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中的木刀,眼神并非木头本来的黄褐色,而是染了一层深红色。
就像是血迹一般。
“有问题吗?”
教官大声喊道,就像是野兽嘶吼一般。
训练兵团的那些学员们有些绝望的低下了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举了起来。
“有!”
是林司。
“你有什么问题?”
教官脸虽然笑着,双手把玩着手的皮鞭。
只要他敢说出任何否定或质疑的话,这根皮鞭就会立刻抽到他的身。
“请问实战的时候,我可以不使用武器和护甲吗?”
林司抬起手,指着站在一旁那些已经毕业的兵团成员。
“当。。。当然可以。”
这样的问题很显然超出了教官的预料。
“这个家伙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人能够赤手空拳的去跟拿着武器的正规军打啊?”
“就算是拿着武器也不可能打过作战经验丰富的他们。”
其他人听到林司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瞬间笑了起来,在他们的眼里,林司不过就是一个因为不知名原因突然被塞到在他们队伍里的陌生人。
现在他们感觉倒更加像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了。
教官则在听到他们议论的话语之后,反而陷入了沉思,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下巴的胡茬。
这个少年是调查兵团副团长埃尔文安排进来的,说是让训练兵团测试一下他的能力。
教官将视线扫过了自己训练出来的那些兵团成员们,他们个个都身板结束,熟练掌握了格斗技以及立体机动装置,每个人都拥有赤手空拳击败数名成年男性的实力。
“你可不要以为我会因为埃尔文手下留情哦,相反,就是因为他的要求,我会对你更加严厉。”
教官站在林司面前,笑容逐渐从脸流逝。
他发现林司的眼色里没有一点犹豫和胆怯。
这个少年,是认真的。
“我当然知道了。”
“那你,就是第一个吧。”
“教官,我还有个问题。”
林司微微一笑。
“什么?”
教官脸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如果有人受伤,甚至死亡的话,对方要负责吗?”
“不用,只能说他自己本事不够,士兵的工作就是伴随着受伤和死亡的风险。”
教官回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可以尽情出力了。”
这样的回答先让教官愣了一下,不过随即笑容浮现在他的身,然后站起身来,转身看向训练兵团的正式成员,打量了一下,挑出了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的男人。
警员站了出来,身高接近两米,体型庞大,但军服里面的身体绝对不是无用的赘肉,而是货真价实的肌肉。
能从教官的手下挺过训练顺利毕业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双手拿起了木刀,刀刃朝,架在与自己头部平行的高度。
“喂,小鬼,我劝你还是拿把武器,最好再穿厚重的盔甲再来跟我比划一下,否则我这一击下去,以你这小身板,必死无疑哦,而且我可不用负责。”
这个男人冷笑道。
“是吗?”
林司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此刻的自己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身材远没有对方高大,只能抬起头看向对方的面庞,
“你能稍微,低一下头吗,我这么抬头看着你,有一点累啊。”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死吧!”
这个男人率先出击,将刀从肩膀处高举过头顶。
木刀劈下。
刀刃的周围空气被撕裂,扭曲,发出低吼一般的爆鸣声。
木刀挥动造成的寒风将杂草吹动,它们像是在绝望地扭动身体。
地的血迹已经逐渐凝固,深红色的细微块状物被冻住。
刀尖触碰到了林司的头顶。
其他的训练兵团的人将头偏转到一边,不愿意看到接下来可能极其血腥的一幕。
而更多的人,则和那些已经正规军一样,带了笑意,想从同僚的伤口和鲜血中获得凌虐对方的快感。
木刀并未能在林司的头颅留下痕迹。
相反,它自己从把手处直接断裂,刀背也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直接崩裂开来。
正当其他人以为林司必死无疑的时候,持刀的那名男子就直接跪倒在地,持刀发力的右手手掌内侧的皮肤在任何人都没有看清的情况下被木刀的另一端刺穿。
他倒在地,右手已废,只能用左手撑在地,保证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不会倒下,大滴的汗水源源不断落在地面,与手臂的血液一起流到了地。
他惨叫起来,剧烈的疼痛以及血液的不断的流失差点让他的意志被驱逐出了身体。
林司俯身,低头向下看着对方。
“这下不用再抬头了。”
他笑着说道。
“什么?”
其他的训练兵团成员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一时间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究竟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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