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六章尧舜寨(1 / 1)淹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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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巧合,在地图,将这三个案件发生地连接,找出三者的心点,然后再以心点为卦正、以东南西北四方为参考,画出一个卦图的话。可以看出,三个事发地分别正好在坎水位、兑泽、震雷三个方位。

再按案子发生的时间顺序排列,前两个案子可以组成一个坎下兑的本卦困卦,第三个案子则是变爻震雷。

按照卦象显示,本卦正好呼应这三个案件,说明案件当事人都曾被灾难所困,最后化险为夷,被贵人所救。

只不过,变爻是雷,说明若有不慎,会被天雷所击。

卜到这儿,我觉得颇为怪,水泽之困卦,雷为变爻。

事发地是在群山之,哪儿来的又是水、又是泽的?山有水行之气这么重的地方吗?

最后还有雷?

徐来也摸着下巴想了一会,道:“你会不会算错了?”

我说不可能,忽然脑海灵机一动,道:“我知道了,这山里头还真有这种情况!”

徐来连忙道:“怎么回事儿?”

“雷雨天!这三个案件,如果我猜的没错,都是雷雨天气发生的!”

徐来啊了一声,问了句:“你确定?案宗没说这些啊。”

我重重点头,卜算的东西明明白白摆在地图,不可能出错。

徐来赶紧掏出电话给郑队打了一个,我们很快得到了反馈。

根据当年的负责人所说,第一个恶鬼伤人的案子确实是发生在雷雨天气,另外两个还需要去求证。

至于为什么如此重要的信息没有写入卷宗当,郑队的解释是,参与第一个案子的都是修行人士,哪儿会把雷雨天放在眼里,而且那年是雷阵雨,没下多久过了,所以没人提。

第二和第三个案子,当事人是普通人,事发过后很久调查局才收到消息,所以对于天气没有详细的记载,这属于疏漏。

徐来问百思不得其解,道:“吴争,为什么只有在雷雨天气才会碰见渡厄悬棺?这棺材他娘的是避雷针?”

我摇头,这渡厄悬棺的身份本来是个谜,调查局都没能找到,我们要陪着万分的小心。

这天,我们好好休息了下,翌日早,便带好登山服、登山镐、干粮等等装备去走访这第二件和第三件案子的当事人,详细了解当nns情。

这俩当事人,一个猎户,一个樵夫,樵夫住在都庞岭的一个村庄,人在前几年已经去世了,据村里人说,孤家寡人一个,死后连个送葬的都没。问起当nns情,大多数人都语焉不详,后来还是一位老人告诉我们,这樵夫确实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入山的。

线索在这里断了,于是我们转道坐了半天的汽车,走国道途径云贵高原,最后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小道,才到了越城岭附近一个叫尧舜寨的村庄。

这一路颠簸,我和徐来的屁股都差点儿给磕麻了,所幸越城岭处于湘桂间,风景动人,人别致,很是赏心悦目。

最后一段,由于没有路,我们只能下车步行进寨子。

尧舜寨是标准的苗式村寨,依山而建,典型吊脚楼、美人靠和苗族服饰的美女,只不过这地方人迹罕至,我们两人的突然到访,让村寨里的人都放下了手头的动作。

当我们说清楚来意后,有个很壮实的年人热情自我介绍,说他叫都拉乌,是尧舜寨的村长。见我们没听懂,他干脆说了个汉名:“杨勇波。”

杨勇波把我们带到了村寨靠西南角的一个吊脚楼,有个年妇女在临窗的房间秀红。

自我介绍后,我知道了这年妇女叫杨黄花,是我们要找那人的妻子。

苗族人都很热情,杨黄花给我们泡了当地特有的绿茶后,道:我丈夫出去劳动了,午才能回来。

我点点头,问了句:“你丈夫当nns情你知道吗?能不能详细说说。”

杨黄花笑道:“知道咧,这事寨子里谁不知道啊。”

她娓娓道来,内容和案宗记载的大同小异,确实也是在雷雨天气发生的事情。

卜卦出来的东西得到了证实,我和徐来精神都为之一振,看来要找到渡厄悬棺的关键点,在于雷雨天。

在屋子待了会儿,杨勇波有事儿先走了,我和徐来则在这里等杨黄花的丈夫,杨弟久。

等人的时候,徐来冲杨黄花问道:“大姐,我听说你们苗族人都擅长练蛊,真的还是假的啊?”

杨黄花笑,说:“什么练蛊不练蛊的,这是偏见,难道蒙古人都骑马学,东北人都唱二人转吗?”

我被这阿姨逗乐了,没想到她还挺时髦的。

杨黄花道:“别看我们这犄角旮旯没什么人来,但也是有电视电话的,别把我们看成野蛮人。”

聊着聊着,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儿,岭南苗家是养鬼的,苗族人是练蛊的,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双方没有打起来吗?

徐来看出我的心思,小声道:“这两者的关系三言两语说不清,较复杂。”

正当我准备细问,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个眼睛带刀疤的汉子走了进来。

杨黄花看到他,赶紧站起来走过去给我们介绍,说这是他丈夫杨弟久。

杨弟久坐下,给我们说了下当nns情,也没啥特殊的,末了问了句:“两位兄弟,你们是想去山里找那具棺材吗?”

我笑了笑,给杨弟久递一根好烟,道:“我们来是为了这件事的。”

杨弟久接过烟道:“要找可以,不过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太深入,特别是晚,天黑之前立即下山,一秒都不要耽搁。”

他说到这里,我和徐来面面相觑,有戏!便问了句:“山有野兽吗?”

杨弟久猛吸了一口烟道:兄弟,不是我诳你,你搁这儿问问,自从那件事之后,夜里的越城岭谁敢进?

他说的那件事,应该指他被渡厄悬棺救的那件事。

杨黄花补充了一句:“两位大兄弟,这是真的,山里头有盘瓠咧。”

我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盘瓠应该是一条狗,据说苗族神话有一位天神患了耳疾,疼痛难忍,便从耳朵里挑出一只顶虫,顶虫化而为犬,周身毛发泛着五彩斑斓的光,头颅高昂,赳赳雄武,动而生雷,那天神便给他起名叫盘瓠。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俩在忽悠我呢,可杨黄花说的信誓旦旦,由不得我们不信。

杨弟久也瞪着眼睛说:“真的,千真万确,我被那青铜棺救后第二天,寨子里的巫医说天神显灵救了我,让我带着沓子准备去山里头还愿。没想到找了一天没找到青铜棺,等到了夜晚下山的时候,被一个东西伤了眼睛,你看,这疤还在这儿呢。”沓子是尧舜寨的土特产,面粉裹着水果泥炸后变成的饼。。

我都懵了。

徐来更是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看清楚那东西长什么样吗?”

杨弟久摇摇头:“没有。”

我疑惑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是盘瓠伤的你呢?”

“下山后,巫医说的,他说天神见我心不诚,派出盘瓠来惩罚我的。”

我见杨弟久一根烟抽的差不多了,便又递一根帮他点着,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见过盘瓠吗?是巫师让你们晚不要进山的?”

杨弟久,说:“大兄弟,我可真不诳你。我们尧舜寨靠山为生,夜晚进山那是常有的事。可那件事情之后,每一个晚进山的人,多少都受了点伤,最严重的一个,进山后,腰杆子没有再直起来过,说是恶鬼把他腰杆子压弯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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