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怀玉,你这是也要进行训练啊?”关涛斜靠在柜子上笑眯眯的说道。
苏怀玉点头,左右扫视试图找到巫寻所说的训练服。
“给,咱们的训练服都是对应的,一人四套方便来回换洗,这是你的”张大山闷声递过一套衣服。
张大山的手大如蒲扇,一套衣服直接被他一手抓起,看的苏怀玉头皮发麻。
“谢了”
苏怀玉接过衣服学着关涛和张大山两人直接开始换衣服。夜莺所提供的训练服采用了特殊原材料,穿起来相当轻薄但却又韧性十足,苏怀玉特地尝试过,自己使用全力都没办法将其撕坏。
等他换好了衣服后,关涛和张大山已经出了换衣室,这两人走的都是古武体系,所以常年都会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苏怀玉从换衣室出来,巫寻已经等待多时,看到苏怀玉后,巫寻对着他摆了摆手。
“过来吧,从现在开始到十点半,我们进行格斗训练,现在,向我进攻”
苏怀玉:???
“这,不好吧,巫寻姐,咱们不先进行一点基础教学吗?而且,男女授受不亲”苏怀玉脸色微红。
巫寻面无表情道:“到了战场上就没有男女之分,敌人不会因为我是女人就放过我,记住,战场之上没有怜悯”
巫寻话音刚落,直接一个马步冲拳上前,苏怀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鼻子一酸,整个人瞬间倒在了地上。
苏怀玉下意识捂着鼻子,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口腔当中爆裂开啦,他摊开手一看,自己的手心已经沾染了好大一滩血液。
巫寻俯视着苏怀玉道:“留给你的时间不多,所以我们直接进行实战,挨打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学会怎么打人了”
巫寻伸出手:“起来,我们继续”
苏怀玉愤愤不平的抓住巫寻的手,一股巨力突然袭来,苏怀玉被巫寻直接拽了起来,顺势以及过肩摔。
“砰!”
苏怀玉清楚的感知到火辣辣的疼痛从自己的后背袭来……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苏怀玉双手胡乱的摸着后背,巫寻已然再次向苏怀玉发动进攻。
“你要学会克制疼痛,你现在的动作无法帮助你缓解疼痛,反倒是会让敌人抓住机会”
巫寻身形迅捷如猎豹,一击膝顶正中苏怀玉的腹部,腹部的绞痛让苏怀玉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但这并没有结束。
巫寻双手抓住苏怀玉的肩膀,以肘为点向苏怀玉的后背砸去。
“呸”
苏怀玉忍受着剧痛吐出一口先去,被巫寻连续几次的进攻彻底激发了苏怀玉的凶性。
面对巫寻雨点般连绵不绝的肘击,苏怀玉双手死死环住巫寻的腰,这个时候他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抱住巫寻的同时,苏怀玉猛的向前一冲,巨大的冲击力让巫寻失去了平衡,两人同时倒地。
“起来,把你的手拿开”巫寻声音清冷,隐约间还带有些许的恼羞成怒。
此刻的苏怀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随着两人的倒地,他的手也放在了不应该放的位置。
下意识的捏了捏,苏怀玉感到了异样,可这貌似激怒了巫寻。伴随着一阵劲风来袭,苏怀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再次被巫寻一记兔子蹬鹰给蹬了出去。
“起来!继续!”
……
一个小时后,张大山扛着已经被打的看不出人样的苏怀玉向康复医疗室走去。
张大山憨声说道“小苏啊,咱们夜莺最不能惹的就是巫寻了,你说你惹她干什么呢。”
苏怀玉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他非常想说自己根本没有惹巫寻啊,可他下巴已经被巫寻卸掉,根本说不出来话。
张大山扛着苏怀玉来到康复医疗室,这一路走来苏怀玉简直就是个血葫芦,走一路滴答了一路的血。
张大山开门便憨声喊道“孙医生,这是咱们的新人,刚刚和巫寻对练受伤了,麻烦您了”
苏怀玉一只眼紧闭,另一只眼则看着周围,隐约间他看到一名穿着白色大褂,留着长马尾的女性向自己走来。
女人来到苏怀玉的面前,熟练的用手电筒探查苏怀玉的瞳孔,一番检查后吩咐道:“给他脱衣服,扔进二号医疗舱”
“好嘞”
苏怀玉在张大山面前如同小鸡仔,轻而易举便被扒光,苏怀玉下意识想要反抗,可根本动不了,只能被动感受凉飕飕的感觉。
“噗通”
伴随着一阵暖意,苏怀玉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怀玉缓缓睁开眼,当他睁开眼时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隐约间有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
苏怀玉的耳边响起女声:“醒了,衣服自己旁边,穿好就离开我这里”
苏怀玉先是揉了揉眼睛,杂乱的记忆浮现,他想起来了,自己之前和巫寻练习格斗技巧,然后因为自己不巧摸了巫寻的蜜桃,emmm,然后就被巫寻以锻炼格斗技巧的名义好一顿毒打。
“谢谢了”
苏怀玉掀开被子准备起身,突然感觉一阵凉风,他缓缓低头看向身下,连忙又躺了回去。
“那个,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苏怀玉脸色通红的看向不远处正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的女人。
这女人推了推眼镜说道:“不用害羞,我是一名医生”
这女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起身向外走去,不过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让苏怀玉无地自容的话。
“不过,该看的我早就看了,顺便称赞一下,小伙子身材不错,家伙事也挺好,未来你的妻子有福了”
苏怀玉:????
这女人的一句话立马让苏怀玉尴尬的想要用脚趾挖穿地球……
快速的换上衣服,苏怀玉这才有空看了眼时间,眼下才凌晨十一点半,他和巫寻训练结束是十点,而现在仅仅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苏怀玉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体,在这之前他可以说是被打的体无完肤,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骨折,可这短短一个半小时过去,他便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