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苟兄,不错啊,带两只手表,你看老子穷得脖子挂计时器,是不是要给我一块啊!”
张无忌总觉得拿苟伟的东西那不要拿,更不叫吃兵粮喝兵血,只要有他就想着办法要从他手盘剥过去。至于其他人,他不敢也没这兴趣,再好的东西那也就是个摆设,看一眼好奇,看两眼味淡,看三眼就连现再看的想法也没有。对苟伟就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苟伟越不给他越想要。
“哪块给你,一块是我老婆送我的。另一块是老子抢野骆驼的,那可是用命换来的。不给!”
苟伟说得正义凛然,旁的四班的兵就放下心来。“对啊,咱可是用命换来的,要不你们也战场拼一回命不就什么都有了。反正野骆驼只要占着个小头目就是贵族,不缺好东西。”
苟伟再一看张无忌那不善的面容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指导员,看您可怜样。我给个比手表更好的东西给您?波斯刀!”
“滚,我要这花花绿绿样子货干嘛。老子就要手表。次你在孤岛中队时占了大便宜,这次又在无名沟又得了便宜,怎么就那么小气,连块表都不知道孝敬。不知道一切缴获要归公吗?”
“老大,天心良心,次孤岛中队咱们是死里逃生,能活着回去就已经是撞大运了。哪还有心思捞战利品啊。全被郭靖同志给捞走了,想起来我就恨啊,恨得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这次我们也没弄什么战利品,我只想着赶到目的地。早知道乔峰是那么具胆小的王八蛋老子才懒得往回赶。”
苟伟说得恨恨的,张无忌横了一眼,看得苟伟深觉失言不好意思之时迅疾伸手抓住苟伟右手将一块金表给拨下来。苟伟半推半就将手表送了出去,他也知道这样一块金表是戴不出去的,也不相信张无忌可以戴出去。
张无忌如得胜的将军朝天挥舞着戴金表的手将几个骨干给招了过来。“要想吃好的喝好的,那就像苟伟的四班学习。缴获的武器一定缴,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留个纪念我就不管了。咱国家不缺那几个钱。”
张无忌知道这么说有点犯纪律,但也要分在国内国外,与谁作战了。此时树立个榜样更能调动战场积极性。
“我们就在野驴子沟前一公里处的老水道设伏。”张无忌定下作战决心。
“队长,我个人觉得老水道设伏不是个好主意。一来,枪声一响野骆驼就知道无名沟的同伙被灭了,他们可能朝野驴子沟跑,这又打成了次的窝囊仗了。
第二,老水道就不适合打伏击。地形是直直的峭壁,虽说从山顶扔颗石子都能砸死一群人。可是现在是现代武器,咱们要从山顶探出头朝山根射击,露头就是野骆驼的靶子。他们沿着山根走,咱们还真奈何不了他们。绝大部分都可以逃出去,这脸就丢大了。
这次,咱们就是要将他们全部吃掉,而不是留下两个对吧?”
苟伟说着说说拿起地图在边拿个尺子划来划去的,张无忌脸都绿汪汪的,他是过战场,那都是打一二十人或者几个人的小杂碎,根本就没有与百人的野骆驼打过交道,更没有用五六十人对一百多人的经验。而苟伟有,所以苟伟的建议很重要,当然也不妨碍他的脸很绿。
“你说在哪里打,老子授权你全权指挥。”张无忌说得咬牙切齿,苟伟却像是个没眼力见的,猛地站起来敬个礼。
“是,坚决完成任务。我命令:将计就计在无名沟中部设伏。二班埋伏在野驴子沟,如果野骆驼过来就扔手榴弹,扔完就跑,不被吃掉就行。
其余五个班到立即赶到无名沟中部设伏,其中,三班五班西侧山腰,六班七班东侧山腰。四班埋伏山顶,一旦战斗打响四班绕到敌后从后边发起攻击。二班尾随协同四班攻击。
如果野骆驼走野驴子沟,那咱们就放他们走。他们手的武器比咱们先进多了,我们次打过一场,那地方咱们设伏只能送菜。
通信员,现在就报前支,与机动大队保持联系。”苟伟拿着手指点点这个点点那个,偏偏被点的班排长还会大声回答一声“是,坚决完成任务。”
张无忌看着苟伟拟定作战计划分配任务脸绿得桃花开,红通通的。他已经拿苟伟这不要脸的家伙没有什么脾气,偏他还说得很正确。其他的班排长都看着张无忌看,这让他很是觉得没面子。
“不知道老子就是客气一下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还抢老子指挥权。”张无忌很是不满地一把推开苟伟,又占据指挥权,“就按苟伟说的办,大家去准备吧?今天谁吃肉谁喝汤谁立功提干晋级谁被老子给赶回老家去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谁要是掉链子,老子弄死他。”苟伟像二指挥一样也说了一句,特有气势很是凶恶,偏让人受听。张无忌不爱听一脚将苟伟踢走。
“小苟崽子,野骆驼指挥官的点验等下让老子来。”张无忌好像想起什么说了一句。
“那不行,前边指挥官的手表你已经拿走了,不能这个的还让你拿。没这道理,谁狠谁拿。”
苟伟叫着往四班跑,其他班排长亦跑得飞快,像风一般狂往无名沟奔跑。张无忌也跟着通信员往前跑,边跑边忐忑地等待前指的命令。
徐斌也知道机动一中队与野骆驼打了个不输不赢就已经失了先机,野骆驼跑出境外而陆军营的重武器又不能伴随出境就更失先机。让张无忌堵一把也只是不想让野骆驼逃得太轻松。徐斌还是将张无忌的作战计划报给后方指挥部并批准实施。
张无忌有底了,更盼着野骆驼真如苟伟所说的那么蠢再来一次未竞事业。“大家快点,越早到伏击点咱们越是占优。”
四个小时后,天的那一丝丝光特别刺眼。红山中队终于赶到伏击点,入目是一片坑坑洼洼的战场,横七竖八倒在一起的野骆驼,烟尘与鲜血入目打眼,有时不小心就会踩到一只胳膊一条腿。
张无忌强忍着不适指了指一片混乱的战场,“你们怎么做到的,只有一个人受伤。”
“有什么好说的,打就行了。咱们先把弹药收集起来,重火力不一定比野骆驼差。战场点埋伏在这里,野骆驼一看这场景立即就失了斗志,咱再灭他们就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