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说的对”敛容点点头,“如此也好,朝的事情本相会负责,两位何时启程?”
“自然是越快越好”扶卿笑着,看向北辰,“北辰便留下来,听从敛大人指挥,我们过去带落暝。”
北辰点点头,“也是,正好让落暝过去看看陆扬姿。”
“正是这个道理”敛容笑。
大致说定,扶卿和封景云两人匆匆前往东南方。
“谢谢你啊臭流氓!”
马车,扶卿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心感激像是水一样汹涌着。
她感谢他的陪伴,从地球到这里,从前世到今生。
她像是小猫一样,窜进他怀里,“你说,是不是命注定我们会在一起?”
少年笑,伸手抚她软软的发,“什么命注定,根本是爷一直跟着你,一直在保护你好不好,你个小没良心的!”
她咧嘴笑,楼住了他的腰。
他执著不悔,所以他才是她的命注定
临霜被累坏了,一直睡到了晚,她都没能缓过劲儿来。
醒来之后也不想动,那样静静看着子熏,小手抚过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眼底还噙着劫后余生的惊悸
她不敢想象,当初狂暴的状态之下,要是真的一口吞了他该怎么办?
子熏被她的目光看的无处躲藏,只能一边亲吻她的眉眼,一边轻声安抚,“宝贝,都过去了哥哥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
“不好。”她嗓音沙哑,忽而一口咬在了子熏的脖子!
痛感清晰的传来,子熏倒吸一口凉气!
她这是还没冷静吗?
子熏心警钟大作,却放弃了反抗。
若她想吃,给她又何妨?
他惜命,但是在她面前,却轻而易举的放弃了生命。
他缓缓放松下来,伸手抚她软软的长发,一路下滑来到后背,拥抱她。
这是最后一次。
临霜,最后一次,哥哥抱着你以后,你要好好地,替哥哥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让任何人欺负你。
她在撕咬他,他却在亲吻她。
他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似乎已经打算好了这样默默无闻的被她吃掉。
临霜咬着他的脖子,泪水像是决堤的河一样滚落。
究竟要什么样的爱,才会让他甘愿献祭自己的生命!
她哽咽着,轻轻松开了他,小小的舌舔舐他的伤口,一股无形的牵连逐渐在两人之间形成。
子熏大惊,猛地捧住她的小脸,“宝贝,你干什么!”
她含着眼泪笑,“哥哥,这样的话,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伤害你了!”
是的,她刚刚不是要吃了他,而是完成了一个认主仪式。
强者的世界里,除了你死我活之外,还有相互的成全和献祭。
作为他天生的敌人,嗜血的源头,她主动选择了对猎物的臣服。
史第一个以龙蛇为食的鹏鸟皇族后代,选择了臣服于她的猎物,把自己生生压到了抵他一等的境地
这是一个不平等的主仆契约!
她伸出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哽咽着,“哥哥,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对我的不顾一切”
他连死都不怕,她只是臣服而已。
她死死地抱着他,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哥哥,宝贝以后,全部都属于你了。”
世没有这更撩人的情话,没有这更决绝的誓言。
子熏冲动的翻身,吞没了她的呼吸,声音破碎,“宝贝,替哥哥生个孩子”
他想要他们爱情的结晶,他想要和她组成一个完整的家,他想要呵护她一辈子!
脖子还流着血,临霜试图给他抹药的时候,被他摁住了手,“宝贝,留着。”
那是她爱他的印记,永世难忘的印记。
这是一场温柔至极的缱绻,他知道她累,所以动作很轻柔。
他把脸埋在她双腿间时,她惊恐而羞怯的挣扎,小脸刹那间通红。
但阻止的话还未说出口,思维便已经被彻底冲散
有时候的欢愉,会让人精神抖擞。
临霜以为自己会昏迷过去。
但实际,结束的时候她反而再也睡不着了。
但却也,不肯睁眼看他。
那太羞涩了。
傍晚时分,小二在门口道,“屋里的公子,隔壁公子喊您过去吃饭了。”
子熏这才起床穿衣,顺便帮临霜穿好,洗漱之后去隔壁找慕容骋。
临霜的脸像是火烧云一样,罕见的扭捏。
慕容骋目光掠过子熏脖子那一排压印,笑意揶揄,“口味有点重过来尝尝饭菜是否太清淡?”
“咳咳”子熏被呛了一下,耳迹染红晕,顾左右而言他,“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喂饱了你两,便回去。”慕容骋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两人干了什么。
子熏和临霜两人昨夜折腾了一夜,今天又饿到了晚,此时已经顾不形象了。
两人一阵狼吞虎咽,慕容骋悠然笑着,随便吃了点。
子熏眼底噙着骄纵的光,盈盈落在他脸,“陛下,您这么宠爱臣,臣日后必定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慕容曾闻言轻哼,瞄了一眼小临霜,道,“你对她鞠躬尽瘁可以了。”
“你!”子熏顿时恼羞瞪眼,慕容骋却呵呵笑着,起身了,“走啦!”
子熏莫名感觉,在他面前闹不起脾气来。
那人胸襟似海,任凭他怎样折腾,他总能包容。
幸福圆满的气息这样袭来,以至于让他感觉:
也许苦难,正好是佐证甜蜜的最佳方式。
若非这一生磕磕绊绊,他又怎么能知道他的小鲲鹏如此爱他,又怎么能知道,麒麟皇是如此的纵容他?
子熏胡思乱想时,慕容骋已经往楼下去了。
他在身后一边追一边嚷嚷着,“喂喂,你等等我啊!”
慕容骋脚步不停,嘴角扬起了笑。
此时,他身的传讯石却传来了一个相对陌生的波动,让他脸笑意逐渐凝固了起来。
他顿住脚步,拿出传讯石,有些惊讶的接通了传讯。刚刚跑来的子熏见他面色有变,不由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