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从H州回来就接到了苏暮清的电话,来警局接人。
“哥~”
苏暮清出了警局看到苏御,一路小跑过来。扑向苏御怀里。
苏御一把接住苏暮清,揉了揉她的头
“都多大人还这样。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吓坏了吧?”
“我多大也是你妹妹。哥,你是不知道今天都快吓死我了。多亏了南小姐不然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苏暮清拍了拍胸脯调皮的说着。
“走吧,我送你回去。”
苏御看着自己妹妹这副样子,笑了笑,打开车门。
两人上了车。启动车子。
许温言带着南栀回到了御澜湾。
南栀坐在沙发上,许温言半蹲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
“我……不是……你别害怕………我……就可能下手重了点………”
许温言小心的解释着。南栀看着他
“你是下手重了点吗?我要在不出声,他俩就被你打死了。打死了知道吗?”
“对不起,我错了,你别怕我好不好?我以后不这样了。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别不要我……”
许温言的声线近乎颤抖。
南栀叹了口气,从沙发上下来坐在地毯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与自己相对视
“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怕你,我也不在乎别人的生死,我怕的是你会因此背上人命。阿言,答应我,不要出事。好不好?”
“对不起,宝宝,我会听话的,宝宝,你相信我,我平时不是那副样子的。宝宝,你看,我把手洗干净了,没有血了,宝宝,你看,你看啊……”
许温言带着讨好的跟南栀解释着。语气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南栀上前抱住许温言。
“我看到了,看到了,阿言,我相信你,我不是怪你,我是担心你,担心,你知道吗?”
“宝宝,我看到鲜血会兴奋,会失去理智,会变得不受控制,这是我的执念,宝宝,你别怕,我会控制住自己的,如果,你要是害怕的话,我………”
余下的话还未说出口。南栀凑上前吻上许温言的双唇,抬头对上他眼里不坚定的情绪,
“我不怕,因为我会是你执念的救赎,如果我救赎不了你,那就让我们一同坠入地狱。”
许温言看着女孩眼睛里那一抹坚定,把她搂在怀里。敏锐的嗅觉让许温言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许温言松开南栀,紧张的问道
“你是不是受伤了?”
“就被划到一下,不要紧的。”
许温言目光在南栀身上扫过,目光停在南栀受伤的胳膊上。
南栀转动了下身子,躲避着许温言的目光,低声说道
“就划一小下,不要紧的。”
许温言伸手扶着南栀肩膀,把她的身体扳正。南栀的手连忙扯了扯衣服盖住伤口。
“乖,我看下。”
“先说好,你看了不准生气。”
“好,不生气。”
“那你看吧。”
南栀脱下搭在身上的外套滑落,露出受伤的胳膊,如同玉藕般的胳膊上沾满鲜血,伤口处露出里面的嫩肉。
许温言深吸一口
“这叫小伤?我现在有点生气,你在这别动。我去取医药箱。一会回来。”
南栀见许温言真的生气了,乖乖站在那里没有动。
许温言起身进了一间房间。给七月打了通电话
“七月,把人给我从医院监管那里整出来,之前打轻了。”
看着面前的墙壁,又想起南栀身上的伤。抬手两拳打在墙壁上。
“嘭~嘭~”两声巨响过后。许温言低吼了声
房间的隔音做的很好,不用担心被南栀听到。
良久之后,许温言从架子上取了医药箱拿到南栀面前。
用药棉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完以后,轻轻的擦拭着伤口消毒,拿出一瓶药看了眼南栀
“这个药是专门医治刀伤的,效果很好,就是很疼,能行吗?”
“可以,没事的。”
许温言犹豫了片刻,打开药瓶,把药沫洒在伤口处。
药沫撒上之后突如其来的痛意,让南栀的额头布满汗珠,紧紧咬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忍耐着疼痛。
许温言注意到南栀的变化,快速把她伤口处缠好绷带,包扎好。
“宝宝,是不是很疼,疼的话就喊出来。喊出来就好。”
南栀紧咬着牙关,朝许温言笑了笑断断续续的说着
“不,不疼,没事,你别担心。”
许温言心疼的把她拥在怀里,怎么会不疼,这药自己也用过,是什么滋味自己很清楚。
伤口的疼痛,让南栀意识有些模糊。
“阿言,我困了,想睡觉了。”
南栀靠在许温言怀里,有些迷糊的说着。
“睡吧,我抱你上去。”
许温言抱起南栀,去了二楼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哄她入睡。
片刻后怀里的南栀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许温言小声的叫了她两声
“宝宝?宝宝?”
见南栀没有反应,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
悄悄的出了房间,关上门。
一楼客厅,月光透过玻璃洒进屋内,许温言坐在沙发上,月光照射在他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墨色的双眸此刻像两个深不见底的幽潭,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爷,我们的人到的时候那两个人死了,死在医院,看样子像自杀。”
七月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两个人应该是特殊组织的人,他们身上有修罗门的刺青。”
“修罗门?”
“是,看刺青应该是。”
“我知道了。跟我们的人说,修罗门的人既然这么闲。那我们就给修罗门找点事做。”
挂在电话,许温言坐在那里吸着烟
修罗门?H州的地下皇?呵~敢动了我的人。
许温言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脚踩了上去,碾了碾
那也得付出代价。
b市,一名身段妖娆的女人正**着上半身攀附在男人身上
“泽少,那两个废物被抓了怎么办?会不会查到你。”
男人一手掐着女人腰,一手探进女人的裙摆里
“放心,那两个废物已经是死人了,死人的嘴是信的过的,再说就算查也查不到我们。”
“设了这么大的局,也没让他损失点什么,真是不甘心啊。泽少”
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被拨弄的娇喘连连。
“别急,才刚刚开始,这次只是先给我的好弟弟一个警告罢了。”
男人粗鲁的扯开女人身上的脱到一半的裙子。
“宝贝,良宵苦短,别浪费啊。”
男人起身把女人压在身子底下,床上女人的身体和男人交缠在一起,一室的春光。
床上的女人手紧紧抓着床单。双眼紧盯着天花板。
“好戏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