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霸道,我会想你的!
群臣张了张嘴,顿时无言。
什么叫秉承父皇手腕?
秉承了慕容骋的手腕,岂不是一言不合杀头?
这种话,笑着温柔的说出来,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君轻暖笑眯眯的看着众人,群臣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抹了一把冷汗后跪下,“臣等当全力辅佐太子!”
其实,众人脑海里之回放着的,是君轻暖杀慕潇潇的场景!
铁血、漠然、狠辣、邪佞!
简直和慕容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群臣腹诽之间,她有些温柔的嗓音再次传来,“以后有事,直接来找本殿便是。”
她说着,将目光投向户部尚书和泽,“前往各地巡查的户部相关人等,午后都会有离花宫之人一路护送,确保安然无恙!”
“臣等谢过太子殿下!”和泽这下乐了!
离花宫的人给他们充当侍卫,算是遇地头蛇,也性命无忧了!
这差事,除了天公不作美之外,其余方面可真是没的说了!
“还有别的事情吗?”
君轻暖扫了一眼其他的人。
众人皆摇摇头,慕容骋见状,道,“既然如此,今日早朝散了吧!”
说着,给了君轻暖一个眼神儿,两人一起转过转到偏殿去了!
刚刚转过偏殿,君轻暖被慕容骋抱在了怀!
狂肆而霸道的吻,像是要将她吞没一样,她靠在墙喘不过气儿来,小脸憋得通红!
半晌他才松开她来,指腹碾过她微微肿起来的红唇,“暖儿,夫皇说过什么还记得吗?重复一遍!”
君轻暖一愣,有些心慌,“晚不许睡觉,要想念夫皇”
“乖宝贝。”慕容骋松了一口气,因为他无法确定,如果他不在身边,晚亥时到寅时这个阶段君轻暖会做什么!
如果睡着了,会不会迷迷糊糊直接往不死山的方向去?
那样太危险了!
他丝毫不敢怠慢,所以表情分外严肃,“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不管你有多困,晚亥时和寅时之间,必须想夫皇,不许睡觉!”
他的嗓音几乎带着命令的气息,君轻暖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怔住,“夫皇,这个时间是不是很特殊?”
慕容骋愣了一下,点点头,“对夫皇而言非常特殊。”
他认真的看着她,又叮嘱道,“所以,暖儿一定要牢牢记住。”
“好。”君轻暖点点头,“午早朝,下午睡觉好。”
慕容骋点点头,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往君临殿方向走去!
苍苍雪色,君轻暖目光始终落在他脸,像是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印在脑海里一样。
此时她才发现,他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不曾分开过了。
而她,已经习惯了和他一起这样生活。
一直走进君临殿,她才开口,道,“夫皇,要好好地回来。”
“嗯,这话暖儿今天已经说了第三次了。”他眼噙着温柔,抱着她在软榻坐下来,“再陪你一个时辰,暖儿想干点什么?”
“这样好。”她把脸贴在他胸口,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衫。
慕容骋忍不住低头吻她,将她压在软榻,“这样不够”
他的嗓音恍若燃起了火焰,带着一丝丝沙哑和渴望,修长手指勾起了她的腰带,“夫皇想要你!”
火辣辣的话语,在寒冬燃烧,君轻暖抬起头来咬他,像是要将所有的不舍都倾注其一样!
君轻暖有些失神,不知为何嘀咕出一句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慕容骋心里猛地颤了颤,俯身亲吻她的眉眼,“嗯,会有的”
贪欢之后,两人抱在一起,双双失笑。
她咬着他肩头,“路记得吃药。”
“风寒而已,暖儿不在身边,自然会好的。”没有人照顾在乎了,自然会学会照顾自己,不让自己生病。
他眼底噙着笑意,看了一眼肩头她留下的牙印,“什么怪癖,怎么喜欢咬人?”
君轻暖红着脸,“我也不知道。”
他轻声的笑,在她耳边低喃,“下次回来给你咬个够。”
“嗯,早些回来,路照顾好自己。”
她把额头抵在他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反正,你好好地,我会很开心我会听话的,晚不睡觉,想你。”
顿了顿,又呢喃道,“你也要想我,但是,纵然时间紧迫,你也还是要休息。”
她的声音很柔,却像是刻在了他心里一样。
慕容骋伸手帮她穿衣服,好几次差点冲动的开口,恨不得把她一起带走。
但终究理智尚存,他忍住了。
先不说不死山对于君轻暖而言太过危险,是这里,如果他们两人同时离开,扶卿一个人怕是镇不住!
毕竟,眼下战乱将至。
转眼,已经午了。
南慕了饭菜,全都是君轻暖爱吃的。
君轻暖看着饭菜有些哽咽,忽而觉得自己似乎对慕容骋不够好
她喜欢什么他都知道,但是除了甜食之外,君轻暖却不知道慕容骋喜欢什么。
她怔了怔,忽而抬头看向慕容骋,盯着他半晌,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夫皇,等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慕容骋一愣,笑着,伸手揉揉她的脑壳,“夫皇会为了吃到暖儿亲手做的好吃的,马不停蹄归来!”
两人吃完之后,慕容骋把君轻暖给她准备的各种药品全都带,君轻暖送他离开。
皇帝离开,是隐秘的事情,两人悄无声息,又是用轻功又是隐身的,来到了燕都城外。
落十一已经准备好骏马,在城外的路等着。
雪白的马儿几乎和地的雪色融为一体,君轻暖帮慕容骋系披风,眼底一片银装素裹,蒙浓浓的不舍,雾岚一样飘忽着,“此去路途遥远,要注意安全。”
“嗯,暖儿快回去吧,外面冷。”他亦不舍,却也只能道别。
“我看着你走。”她眼噙着柔光,不肯。
慕容骋无奈,只能飞身马,一路疾驰而去!
身后传来她高声的呼喊,“我会想你的!”
慕容骋微微僵了僵,心里像是被什么塞得满满的,胀的发疼,却又温暖到让他忽略了隆冬的寒
君轻暖站在雪地失神,那人走后很久很久,她的目光还落在前方雪地,似乎他的影子始终凝聚在那里不曾消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