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远,白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好好的要在晚上回去?你的事情都办好了?”
“我们先回去,这些事情有些复杂!”
这里人多眼杂,显然不适合说这么机密的事情。
因为布置的很好,被干掉的两个棒子现在都没有人发现。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才有人发现朴诚品死了。
发现的人不是别人,是崔争南派来的那个员工。
这人酒醒后,还以为朴诚品还没有醒来,轻轻的拍了拍朴诚品。
这个人看朴诚品自没有反应,就伸手轻轻的推了下朴诚品。
朴诚品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这个人吓坏了,这是出大事了!
这个人急忙报警,很快大寒冥国警察到来,领头的警察大喊大叫:“把所有的证据都保存起来!谁都不许动这里面的东西!”
一队队警察进来,开始拍照取证,朴诚品也被拉了回去,法医开始检查朴诚品是怎么死的。
这个人就想要离开这里,不过警察拦住了这个人:“你是嫌疑人,不能离开这里!”
这个人大惊:“我怎么就成了嫌疑人了?”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你当然是嫌疑人!”
“当时还有一名嘤国人!”
“在哪呢?”
“他已经离开酒店了!你们可以调取监控!”
“我会去调监控的!不过你也是个嫌疑人!给我带走!”
这个人还是一直说自己是无辜的,不过带队的警察才不管呢,命令部下将这人带走了。
很快法医检查出了朴诚品的死亡原因,这是被人掐死的!
朴诚品的脖子上,有那个棒子的指纹!
那棒子也被检测了血液,检测出了血液里面的致幻剂!
听了手下的报告后,警察队长立刻宣布:“现在一切都很清楚了,凶手就是建来蔬菜公司的员工车恩吾!
车恩吾吃了致幻剂,产生了幻觉,将喝醉了的朴诚品掐死了!
你们立刻将这个案件的经过都记录下来,我向局长报告!”
所有的警察齐齐答应一声,准备立刻去办这件事情。
不过棒子警察还没有出动,一个电话再次打了进来:“我们接到了报警,火刺酒店发生了命案,建来蔬菜公司总裁在洗澡的时候意外的淹死了……”
警察队长暗骂一声,今天怎么这么多事?
不过警察队长还是立刻就派人过去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命案,必须要派人去的。
派去的人也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就是一个意外,崔争南洗澡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被洗澡水淹死了。
虽然这其中有不小的漏洞,崔争南和朴诚品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派人下死手?
还有无法解释的人出现,比如那两名嘤国人去了哪里了,不过没有大寒冥国的警察提出质疑。
这并不是说所有的大寒冥国警察都是蠢货,有少数大寒冥国警察意识到了这些漏洞,不过他们都选择了闭嘴。
因为在大寒冥国警察地位很低,查出案子的真相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不会有嘉奖。
要是出了纰漏,立刻就会被全国指责。
这种情况下,大寒冥国警察的士气可想而知了。
因为找不出真正的凶手,这些大寒冥国的警察就无视了命案的漏洞,就这么将报告交了上去。
莱顿放在崔争南卧室中的致幻剂,也没有起到作用。
大寒冥国的警察根本没有心思查下去,这个所谓崔争南杀人的证据,干脆被大寒冥国警察给无视了。
白远这么安排是给朴诚品的家人一个报复的理由,不过没有用上。
虽然大寒冥国的警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有几个人有所猜测。
这几个人自然是当初和朴诚品密谋对付白远的人。
这边刚刚商议了要怎么对付白远,那边朴诚品立刻就死于意外,这几个人岂能不多想?
然而这几个人也不敢出来说什么。
否则他们怎么解释他们的猜测?
难道要说是他们准备先下黑手不成?
另外几个人也很害怕,他们几个人刚刚商议了准备动手,知道这件事的人就这么几个,消息是怎么这么快就泄露出去的呢?
白远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难道白远这么神通广大?
能这么快获得准确的消息,还有这么强的行动能力,这几个人都是很害怕!
下一个被干掉的,会是他们吗?
白远这次的行动,极大的震慑了想要动手的蓝色小药丸生厂商。
他们自然也看的出来,白远这么做,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如果你们还不停止行动,说不定就没命了!
白远这么做起到了预先的效果,这次干掉了朴诚品,其他的人立刻都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没有人提议下一步的行动了。
这就是这种的临时联盟的脆弱了,有便宜可占的时候,还能勉强合伙行动,一旦有不利的情况发生,所有人立刻都想着保存自己了。
一些观望的蓝色小药丸生产商,也都没有了参与这件事的心思。
毕竟白远现在的紫色黄瓜产业都在嘤国呢,现在就冲上去冒生命危险,这些蓝色小药丸生产商都觉得不值得。
白远回到了中化市的进出口贸易公司,身边没有了其他人,白平终于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仙童也忍不住问道:“哥哥,你是不是知道崔争南不怀好意?”
白远让两名安全顾问先离开,芬克和莱顿一点头出去了。
两名安全顾问出去了,在门口守着。
白平问道:“刚才的崔争南不怀好意又是怎么回事?”
云仙童说了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白平闻言有些愤怒,不过脸色也有些白。
毕竟他也没有经历过那种事。
白平的承受能力更强,只是几分钟时间,他忍不住说道:“既然你知道崔争南不怀好意,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白远:“这是猜测,不是一定会发生的,我也不敢肯定!”
崔争南当时有些色胆包天的意思,可白远也不能肯定这个家伙就一定会做什么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