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并不富裕,没那么多钱,所以要天天药浴是不可能的。
他也没打算给自己药浴,而是准备给文才。
秋生底子好,可以说是道士巅峰接近道长了,不过这只是法力上的接近,很多修道的知识秋生并不了解。
不过秋生的资质确实不错,和自己丝比毫不差,只是心性还不稳定,不然当初不会收他为徒。
秋生知道九叔的决定只是抱怨几句,内心还是高兴的,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说不定哪天就死在妖魔手上,文才能变强以后生存几率肯定会提升。
文才秋生两人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平时两人会打打闹闹,但是关键时刻绝对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
任婷婷也让阿威修炼混元功,只是那家伙的进展很慢,因为他要先记住经脉、穴道什么的。
阿威是任婷婷现在手中最好用的人,而且连阿威都不值得培养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人值得她培养了。
一个月时间过去,愚笨的阿威总算是牢牢记住了关于穴道、经脉的知识,并记牢了混元功。
阿威知道这世道不太平,僵尸鬼怪这些很难遇到,但是人灾才难躲避。
任家镇的位置不错,不少人打这里的主意,迟早会和军阀起冲突,他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阿威在任婷婷的监护下成功练出了一道内力,之后就简单了,他不需要天天来任府请教。
“表哥,先不说你的资质怎么样,你已经错过了最佳的练武年龄,很难有大成就,除非用特殊手段,而这药浴就是不错的方法,懂?”
任婷婷没有打击阿威的想法,只是想让他认清楚现实,不希望他为了修炼而忽略的任府的生意和保卫队。
阿威听到拍着胸膛大声道:“表妹请放心,我知道分寸,药浴很费钱,我会尽量保证任府的生意的。”
任婷婷轻声道:“表哥知道就好,现在任家只剩我们两个,而我现在一心修炼,以后偌大的任府还是要交给你的。”
阿威笑笑不说话,他就算掌握了任府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听表妹的,自从接触了武功,她越是了解表妹的恐怖,而这只是冰山一角。
阿威没有多呆,呆久了终究对表妹名声不好。
任婷婷忘着阿威离去的背影叹息道:“表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任家的筹码不多啦,各地军阀蠢蠢欲动,和平只是假象。”
任婷婷说完就开始准备东西,她明天要去省城和别人谈一笔大生意,以前的老板见她父亲死了,开始提高价格想多赚。
一些生意任府可以让一些利,只要有的赚就行,但是这次不行,这次的生意占据任家生意很重的比例。
一个月的时间使得任婷婷的修为越加可怕,道法上她可以全方面吊打一个月前的自己,得到五世奇人的资质加成使得她的实力处于一个高速飞涨的阶段,很长一段时间她修炼起道法来近乎没有瓶颈。
这一个月时间九叔有登门拜访,她有和九叔交流道法,她不介意暴露一部分力量。
她已经知道茅山等门派被一只十分厉害的僵尸牵制住,等他们解决完僵尸自己已经拥有和那些门派叫板的资格,到时候他们真的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加上九叔不是那种贪婪之人,她能感觉到九叔的正气。
那铜甲尸已经完成了一部分蜕变,它的战力已经堪比较弱的法师,身上的铜甲没完成蜕变,却也能削弱法师给他的伤害。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以各大派的底蕴不至于解决不了这僵尸。
各大派不存在真人级别的存在,但是法师境却是有的,每个大门派都有三五个法师境,哪怕一个门派出一个法师境也可以解决铜甲尸。
只是这铜甲尸已经开智,懂得隐藏自己,还打起了游击战,成功伏击了很多道长乃至法师。
这些情况九叔有跟任婷婷提一些,不过两人都不慌,毕竟各大派真正强大的力量还没有出动,一只铜甲尸而已,哪怕堪比法师也不算什么,各大派可是存在法师巅峰,只是那些都是老一辈,不到门派生死存亡时刻一般不会出手。
哪怕是修炼到法师顶多拥有一百八十载寿元,老一辈都在闭关以求突破。
第二天,任婷婷带着两个下人就出发了,她没带阿威,带着他不如让他留在任家镇镇场子。
任家镇离省城不远,一个多时辰就能赶到,因为出发稍微晚了一点,到的时候刚好可以吃午餐。
任婷婷和那老板干脆在饭桌上谈,谈生意嘛自然要慢慢扯皮,不可能一下子就谈好的。
这样只能慢慢磨,看谁耗的过谁。
生意不是马上能谈好的,今天没谈好只能明天继续,任婷婷不急,在哪她都可以修炼。
她找了间客栈暂时住下,明天继续谈。
就这样僵持了五天,那老板败下阵来,保持原先的价格。
说到底是任婷婷有恃无恐,她现在对任家的基业不是特别看重,一切都顺其自然,她会帮扶一二却不会过多勉强。
那老板不行,任家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个重要的客户。
成功的商人都很精明,他能看出任婷婷对他的不以为意,不管对方是找好了下家还是有其他打算,他都不能赌下去。
“郑老板保重,不用送了。”
任婷婷在省城外跟那老板告别,如无意外,以后的价格不会有太大的被动。
郑老板看着任婷婷离去的背影不由感叹后生可畏。
郑老板不知道的是他的儿子打起了任婷婷的主意,谁让任婷婷生的俏丽,更重要的是娶了任婷婷就可以得到任家偌大的家产,所以他谋划了一出英雄救美。
嘿嘿!这下就有趣了,任婷婷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人,用带刺的玫瑰来形容现在的她在合适不过。
打任婷婷主意的不止那郑公子,还有劫财着。
任婷婷太年轻了,加上她带的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自然有人为了财富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