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
流氓色眯眯地盯着雁佳馨的高耸处,嘴里发出了桀桀的怪笑。
“大哥!要不我们一人一个,你要选那个?”
旁边的流氓一脸兴奋地说道。
“傻子才做选择,我两个都要!”
“呸!人渣!”
听到两个流氓的污言秽语,雁佳馨不由得秀眉微皱,当即娇喝了一声。
“美女,你就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流氓一边说话,一边狞笑着向着雁佳馨靠近。
就在他的手快要挨到雁佳馨的高耸时,忽然被一双纤手抓住了。
“美女,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雁佳馨嘴角咧起一丝嘲讽地微笑,抓住流氓的手腕,狠狠向后一撇。
咔嚓!
随着一声骨裂声响起,那个流氓顿时惨叫起来。
雁佳馨脸色发狠,穿着高跟鞋的脚毫不留情地踢向流氓的作案工具。
“啊——”
一声惨叫,那个流氓竟然活活的疼晕了过去。
旁边的流氓看着这个场景呆若木鸡,顿时感觉自己的胯下一阵凉风袭过。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蛋碎人亡!
“小婊子,你竟敢还手?”
剩下的那个流氓从兜里掏出来了一把弹簧刀,对准了雁佳馨。
雁佳馨面对着闪着寒芒的刀子丝毫不慌,而是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就这么摆在他面前。
“警......警察......”
流氓差点被吓哭了,这不是玩我吗?
到嘴的鸭子飞了,但是让他和警察动手,他还没那个胆子。
“还不快滚?”
流氓如蒙大赦,扭头就准备跑路。
“等等!”
流氓犹如一块板立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把他也带走啊!”
流氓赶紧回头,将已经昏死过去的那个搀扶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要不是他们没做出什么事来,雁佳馨一定就将他们逮捕归案了。
扭回头,看见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苍月。
“小姑娘!一个人出来走夜路要注意安全啊,你看,刚刚你就差点被两个混蛋欺负了。”
雁佳馨这才发现,苍月的容貌简直堪称是完美。
让作为一个常常被别人夸成是美女的她,都自惭形愧。
苍月没有说话,她抬起头,怔怔地望着雁佳馨,一脸萌萌哒的样子。
雁佳馨感觉自己忽然有一种想把苍月抱在怀里,狠狠揉捏的冲动。
因为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小姑娘,你家在那里呀,我送你回家!”
苍月闻言低下头,低声说道。
“主宰他不要我了,让我出来!”
这时候雁佳馨才发现她光着两个小脚丫子,踩在冰冷的地上,属实是让人心疼。
“这个朱再是谁啊,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也舍得赶出来,他还是人吗?”
雁佳馨顿时气的就想把那个叫朱再的人关局子里,狠狠饿他两天。
“是我做错了事,惹得主宰不开心了!”
苍月捏着衣角,柔柔地说道。
“做错事,做错什么事他就能这样对你?”
“我一不小心杀了一些蝼蚁,主宰他就不开心了!”
“蝼蚁?”
雁佳馨听到这里简直是气疯了,这孩子的家里人到底是什么变态,小女孩踩死几只蚂蚁就被赶出家门。
想到这里,雁佳馨二话不说,带着苍月就要回家。
“这样......不好......主宰会生气的!”
苍月有些犹豫,踌躇不前。
“他生气个屁,要是他敢生气,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雁佳馨带着苍月就要走,可是她却不知道,苍月口中的蝼蚁和真正的蚂蚁那是天差地别。
......
心疼苍月没有穿鞋,雁佳馨带她去就近的服装场,花了半个月工资给她买了一双白色帆布鞋。
苍月默默的接受了,虽然她很不喜欢穿鞋。
大意的雁佳馨却没有发现,苍月的小脚异常干净。
走了那么远的路,竟然连一缕灰尘都没有沾上。
两个人来到苍月所说的楼下,雁佳馨忽然觉得这栋楼仿佛有些熟悉。
这不就是那个犯罪嫌疑人齐风的房子吗?
苍月走上去,指了指面前的房门,说道:
“就是这里了!”
雁佳馨一看门牌号,发现就是今天上午来的那家。
本来今天上午就被齐风怼了一顿,现在看见他欺负这么小的女孩子,更是一肚子火。
直接用力拍在铁门上,大声喊道。
“出来,里面的人活着没有,赶紧出来!”
齐风正准备登陆游戏,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他好奇地放下游戏头盔,打开了破门。
“别敲了,再敲这门该报废了!”
透过铁窗,他一眼看见站在门前怒气冲冲的雁佳馨。
“你有病吧,警察就敢大晚上扰民了吗?”
齐风看着她,总觉得这闺女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屁!你给老娘把门打开,我有大事跟你说!”
齐风依靠在墙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有事这里说也一样,我怕打开门你非礼我!”
不愧是单身二十多年的钢铁直男,直接把雁佳馨气的,想掏枪毙了这个不是人的玩意。
“老娘非礼你?你也把老娘看的太饥渴了吧!”
“打住,我纠正一下!”
齐风一脸严肃的说道。
“不是我这么看,是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雁佳馨敢保证,要不是没有逮捕令。
她一定一脚把这扇破铁门踹开,高低要给齐风一个飞踢。
让他好好感受一下黑带九段的厉害。
她发现,自己不论怎么说都说不过齐风这个大直男,说再多也只能自取其辱。
她平静了一下心态,深呼了两口气,准备心平气和的和齐风交流。
“你喘这么严重,是不是快死了?”
齐风果断将补刀进行到底,有刀不补枉君子。
雁佳馨发誓,这次她真的没有生气。
“咣!”
一声震天巨响,齐风只感觉地面都颤抖了一下。
随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那扇破铁门居然带着一层墙皮,重重地砸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
这不是被踹开,这是直接连门带墙一起被踹掉了啊。
一个浑身都冒着浓重杀气的女人慢慢走了进来,语气宛如千年寒冰那般冰冷。
“有种!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