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她连开三枪,打死其中三个人,包括那位领头的人。
剩下的那一人顿时就吓得大小便失禁,颤抖着四肢无比恐惧断断续续的道:“饶命饶命不要杀我,饶命”
那一股难闻的味道散开来,几个人都皱了皱眉,拿着手帕掩着鼻子。
傅悦君眼角的戾气更盛。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眼底冰冷毫无感情,冷酷的开口。
“留你一命,带着你同伴的尸体回去复命,记住,告诉中野佳彦,他们,都是我傅悦君开枪打死的!”
说罢,转身就走。
秦执玉等人便跟着她离开了。
傅悦君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便感觉到那道薄凉的眸光落于她的身上,那目光森寒嗜血,她不用抬头,都知道那眸光的主人是谁。
靳霆枭!
她还在巷子时,靳霆枭便一直盯着她,眸光从未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她总感觉这有些奇怪。
按理说,靳霆枭对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是从不在乎的。
他的眼里从来只有天下,为何一连多次,他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了这么多次?
二楼上的靳霆枭把目光收了回来,薄唇轻启:“走吧。”
唐旻还沉浸在傅悦君的张狂里面,心里是越发的佩服傅悦君了。
他家未来少夫人就是厉害,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站在他家爷的身边。
乍一听见靳霆枭说要走,他一下子就惊呼出声:“啊?”
这不是看得好好的吗,走什么啊?
“她发现我了。”
靳霆枭声线凉薄寡淡,视线再度落到傅悦君的身上,最终还是依依不舍的收了回来,起身离开。
唐旻摸了摸脑袋,他明明没有看到傅悦君抬头呀,怎么就发现他们了呢?
哎,爷说发现那就是发现了吧。
那道视线已经不见了,傅悦君便知道靳霆枭已经离开了。
她看着衣衫破碎的主仆二人,取下身上的披风披到了孟桑的身上,秦执玉见状也把自己的披风裹到了如因的身上。
孟桑拢紧了披风,感激涕零的道:“多谢九姑娘和秦姑娘救命之恩,若不是遇到了九姑娘,只怕今日我和如因就要遭到这群日本人的”
说到这里,又低低的抽噎了起来。
傅悦君皱眉,她是最讨厌女人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了,那呜呜咽咽的哭声,像是一根根针一般,哭得她心头一阵烦躁。
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女子,是如同秦执玉和傅月影那样的。
要么洒脱飞扬意气不羁清风霁月般,要么温婉大气端庄优雅高贵骄傲。
像这种遇到小事就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子,是她所不喜欢的。
她眼底闪过一抹厌烦,转瞬即逝。
女子唇瓣微微勾起,婉转的笑道:“孟姑娘可莫要再哭了,姑娘家的眼泪都是珍珠,轻易掉不得。”
孟桑闻言狠狠地擦了泪水,无比虔诚诚恳的道:“奴家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九姑娘是好,若是日后九姑娘遇到了麻烦,若是能用得上奴家的地方,九姑娘只管吩咐,奴家定为姑娘牛马。”
这话自是客套话的,她知道的,凭傅家的地位,凭傅悦君的本事,她是不可能会遇到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