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稻草人将火焰纳入肚子后,火焰虽然变小了,但却没有熄灭,后来刮起了一阵风,导致火焰变大,才最终焚身而亡
那阵风,便是我给胡金算的那个命
想起来,那天我给胡金看相的时候,好死不死说了句:他和他子女缘分很浅,随后又提点了一句让他小心兄弟关系这相当于无意间把他心头的刺儿挖起来又扎了进去,在他心扎了一个又一个孔洞,这导致胡金有点受不住这个气。
这也难怪那天胡金忽然反应这么大。
因为跟胡金老婆n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老婆的表哥他俩白天表哥表妹,晚死鬼宝贝,把胡金气了个半死。
这乱了纲常的事儿别说胡金难以忍受,换做我,也一样膛目结舌。
说到这里,胖子都震惊了:“这那他给你展示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是想让你帮他报仇?”
梦的稻草人如此珍视农田,宁愿自己吞下苦果,怎么可能是让我去报仇。
这第一个梦,胡金并没有什么目的,他只是想和我诉苦,告诉我他的遭遇。
而且我也知道了,他对于跳楼s一事并没有怨我,如同梦的稻草人身的火焰虽但始终没有熄灭,算没有后来的那阵风,终究也会烧起来的。
“这样说,这胡金还是个好人?”胖子感慨道。
我摇摇头,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这个世界是灰的,胡金好不好我说了不算,他是好是坏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托付给我的第二个梦。
“第二个梦是什么?”胖子问道。
今天我们是开车过来的,这时候车已经快回到市区了,离县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让胖子停车下车撒了泡尿才说:“第二个梦才是胡金想对我表达的东西。”
第二个梦很简洁,梦,我在西南方看见了两座山岳,可忽然天降大雨,一座山岳在雨坍塌。
大雨过后,本应该滋润万物的雨水却没有带来生机,反而是让另一座山岳的草木迅速枯萎。同时不断有森森白骨从山体露出。
与此同时,山脚下,有两只老鼠正抬着一具棺材一步一步往山走去
至此,胡金的第二个梦也完毕了,这个梦,才是胡金真正想要告诉我的东西!
虽然相门解梦的东西我涉及的并不多,但好在的是,胡金的两个梦都并不难解。
梦往往都对照着现实,俗话说父母如山,那两座山岳代表着胡金的父母。
相门当,大雨是吉兆,代表气运升,梦见大雨则往往象征着一个人快要结婚了。
然而这大雨却将山岳冲塌,说明胡金的婚姻很不幸,甚至连累了自己的家人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胡金地方父亲也是因为这事儿死的,至于怎么死的,我没有详细去解,因为我不忍心窥探其的悲剧。
胖子手搭在方向盘,问道:“那山的白骨和抬棺材的老鼠呢?这俩又是什么?”
“梦的内容千百怪,草木枯萎代表着身体的衰老,而梦见白骨却又是长命百岁的征兆。两个结合起来,这是在说胡金老母亲的身体状态,她虽然为这个儿媳妇操碎了心,但是身体却还算硬朗,能长命百岁。那两只抬棺材的老鼠则是”我道。
“那两只老鼠指的我们,老鼠抬棺材山,意思是让我们给他老娘养老送终?”胖子一拍大腿,插嘴道。
我震惊道:“你这家伙,变聪明了啊!”
“没错,所以这才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当我把这些解出来之后,胡金身的怨气散了。”
天黑的时候,我们的车才到了市区,一路饥肠辘辘,胖子把车停到路边的烧烤摊,道:“那为什么胡金不给他婆娘托梦,非给你托梦不可?”
我哭笑不得:“才夸你两句犯傻?胡金的丧礼是他婆娘操办的,连他老母亲都没通知,说明两人之间的间隙很深,明摆着不会去赡养老人的。”
胖子一边点菜一边说:“胡金的婆娘真他娘不是个东西,胖爷我有时间了,非怼死她不可!”
“你他娘的少来,别到处惹是生非我谢谢你了!”我揶揄了一句。
我跟胖子一别十来年,虽然他的外貌没什么太大变化,人畜无害,可我总觉得这货身藏着秘密。
这时候烧烤来了,胖子拿了串烤串道:“老吴,你这是狗眼看人低了,不说别的,要不是我,你这住的地方都没。”
“呸,你那破棺材铺,要不是二爷让我过来,我才懒得住。”我道。
胖子翻了个白眼,不理我了,自顾自吃起烧烤来。
我也饿得不轻,狼吞虎咽吃了起来,最后没饱,还去隔壁摊位叫了两碗馄饨打包。
路我和胖子闲聊着,无意间看了他面相一眼,顿时呆住,胖子的面相越来越古怪了,记得初见的时候,他的财帛宫不怎么好,说明要破财第二次我再看他,他财帛宫犹如罩着一层灰,四周不见丝毫光彩,星宿皆避的面相初成,这是说明这人一丝儿财运都没了,这种情况不是破产是要输个精光今天我再看他,财帛宫容光焕发,竟然有还有多余的丝丝命气朝着周遭的相门蔓延,这财运竟然充盈道如此地步
这是要行大运的征兆
这
我突然觉得我看不懂胖子的面相了。
人脸的相门,一般根据时间的推移和命数的改变,会产生相应的变化很是正常。可像胖子这样,短短时间内面相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从没见过
我十份想给胖子认真解一卦,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还是那句话,算命讲究的是个缘分,不管是张龙,还是胡金,都是因为我擅作主张才导致事情的失态。
胖子这面相又太过反常,他不愿意让我看我不看吧
吃完宵夜,我们又驱车花了两个多钟头回道县城的丁仙桥。
这一趟太累了,回来没多久,便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大早,我和胖子起来出门吃早点,还没出去了,大门哐哐哐又被人拍响了。
打开一看,只见到一个女人插着腰朝我们叫道:“挂观音幡算命的那人是谁?给我出来!”
“啊?”我听到他这么说愣住了,找我的?我跟这女人没什么交集吧。
这女的看岁数四十多岁,风韵犹存,不难看出年轻时候是个美女。
“你是?得,这东西你拿着,我走了。”年妇女说完塞了个东西到我手里,随后跟丢下n一样的表情,慌慌张张跑了。
我傻眼了,低头看了看,他塞给我的东西正是一块玉佩。这玉佩一寸长宽,生云纹,无特殊装饰较朴素,只是触体生凉,即便是夏天摸去都凉飕飕的让人打了个冷战。我反应过来这不是胡金那块玉吗?
这年妇女把这玩意塞我手里干啥
“老吴可以啊,你什么时候找到富婆bn的?这一出手一块玉,有钱!”胖子一脸羡慕。
我踹他一脚:“少跟我扯犊子,你没看出来吗,刚才那个是胡金他娘们!”
胖子眼睛瞪的更大了:“我曹,老吴,你生冷不忌啊!胡金才过世,他老婆你都下得去手”
我对这胖子无语了,干脆自个儿出门打听,不一会我总算知道胡金他老婆要把这玉佩给我了,原来是这玉佩有点儿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