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走回军中住处的时候,南下的军士已是排好队列,刘能和尹喜所训之兵自然精锐,平时可以嬉笑打闹,凡有正事军容整肃,此时在帐前队列,竟是一丝声响也无。
刘能走到队列前,满意的点点头,大喝一声:“报数!”
报数完毕之后,计有八百人整,刘能原有的亲卫有约三百余人愿随刘能南下,其余自然是尹喜的兵。
刘能告诉众人明日一早去小校场推举首领,便又是一声大喝:解散!”
刘能帐前顿时热闹了起来,刘能一眼看到一个黑甲少年正和任我行对视,目光中火花四溅,那和默雷交好的黑瘦小子却是拉着黑甲少年不停地说着什么。
刘能蓦地想起当日训练时追得尹喜极近的两人,一个是任我行,另一个便是这黑甲少年,只是不知为何这黑甲少年和那黑瘦小子交好,又看似和任我行不大对付。
刘能好奇的走向两人,开口问道:“都叫什么名字?”
那黑瘦小子见过刘能多次,自是熟稔,抢着答道:“我叫赵四,他叫赵二”。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们都是真定府人,一个宗的。”
刘能打量着赵二问道:“怎么,你和任我行不对付?”
赵二道:“不是不对付,属下自问力量、速度不输于那任家小子,只是那任我行随教官日久,武技甚高,属下打不过他,可又不服气罢了。”
刘能闻言大笑,:“那你便当我亲卫,随我半年,看到了地头,你能不能揍得了任我行。”
那赵二闻言大喜,:“若能得教官指点,一定能揍得了他。”
刘能仔细打量赵二,那赵二却是蜂腰乍背,显是肢力量极强,身材匀称,爆发力谅也不俗,这身体素质显然佳,更兼肤色较白,面如满月,一身正气,不由让人心生好感。
刘能一边打量赵二一边道:“你真定府有姓赵字子龙者,喜穿白袍,若你肯穿白袍,便叫做子龙也无妨。”
“子龙是谁?”赵二不解的问道。
刘能转身向自己大帐走去,边走边道:“子龙者,乃盖世英雄也。”
“教官,那我呢?”赵四在身后大声急问。
刘能转身看着赵四,似笑非笑道:“赵四这个名字很好啊。”
一转身,掀开帘子进了大帐。留下赵四在风中凌乱。
刘能进帐,坐在椅双手放在后脑,眯着眼睛,心中也在暗笑,特么的,我叫刘能,你叫赵四,会不会再蹦出来个杨树林啊,快能演小品了都。
刘能在这方世界最头疼的便是夜晚,没有之一,实在是无聊透顶。若是南下,得有电,海浪发电是可以的,太阳能也行,正胡思乱想间,帐帘猛的被掀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是史海,另一个却是王蟒,一股寒气袭来,桌动物油脂熬成的油灯也晃了几晃。
刘能见两人到来,大喜,异常热情的招呼两人,搞的两人面面相觑,摸不到头脑。
待得大家坐定,刘能也不说话,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两人。
王莽是小侯爷,史海自要请小侯爷先说,便向王蟒比了个‘请的手势,王莽也不说话,从身掏出一块牌子放在刘能跟前,史海见状笑了笑,也从身掏出块牌子推到刘能跟前。
刘能仔细端详着两块牌子,两块牌子一面是令字,另一面却是五爪神龙,只是身子隐在云中,若隐若现。不同的是一块牌子金底黑画,一块牌子黑底金画而已。
王蟒向刘能解释道:“持此令牌可出入皇宫不忌。”想了想又补充道:“制作此令者却是前辈高人,与先皇交好,只是高人性喜云游,行踪不定,刘兄神勇无敌,自是等闲用不到,不过护送御弟证道途中,若需帮手,有识得此牌者,或能助一臂之力。”
史海待王蟒说完,跟着道:“皇帝也是此意,考虑到这两日将军若是有事进宫,持有此牌大为方便,是以命某火速送来,不期路遇到了小候爷。”
言罢向王蟒笑了笑。
刘能一边乐呵呵的把令牌往怀里放,一边赞道:“太后冰雪聪明心细如发,也还罢了,刘骜这小子,着实长进了啊。”
王蟒和史海相视苦笑,敢这么称呼皇帝的,怕也只有眼前这人了。
“哎哎,别忙走啊,再坐会儿呗。”刘能眼见两人起身要走,热情的挽留道。
史海跺了跺脚,闷声道:“你这忒冷。”
王蟒大点其头,表示赞同。
如果按地球老道的说法,刘能那次站桩应该是打通了天地桥。是以身总是暖洋洋的,屋里也并不用取暖设施,不过刘能也知道两人急着覆命,只是颇为殷勤地送到帐外,看着随从将两人扶马,大声道:“慢走啊,有空常来玩。”
黑夜之中,这突兀的一嗓子让两人在马一晃,使劲抓住马鞍才没能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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