再忍受。
“大王,还是等我们正式……”
“你要拒绝寡人?”
嬴政冷哼一声,“寡人要做什么,好轮不到你来指挥,现在寡人就要你。”
嬴政的话毫无转圜余地。
东君沉默了一下,突然抬起头,道:“没想到秦王竟是这样的人,哼!”
一听此话,嬴政的神情也恢复如常,似笑非笑地望着对面的东君,“怎么,你终于不再遮掩了吗?”
“嗯?”
听得嬴政这样说,东君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你,你知道我隐藏了身份?”
“阴阳家东君确实沉得住气,竟然直到此刻才选择暴露,可怕的对手啊!”
嬴政一脸微笑,幽幽感叹。
但这话落在东君的耳中,却是充满讽刺。
“你竟然知道我是谁?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东君后退半步,靠在浴桶的边沿,双手交叉挡在胸口,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的却是羞恼。
到了此刻,东君又岂会不明白,自己被耍了。
耍的很彻底。
“当然是从寡人在质子府见到你的第一面,就知道你的身份。”
嬴政虽然赤着身体,但却毫不避讳,一脸坦然地说道。
“你……”
听得此话,东君目露怒火,指着嬴政,一时却是说不出话来。
原来,她自以为是的伪装,竟然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暴露。
而之后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自己的隐忍,自己的伪装,在对方眼中,一定很可笑,自己竟然成为了对方取乐的人。
而自己还不知道,还在竭力隐藏,还发生了这么多羞耻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东君就无比抓狂。
再联想到,如果连月神都知道这件事的话……
东君身子一颤,一股莫名的酸楚涌心头,她望向嬴政的目光,此刻竟然多了一份期盼。
期盼知道她身份的人并不多。
那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