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接着说:“这次的事件有点为难刑部,为难朕了,朕,朕想要爱卿帮帮刑部。”
周岁沉默,能让这老头为难的,想必是大案子了,真的是,好处一点都没想到周家:“圣上,臣,臣就一将军,打仗的那种,不是什么神捕,臣怎么可能完成。圣上,为何不找专业一点的呢?”
皇帝见状道:“爱卿谦虚了,朕就觉得爱卿很专业,爱卿行军打仗,还顺便破了一个案子的事,朕有所耳闻。”
周岁无语,那个算案子吗?
“那就是一个县里的邻里小事儿,这跟这,哪能比?”
皇帝立马接着:“爱卿谦虚过了头可就不好了。”
周岁挑眉:“三个月后是臣的生辰。”
皇帝知他同意,立马道:“爱卿生辰之日,朕自当将当年之物赠与爱卿。”
周岁起身福礼:“臣谢过圣上。”内心却在腹诽,老狐狸,当年的东西现在拿来搪塞。
皇帝见好便收,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皇帝问了身边的来福:“你觉得周将军怎么样?”
来福掂量着圣上说的八成是周岁,但是这名分——
“周将军风儒尔雅,是个和煦的人。”
皇帝笑了:“你啊你,老糊涂了不是,朕说的是周岁。”
来福装作恍然大悟:“是老奴愚笨了,周将军为人大大咧咧,性子直。”
皇帝摇了摇头:“朕倒不认为,你可知为何朕非要周岁帮李与吗?”
来福直觉告诉他,此事不宜知太多,便开口道:“这,老奴哪知道,或许是周将军聪慧些?”
“不全是,若是成了无非就是些钱财问题,若是不成,为国捐躯也是荣幸。”
来福内心吃了一惊小心道:“或许吧,但老奴哪猜得准,对于老奴来说,伺候好圣上就是荣幸了。圣上,路滑,小心些。”
周岁在皇帝走后回到东苑,傅辞见她回来:“你是不是要去刑部了?”
“怎么了?”
“其实我有一个疑问。”
周岁内心警铃响起,生怕被他套路了什么:“说来听听。”
“为何他们喊你和你哥都做将军?”
周岁松了一气,原来是问这个:“很简单啊,一个名分上的一个实质上的。”
“不太明白。”
“周将军,封号蒙疆,后来我就不想干了,我哥就顶替了我的位置,圣上说因为我这些年有功,虽然不在其位,但可享其号,所以他们就这么喊我了。”
“没了?”
“没了,就这样,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神奇。对了,没什么事儿就先出去吧,我睡会儿。”
傅辞有些无措,惹怒了小姑娘还有点糟糕呢。
周岁醒来的时候傅辞不知跑哪里去了,但夜已经深了,唤人传了晚膳,刚准备开吃,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推门而入的,是傅辞。
周岁眼睛一亮:“酥花酿?!”
傅辞见状,喜滋滋的奉上,眼尖的周岁却看见了傅辞手腕上的伤:“打架了?”
周岁抓住傅辞正要缩回的手:“怎么回事儿?买酒买的?”
傅辞眼神闪躲:“我今日——”
周岁不耐烦道:“说实话!!”
傅辞焉焉的说:“我的声音穿女装不合适,我换了男装出去……”
周岁眼神一变:“遇到李则了。”
傅辞没说话,周岁也就没说了。
半响,周岁拿过傅辞手中的酒:“下次打回去,别怂,打不过跑就是了,大不了报我的名号就是,别逞强,你不是会武吗?”
傅辞眼神黯淡:“我不会,这个我没骗你,我从小东躲西藏,因此才躲的厉害了些。”
闻言周岁一时找不到话说,沉默了一下,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吃饭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我喝酒,我喝酒,明日就不能肆意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