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楚则直接坐进车里:
“我早就不正常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司徒越没动,他平静地道:
“你要是心情不好,我陪你喝酒,人家小姑娘好端端的,我们别去打扰她。”
金楚则皱眉:
“她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紧张,再说,我能对她做什么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司徒越说:
“我跟她只见过一次,也并不是很熟。”
金楚则不以为然:
“不熟你会送她回家?少骗我,司徒越,你现在跟我怎么没实话了?你当兵这几年,咱们兄弟之间感情是不是生分了?”
这话说得太严重,司徒越一听就急了:
“你这是哪里话。”
“那现在兄弟有急事,你到底帮不帮忙?”金楚则问。
司徒越:
“你的急事就是找那个女孩?什么急事?你先跟我说说。”
金楚则有些不耐烦:
“我跟她确认点事情,确认完了,自然会告诉你,你能不能爽快点?”
司徒越依然不动,他现在心情很复杂。
他在想,金楚则要确认的事情,不会就是Q的事情吧,难道他怀疑乔朵朵是Q,他怎么会知道呢。
可若不是,那金楚则为什么不能说清楚呢。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好贸然的就将乔朵朵推给了金楚则。
而且今天他还得知,乔朵朵在金亚宁上班,那金楚则不就是乔朵朵的老板吗?
实在是太乱太乱了。
他理不清楚,只能先实话实说:
“她把我拉黑了,我也联系不上她。”
“你确定?”金楚则问。
“你看我像撒谎的样子吗?刚在车上,我就问她来着,她不爱说话,也不是很愿意与人联络,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金楚则在脑海里,努力回忆着那女孩的样子。
虽然当时看清楚了五官,但因为女孩的头发都被雨水打湿,黏在额头和脸颊上,所以他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她皮肤雪白,看起来年纪很小的样子。
“她多大?上学还是上班?”金楚则又问。
司徒越打了个哈哈:
“应该是没毕业吧,具体我也不知道。”
金楚则突然反应过来:
“她当时上车的地方是金亚宁,她会不会在金亚宁实习?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司徒越含含糊糊:
“等我下次再见到她,我一定问清楚,刚刚在车上,你那样的态度对人家,也许人家这辈子都不想理咱们了。”
金楚则冷哼一声:
“你小子现在真是太会打太极了,行,不指望你,我也有办法。”
说完,直接下了车。
司徒越朝车窗外喊:
“一会不去喝一杯了?”
“绝交。”金楚则头都没回。
司徒越在车中苦笑,这一次对金楚则,确实不够仗义。
而金楚则这边,虽然嘴上说着绝交,但那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即便他今天很想将事情搞清楚,搞清楚自己的眼睛为什么明明突然好了,却很快又回到原来的老样子。
但逼着兄弟做不想做的事情,更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乔朵朵回到家感觉头昏昏沉沉,遂早早睡下,次日一早起来,觉得头更疼了。
大概率是感冒了,她强忍着不适到了公司,刚打完卡,九点一到,脑海里的提示音再一次准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