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众人帮忙,因为手误打错了,入的章节改标题比较麻烦,就不去麻烦小编了,希望书友们理解一下,谢谢啦
“我才没有!”
沈锦逸给了陈管事一个眼神儿,“老陈,快来帮我!里面是不是有我的功劳!”
“有有有!”
陈管事必须给沈锦逸这个面子。
“你看,我就是有功劳,还不相信我,如果不是因为郑大厨在后厨工作,六子没有这么好说话的。”
说到此处,沈锦逸悄悄的压低了声音,当着人的面说这个话,好像不好,应该私底下偷偷的。
“噢。”苏清欢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就谢谢你,多亏了沾你的光,才能够这么顺利的办成了事情。”
沈锦逸要的就是她这句恭维,满意的露出两只大门牙,“不客气,谁让咱们两个关系好呢。”
这句话听的楚烈眉头一紧,用眼神挖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看在今天确实是他解决了鸡爪的份上,就不去跟他互相顶嘴了。
六子的速度非常快,因为本身那盆水就还有垫温度,生好火后没有多久,就把一大锅的水煮开了,盛在盆里面端出来。
“挂在墙上面的那几只,我待会就把鸡爪子给砍下来,很快,不要着急。”
边拔着鸡毛,六子边安慰着苏清欢,生怕她再等不及了。
“我帮你一起弄吧。”
楚烈起身拎着凳子,坐到了六子的对面,低着头开始拔起来。
他在山上打的猎物,如果不是拿去卖的那种,留在自家吃的都是需要把毛拔掉的,所以拔毛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看到他过去拔毛了,沈锦逸怎么可能甘心落后,赶紧跟在屁股后面追赶上去。
“我也来帮你一起弄。”
“不用不用,会把手弄脏的。”
大舅哥的东家帮忙拔鸡毛,六子可承受不起,赶紧摇着头,把沈锦逸要插到水里的手拨开。
“你就别客气了,少爷想弄就让他弄吧。”
几天相处下来,陈管事已经把沈锦逸的心思瞧的清清楚楚,自然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跟着楚烈一起拔鸡毛。
无非就是为了在苏姑娘的面前扞卫男人的尊严。
六子犹豫的看看陈管事,发觉他给自己坚定地点了点头后,只能把沈锦逸的手松开,任由他去拔鸡毛。
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觉得沈锦逸平易近人,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竟然也可以在他的小破院子里拔鸡毛。
“哎哟哟!”
还没等六子感动完就听到一声尖叫。
沈锦逸呲牙咧嘴的甩着手,一边还嚷嚷着,“烫死了烫死了,水这么烫啊!”
“沈少爷,这……”
六子没想到会烫到他,一时手足无措的站在远处,过去询问也不是,不问也不好。
“要不然你以为拔鸡毛是怎么拔下来的,全都是靠的热水烫,温度再低一点就拔不动了。”
楚烈慢条斯理的给他讲道理。
“不拔了行不行,咱们拿火烧,老陈去生火。”
沈锦逸被烫的手红起了一片,不停的甩着,身上的红袍随着他转动。
“少爷,烧不得,等鸡毛烧掉,里面的鸡就该被烧焦了,烧焦的鸡卖不出去。”
虽然心疼少爷被烫到的手,但是陈管事还得实话实说,没有酒楼会愿意买一只烧糊了的鸡,给客人炒完端上去也是黑漆漆的,没有食欲。
“那你说怎么办!”
没有成功的拔鸡毛,还惹了一肚子火气,沈锦逸怒气冲天的盯着陈管事。
怎么办!?陈管事的大脑短路了,现在说什么都是错误的。
“苏姑娘……”
突然想到了救星就在自己身边,陈管事向苏清欢的方向瞅了一眼,不露痕迹的哀求着。
苏清欢明白他眼神儿里的意思,往前走了一步,皱眉查看了沈锦逸的手,因为从水里拿出来的及时,烫的不算太严重。
手背上红了一片,但是没有起水泡。
“不知道家里可有药膏?”
烫的不严重就放心了,苏清欢转头问六子。
“药膏?烫伤的药膏有的,我去拿!”
真是巧了,以前家里从来不准备烫伤的药膏,因为六子杀鸡这么多年,闭着眼睛拔鸡毛都不会有问题。
自从前几天,烧好的热水放在院里,被他调皮的小儿子碰到了,把手指伸进去烫了个泡后,他就立马去药铺买了点烫伤药膏备在家里。
“取来了,给!”
六子在屋里一顿翻找,终于找到了药膏小罐,赶紧拿着跑出来交给苏清欢。
“不要紧的,只是烫红了而已,没有破皮起泡一切都好说。”
苏清欢在沈锦逸对面坐下,拔掉药膏罐的塞子,“你们继续拔吧,我给他抹上点。”
刚才就是因为说话耽误了,导致盆里的水温不够拔不了鸡毛。
现在所有人都关心着沈锦逸的手,眼睛齐刷刷的盯着,眼看着盆里的热水往外冒,苏清欢担心还需要再煮一遍。
“行,咱们别看了,赶紧的干活。”
有了苏清欢帮忙照顾,陈管事立马坐在刚才沈锦逸的位置,率先拔起鸡毛来。
“留疤也没事,我是大男人,有点小伤的无所谓。”
药膏抹上去开始有点刺痛,沈锦逸半眯着眼睛偷看自己的手,说着话自我安慰。
“放心吧,不会留疤的,我给你保证,不出三日,一定会恢复。”
六子买的药膏真不错,抹上去没一会而开始清凉,没那么疼痛后,沈锦逸渐渐的冷静下来。
扭着头看三人坐在人前拔鸡毛,六子的本行,做起来得心应手是应该的。
陈管事成天在后厨里面待着,拔鸡毛的事情一学就会也是能理解。
他纳闷的就是楚烈,怎么拔起来的速度比六子都快,他的手没有知觉吗?
只见楚烈拎着鸡翅膀在滚烫的水里滚一圈,等一会儿,立马用手一扯,好多鸡毛就被他扔到了地上。
“真是不服不行,他们的手太耐烫了,我的天呢,楚烈竟然把鸡头摁进去了,手没事儿吧!”
沈锦逸撇着嘴,表情扭曲,连连感叹,像是替他们担惊受怕被烫到一样。
农门娘子的经商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