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琛走了会儿,不见她过来。转头看看她还在,没有走丢。
过了会儿,还不见人来问。
他自己忍不住了:“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高兴?”
苏锦棉说:“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真的,好没诚心啊。但是苏锦棉自己觉得自己是很有诚心在问,她也是真的想知道。
“你和他,在我没看见的地方,做了什么?”严琛闷闷的说。
苏锦棉:“没做什么。他问我近来过得如何。”
“还说没做什么。”严琛眉梢上挑,一下怒了:“这不就是在叙旧情!”
苏锦棉愣了。然后,许久之后,踮脚摸了摸他的发冠。像抚弄一只精贵的小鸟。
“哪有旧情可以叙。”苏锦棉冷静的说。
严琛不冷静:“那你怎么回答他。”
她说:“说我过得很好。”
“然后?”
“然后他说他知道我家的事。”
后半句被隐藏了没说,还知道你抢婚的事。
严琛果然怒了:“果然他一直在调查你!”
“也许吧。”苏锦棉并不在意:“可能他是喜欢我。”但也有可能不是。他们多想了。
“你居然都知道!”严琛发怒起来简直不可理喻:“他这么对你,你感动吗?”
“……不敢动。”
“你是不是想嫁给他,做他的王妃?”
苏锦棉:“我要嫁给他你就同意嘛。”
“你别想!”严琛冲她吼道:“你已经是我的妻子,这辈子别想找他人!”
苏锦棉说:“你冷静下,我没要找。”
“难道你刚才不是那个意思?”严琛的言语甚是委屈,甚至眼睛因为刚才的发怒有点红。
狰不知何时从家里赶来了,发现主人这幅模样,靠在严琛的旁边,两眼跟铜铃似的瞪着苏锦棉。好像在为主人质问。
苏锦棉觉得从天而降一个锅:“我真没做什么。”
“哼。”严琛冷冷的哼一声,走了没几步才道:“你是想了些什么。”
“我也没想什么。”
“那你。”
“那我怎么?”
“那你证明给我看。”
苏锦棉愣住,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以前没这样的啊,到底该怎么弄。
狰正在此时,恰如其分的吼了一声,似乎嗓音也带了呜呜声,像是在给主人镇场子,更像是对天长诉。
苏锦棉:“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她走在街上,凑过去,努力踮起脚吻了他一下。
然后严琛的耳根红了。
但他还是不承认:“……还不够。”
“哦。”苏锦棉说:“那回家让你怎么做都可以。”
严琛一下恐了:“这种话怎么能公开说!”
他左右看了看,确保没有外人听到:“你真是太不珍重了!”
苏锦棉见他又有点生气的样子:“我怎么了嘛。”
这就是她现代人的看法,反正只是口花花,我怎么说都没事啊。
“那我就原谅你。”严琛说:“以后再也不准跟他见面。”
这么快就原谅了。苏锦棉觉得都对不起他生这么大的气。
“我今天很担心你啊。”她说:“你和那皇帝这么说,不会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