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身着西装走到高端大气的咖啡厅里的青年男子。除了被放鸽子、失恋,想要到附近咖啡厅,点一杯卡布奇诺买醉的人以外。能够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人,也只有警察了。
何细魁抬头一看,是吕明哲,真是晦气,哪哪都能遇见他啊。
何细魁抬头望去时,吕明哲也看到了他。确定过眼神,你是我惹不起的人。
“细鬼,我先走了,你还不走嘛?”到了下班时间,阿娥打扫完卫生问道。
“我等会再回去吧,店里还有客人呢?”何细魁深深看了一眼吕明哲,不知道他此行要干什么,反正就不是怎么好事。
“好吧,那你记得关门啊!”阿娥扫了一眼两人,脑子里迅速脑部一出戏,这难道是真爱。摇摇脑袋,甩到那不合理的想法,交代何细魁怎么关门。
何细魁知道怎么关门以后,没看到吕明哲开口。你不说话,那我就不说呗。
连忙把大哥大插上耳机,打电话给他妹妹,好久都没看到何细媄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欺负啊,受欺负了打回去没有啊,吃的、住的、玩的、学的都习不习惯啊。
“阿媄,是我啊......”何细魁电话刚接通,就传来妹妹叽叽喳喳的大叫声。
连忙拿开耳机,离耳朵有一段距离,还能听到她激动、兴奋的声音。
“嗯,是这样。”“嗯!”“做的很棒!”
何细魁没有多说什么,听着她用高昂的语调,有时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
说着这段时间她在学校里经历,什么班里谁和谁早恋了,学校里有多少人喜欢她;我和一个女生的好闺蜜,之后她和别人走在一起了,互相看不下去耍小心机;那个老师听说很凶、很吓人,自己看到被吓一跳;学校那个地方成盒好多人,晚上都不敢经过......
何细魁听着妹妹唠叨学校里琐碎的事,至于正事学习,倒是一句都没有聊上。问妹妹学习的事,那也是白问,还不如有时间问问她的班主任吧。
“哥,你在忙什么呢,辛苦嘛!”何细媄自顾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才想到把哥哥给忽略了,吐吐小舌头。
虽然何细魁现在的处境不怎么样,但是他把妹妹照顾的不错,性格开朗了很多,人也变得像个小疯子、小女生的脾气也上来了。
现在的何细媄比起,以前懂事、察言观色、不爱说话、唯唯诺诺的样子。他更喜欢现在妹妹的样子,因为他能感受到她现在过得真的不错,愿意敞开心扉说话、愿意唠叨、愿意闹脾气,真让他感觉到努力生活的值得。
“现在帮着别人做事,还可以的,不辛苦!”何细魁能说他辛苦嘛,那是要不要成盒的问题,不存在有什么痛苦的。
“那你怎么样呢,开不开心啊~”
“开心啊,就是有一阵子没看到你了。”
“那等我忙完这阵子,再去看你咯。”
“好啊,好啊,我要吃......”
“你爱吃的我都记得,到时给你带过去哈。”
“拜拜~”
“拜拜~”何细魁都当吕明哲不存在,他一旁听着又怎么样呢。两兄妹聊起家里长家里短的事,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聊到了咖啡厅关门了。
咖啡厅只剩下两个人,更方面两人说话了,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呢。
“怎么?”吕明哲喝一口咖啡,朝着不远处何细魁说。“跟妹妹也不敢说真话,那你怎么给妹妹做榜样呢,她学坏了怎么办呢?”
“告诉她,你是贼!”吕明哲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加重语气接续说。“大胆一点,自信一点,做贼很有前途啊!”
“等你老大成盒后,你就当老大。到时候你可以到处放话,谁敢欺负何细媄就是和我何细魁过不去,你的妹妹没有谁能欺负,就因为她是贼头的妹妹。”
“你不就是警察吗,有你那么正义的警察在,这世界能够坏到哪里去呢?”何细魁比的没有办法了,不想帮你就不帮,你何必要扎痛处呢。
“我是警察,一名维护人民生命和财产安全的警察,这是我的责任。那你的责任呢,你自己学坏不要紧?但是你有甘心让你妹妹学坏吗?”
“很好啊!”何细魁没有回答,吕明哲继续说道。“何细魁,你帮我吧!”
“好啊!”何细魁放下手里活,双眼盯着吕明哲的眼睛。“你是想喝卡布奇诺,还是吃卡布奇诺蛋糕呢,难道是两个都想要呢?”
“那你用心点做!”何细魁一番话,打消了吕明哲对他最后一点期待。不是一路人,老同学还是要早早分路扬镳,冷冷的说道,转身离开了。
“我会!”何细魁心里很感动,老同学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阻,但是时机不到,却让这两个字多了两层意思。
一层意思是,不管自己遇到的善意有多大,让自己再三想说是线人的身份。都不能像之前跟阿弟透露线人身份那样。说不一定那一天,遇人不淑就成盒。
另一层意思是,作为线人不能明面帮助警方,只能在暗处,谁都不可能注意的地方帮助警察收集情报,就像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一切不多不少,刚刚好。
吕明哲离开之后,心里并不是那么好受。这小子怎么不听劝呢,大家都差不多的年纪,你不学好的话,以后怎么可能在一起,参加老同学之间的聚会呢。
没有你们老同学之间的衬托,怎么可能会显示出自己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呢?那么这些年抓贼受伤、受委屈的经历不都白费,上哪里遭到吹牛的机会呢。
虽然这里没有瞧不起何细魁的意思,但是你不上进的话,就会有别人来讽刺你。哎呀,这些年你怎么会混得那么差呢。何细魁,我的老同学,你要我怎么才能打醒你呢,求你作个好人、上进的人。不要是个人,都能讽刺你、嘲笑你!
“叮铃铃~”吕明哲的电话铃声响起了,打断了他对何细魁的评价,让何细魁少打了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