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哥,走啦!”
南宫逸看着前面带路的小家伙,要不是刚才自己那些亲身经历,他估计还真的会被眼前这个小家伙的外表给蒙蔽了。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他们其实都是什么好人,那个慕容天几乎将街上的所有人都欺负了个遍,而且前天他还将一个城外人家的唯一的女儿给糟蹋了,关键的是,他家权势很大,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继续!”欧阳煜看着面前五官皱在一起的小家伙,莫名的就心软了下来。
“虽然他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是就在昨天晚上慕容家居然悄悄派人直接将那家人全都杀掉了,而且更为诡异的是,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连尸体也找不到。”
听到这里,欧阳煜突然想起了自己自己昨天白天刚刚高价卖出去的那瓶药水。
“你怎么了?”欧阳煜的异常成功的引起了南宫逸的注意。
“虽然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这样做,会给南宫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欧阳煜有点担忧的说道。
“放心,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欧阳煜嘴角一抽,这小家伙到底是对自己家的侍卫有多么的自信,才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刚才他们做事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有做什么隐蔽措施。
“逸儿刚才使用了隐身术,所以,没有人看得见我们。”皇甫风看到欧阳煜老是这么针对自己的好兄弟顿时就不乐意了,直接反驳了起来。
“风哥哥,叔叔也是担心我,你无须生气。”南宫逸虽然小,但是很快就明白了皇甫风这么说的原因,直接开口阻止了。
“但是慕容天万一醒了说出事实怎么办?”
“这点你放心,恶灵办事很靠谱,只怕他醒了也什么也不记得了。”因为他会变成一个彻底的疯子,不过这句话,南宫逸可没有勇气当着欧阳煜的面说出来。
“那个女人虽然不能说话了,也看不见了,但是你别想了风尘女子还有一双灵巧的双手。”欧阳煜不得不再次提醒。
“一个死人而已,能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欧阳煜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似乎他说的,小家伙早就考虑到了,反倒是他老是问东问西,有点丢份。
“逸儿,你给那个女人喂了什么药?”皇甫风适时的插了一句话,问出了欧阳煜的心声。
“烈性春药。”
“怪不得你前些日子让我给你找药材了,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皇甫风一脸崇拜的看着面前小小的人儿。
“千万不要爱上我哈!”南宫逸调皮的打起了马虎眼。
“走吧,我们还是到后院里喝茶去吧,看戏的事还是等会再说吧!”
“会烤鱼吗?”
欧阳煜被他这希翼的眼神看的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不会。”
“要是娘亲可以过来就好了,我记得池塘里还有两条幸存者了。”南宫逸边说边舔舐着自己的嘴角,那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我就说今日宴席上的鱼怎么都变成了普通的鱼,原来表哥花高价买回来的珍品全入了你这小家伙的肚子了。”
“你可不知道,逸儿这家伙是属猫的,对鱼那可是绝对的真爱。”皇甫风笑着说道。
欧阳煜看了身旁谈笑风生的皇甫风一眼,其实之前没有仔细看,其实这个不受宠的皇子身上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比那边哪位板着脸的皇子好多了。
“逸儿,我看恶灵可是去世了很久了,你是怎么将他召唤出来的,而且姑姑不是说,你还没有开始学习召唤术吗?”怎么看,这小家伙都不想是一个大师级别的召唤师,但是恶灵那样隔了很久很久的亡灵可是很不好召唤的,即使是大师级别的召唤师,也不敢轻易尝试。
“我只是随手丢了一张符咒,他就自己来了。”南宫逸说的一脸的认真,欧阳煜试图从他眼里看到说谎的痕迹,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看到的只有真诚,难道这小子天赋异人?
就在大家谈笑风生的时候,前院却传来了一声大喝,众人的耳膜剧烈的振动了一下。
“看来,他发现了。”南宫逸脸上露出了一抹邪笑。
“你不是早就算好了吗?”
“哎呀,叔叔,看透不要说破。”南宫逸居然还顺势做了一个害羞的举动,欧阳煜顿时就后悔了,他现在收回自己刚刚的夸奖还来得及吗?
南宫逸挑了挑眉毛,欧阳煜就知道答案了。
“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而且,姑姑她并不想你这么小双手就沾满血腥,要不然她会心疼的。”
高兴归高兴,但是欧阳煜也没忘了告诫自己身旁的小家伙一番。
“想不想去看戏?”南宫逸眨了眨眼睛。
“时候还不到,再等会!”
“为什么?”
“为了减少嫌疑。”
“那就再等等吧!”南宫逸手脚并用的再次爬上了眼前的凳子,就在欧阳煜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不远处向自己走来的那个熟悉的人影。
“姑姑好!”欧阳煜赶紧站起来问好。
“奶奶!”南宫逸现在凳子上直接搂住了欧阳明珠的脖子,看着这一幕,欧阳煜心里突然翻了一个超级大白眼,这臭小子还真会装。
“老太君。”皇甫风也对着眼前的人福了福身。
“都坐吧!等会不要出来,前院发生了些事我需要处理一下。”欧阳明珠边说边把怀里的南宫逸又放在了凳子上。
“姑姑,也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要是连这么点小事也处理不好,南宫家这些年早就倒了!”说完这句话欧阳明珠就丝毫不带停留的踏着坚毅的步伐离开了。
“逸儿,你又调皮了!”虽然不忍心责怪眼前的小家伙,但是欧阳煜同样也不想自己的姑姑太过劳累。
“我错了!”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小家伙,欧阳煜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逸儿,你记住,不管一个女人怎么强势,都是因为迫不得已,她们也渴望被人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