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7章 第一单(1 / 1)董圣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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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袁定珊跟了过去,一旁的月将看看袁定珊,他也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巷子里,佛手正在帮人家挂灯笼,袁定珊抱着刚买的果子靠在墙边看着他,等他忙完了也才去看袁定珊,袁定珊从自己的油纸袋里拾出来了一块饼冲佛手晃了晃,佛手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吃。

其他的伙计又去了巷子尽头去挂侧门上的灯笼了,佛手则是往袁定珊这里来了,他看看袁定珊又抬眼看向了高墙,见月将正站在那里,他又垂了头和袁定珊一样也靠在了墙边。

“你这儿是怎么了?”袁定珊指了指自己的脸。

“去山里拾粪的时候遇到了玄采,动了手。”佛手倒是坦白。

“你怎么会和玄采动手?他要抢你的粪?”袁定珊说完这句,高墙上传来了月将的几声低笑。

佛头抬眼去看月将,月将跳了下来,一本正经地也靠在了墙边。

“他只是以为我有别的目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佛手又道。

“哦,所以说是你打不过玄采喽?”袁定珊扬起了眉毛。

佛手很是认真地看着袁定珊道:“不是打不过他,是没还手。”

“嗬!为什么?”袁定珊的眉毛扬的更高了。

“宝儿说,自己人不要动手,若是动手,也得等到她觉得别人不怀好意的时候。”佛手说完这句,也往巷子深处去了。

袁定珊叹了口气,和月将又一起往回走了。

姚宅,鲁九顺来了。

奶娘已经认得鲁九顺了,瞧着门外的人是他,直接将他请到了院子里,不过鲁九顺乖巧的很,他就站在院子里,不跟着奶娘去里院,也不坐,这反而让奶娘更喜欢他了,她忙去喊姚素娘他们去了。

刚好,袁定珊回来了,她进门就惊讶地问:“九顺哥?你怎么来了?”

鲁九顺忙笑着道:“书手,我帮您揽到第一桩生意了!”

“嗯?”袁定珊示意鲁九顺往树荫下坐。

“是这样儿的,我们团练有个旧部姓茹,早年受了伤便退下去了,他有个表亲跟着关团练到了活水县,这个其实是我家提辖到活水县之前的事儿了后来说死在了那里,应该被埋在度英园了,前几天那茹老哥找上了我们团练,他是听闻了我们提辖的事儿,他那表亲便想着团练这边有没有人帮他家把关录事的尸身给运回来,他那表亲是富商,有钱着呢,当下就给了我们团练好几锭银子,我们团练没敢收,只说让小的来问问书手,您那开济递铺接不接这活儿。”鲁九顺把事儿说了。

“接呀!当然接!这是咱们第一桩生意,又是鲁团练旧部的表亲,必须接!”袁定珊说着递给了鲁九顺一个饼。

鲁九顺无意识地接了,又道:“书手说的这么肯定,那我就回去回我们团练了,那茹老哥还在我家等着信儿呢!”

“嗯,你且等一会儿,我让十六跟你回去,让他听听那茹老哥怎么说,我是亲自去不了的,我会派最得力的人回活水县,一定把那位录事的尸首给接回来。”袁定珊笑笑。

“行,听书手的。”鲁九顺也笑。

于是鲁九顺在姚家吃过了饭才往回走,往回走的时候自然是屈少冲同他一起了。

等到姚夫人他们休息了之后,袁定珊又爬到了贺思昭的院子里。

贺思昭正独自在院子里歇着,他面前的石桌上放着一坛酒,酒碗里的也只剩下碗底儿了,袁定珊看看石桌上的菜,晚饭是白藏给贺思昭送过来的姚素娘一直想着这边的人呢,所以她的小厨房里总是要做上几样荤素的。

“哎。”袁定珊骑在高墙上叫了贺思昭一声。

贺思昭抬眼看看袁定珊,他轻轻吸了一口气问:“对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喝酒了?下来喝几口?”

“我是姑娘家,我只喝些甜甜的果酒,那个喝多了对身体可不好。”袁定珊下来了。

“也是。”贺思昭只能这样说了。

袁定珊往他对面坐了笑笑:“十六接了一个单子,他有机会回双鱼城那边儿了,你想不想回去?如果你想,不如你同十六一路。”

“你对思晓也说了?”贺思昭问。

“没呢,你最近不是被迟员外盯上了么?我优先问你吧。”袁定珊又笑。

“书手先去问她吧,也许她也想回去。”贺思昭拾起酒碗将那个酒底儿喝净了。

袁定珊便笑了:“行,我先问问她,到底是你妹妹,管她亲的还是表的呢,你还是凡事儿想着她的。”

“嗯……从双鱼城、从百手会、从贺家出来的也就她了,我也算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吧?”贺思昭道。

袁定珊斜眼看看贺思昭,她试探着问:“你会不会想着找杨督头报仇?”

“报什么仇?凭我爹的本事,他若想逃,谁能拿的住他?可他偏偏选择了自杀,我还是先弄清楚他为何这样做的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块头大,也不爱说话,便以为我脑子不好使?和杨督头做对岂不成反贼了?”贺思昭也斜了袁定珊一眼。

“可不是,上天给人的总是平等的,人家给了你一身武力定是要再给你一个好使的脑子以做平衡的!”袁定珊便又笑了。

被袁定珊提醒了一回贺家的事儿,贺思昭便更郁闷了,他看着袁定珊又爬着高墙到了对面,他起身回了屋子里。

等他再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包袱,他提着包袱也上了屋顶,正在值前半夜的月将看了他一眼。

贺思昭靠近了月将,他道:“我去故人庄喝花酒,你要不要我捎带些酒菜?”

“不了,倒是你,你银子够么?”月将和贺思昭开着玩笑。

“放心吧,不够会向你借的。”贺思昭说着往远处去了。

月将看着他远去叹了口气他不大理解贺思昭的“烦忧”,大概是因为他的老师没有教他们关于宗族观念的东西吧,在月将看来,贺思昭与贺思晓现在的处境是最好的,他们没有被百手会的事情连累,袁定珊也给了他们最大限度的自由,他们还有什么好愁的?

这位女书手又能反伤又能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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