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看着她一直拳打脚踢,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说错了什么话。立马求饶道“好了好了,我错了别打了”
“我做你的护卫还不行么?”苏墨抱头求饶道。
“谁让你做我的护卫了!!!”
“谁让你做我的护卫了!!!”
“谁让你做我的护卫了!!!”清脆的声音怒骂了数遍,依旧不停手在敲打着苏墨,手上功夫了的。
濮阳文花不屈不挠,仍然对着苏墨拳打脚踢。以苏墨的身躯,自然感觉不到疼痛,况且她练功法都没怎么修炼过,大概只有筑基初期左右的样子。
一直持续了很久,最终苏墨感觉到了一丝不耐烦,怎么女孩子都这么暴躁。立刻反手一扑,把一直捶自己的濮阳文花扑到在地,趴在了她身上,按住了她的双手,想让她冷静一下。不知为何这时候竟然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柔软从掌心传来。
苏墨赶紧摇了摇头,没想到这时候竟然有些跑了神。
看到她静了下来,便开口道:“你先冷静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时苏墨再次感受到了自己胸口没有任何的起伏传来。心里再次确认道:“我就说我没有感觉错!”
看着快要贴在自己脸上的苏墨,又听到了苏墨着莫名其妙的话,窒息压迫感迎面袭来,濮阳文花顿时紧闭双眼,想要尖厉叫出声来。
登时一道开门声,从苏墨府邸的门处传来,震惊了正抱在一起的两人,他们缓缓的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国色天香的少女正在进来,正是流芷若。
流芷若看到苏墨此时正趴在了一个少年的身上,双手按住了少年的双手,十指相扣。登时大口一张,美眸不敢相信。
“啊!!!”反而倒是她先尖叫了一声,转身跑走了,手里的砚台掉在了地上。
如此冲击力的画面,让流芷若不敢相信,“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墨师兄竟然是这样的人,怪不得我最近几次去找他,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总担心着会有什么人到来一般,而且最近经常拒绝我去找他请教画技。
其实她没想到苏墨担心的是纳兰清会突然有一天闯进来,误会他们两个,以纳兰请的性子和实力,恐怕一刀就会宰了他。”
濮阳文花看到突然进来,尖叫后又跑走的流芷若,连自己打算尖叫的想法突然也消失了。苏墨急忙的起身追了出去,喊道“流芷若!不是你想的那样!!!”濮阳文花此时悄悄的站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也做错了些什么,准备溜走。
刚出门边看到流芷若的身影消失在天地间,捡起来她掉在地上的砚台,竟然是前几日拍卖行出现的天价物品,深雕青玉砚,苏墨心里突然一揪,感觉到不妙。立刻也跑去她的住所去寻找,发现并没有回家。这几日苏墨只要一有时间,便在街上寻找她的下落,结果都没有踪影。
时光飞逝,白驹过隙。
画道大会如期而至。
来自天下间的上千丹青墨客群聚绝云顶,有的是文人世家,墨香门第。有的则是天才修士,宗门子弟。
天空之上悬浮着几十台形色各异的仙台,其中最中间的一座最为耀眼,墨灵玉仙台。一些名气较低的长老代表则早早的来到仙台之上,静待其他大能者到来。
纳兰武德看到韩老魔从天而降,缓缓的飞来,立刻起身道:“韩老魔,这几日在绝云顶玩的如何?”
韩老魔长须一缕,朝着纳兰武德邪魅一笑。“嗯,不错”。
“武德兄还是知我啊哈哈,知道我好那一口。”这几日韩老魔玩的舒适的很,上一次来这里,恐怕都是十几年前了,“绝云顶的风土人情,还是和以前一样。美妙不可方物。”
韩老魔一如既往的坐在了纳兰武德的身旁,与他闲聊起来。
不久,千绝川的长老千珏也来到了仙台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恭敬地打了声招呼便坐下了。不过千珏长老并没有直接坐在那墨灵玉仙台上,反而坐在了一旁的普通玉石台上。此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只剩一个人没有到来。
这时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从天上降下了一道威压,这种威压来自于境界上的压迫力让每个人都不禁加快了体内灵力流速。
“这是道心的压迫力!”
“悟道期的大人物?”
只见天上缓缓的飞下一个华袍男子,头戴鎏金冠饰。所有人看到华袍到来时,纷纷站了起来,恭敬万分。
“见过巡查使大人。”来人正是上流川的川主,兰上峰。川主只是各川大人物之间的吹捧之称,而川主真正的职位,是仙朝派下的巡查使,基本是这一川域中,最强的存在。而兰上峰,传说是已经掌握了四种道心的恐怖强者。
而且仙朝为了防止川域叛乱,派遣的巡查使都是仙朝内部的重臣。
“好,众位请坐。”兰上峰也恭敬的回应道,缓缓的坐在了墨灵玉仙台上。
一侧身,突然看到了两位画道名门世家,欧阳家和濮阳家也来了。
“呦,这不是濮阳宗良和欧阳魏嘛。没想到为了小家伙,你们两个大师还亲自前来。”这两位自然是欧阳家和濮阳家的家主,亲自来看自己孩子的画道大会。
东域的两家画道名门世家,就算是川主也会给予三分礼面,毕竟有些特殊的参悟灵画,需要找这些画道大师亲自定制,求人之处,总会有之。
欧阳魏缓缓笑道:“哪里哪里,犬子生性顽劣,我怕他出世太久,最后玩性影响了丹青之志。”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对于他的儿子欧阳梓还是非常满意,如今已经到达了丹青大成的无漏阶,再加上与草木堂的关系,这次有三至五成的把握入草木堂。
这时濮阳宗良一直没有说话,倒是川主先提了起来,“听闻濮阳大师家的女儿自幼画道天赋异禀,尤其是在三年前,曾听闻文花闭关修画道,三年不出画室。三年前就传闻近乎丹青大成,如今恐怕已经技压群雄了吧。”
濮阳宗良没有急于回答,先是叹了口气“哎。”犹豫了许久,才缓缓说出,“小女她自从十四岁发现了自己的隐疾,就像变了一个人,直到最近才渐渐放下对自己的成见。”
“隐疾?”众人纷纷的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