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会场报名点。
“凭什么!我儿子为什么不能参加本届武道大会!”
韩万德被工作人员告知韩风不能报名参加今年的武道大会,愤怒地吼道。
“你们必须要给一个说法,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侄儿报名!还有没有将我刘忠放在眼里!”
刘忠也愤怒的拍着桌子,愤愤不平。
其他人也全部懵逼了。
他们刚才陪同韩风过来报名,却被工作人员告知,不准韩风报名,众人都义愤填膺。
这很明显是镇里故意刁难他们韩家村!
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群情激昂。
而其他村的人都在一旁看笑话,让韩家村的村民更加难以接受。
“刘部长、韩村长,这件事……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高镇长的吩咐!”
工作人员苦笑道。
他也不知道高镇长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其实,这样安排并不符合大明律例。
这每年一次的镇级武道大会是科举入围赛。
每个村都有一个名额参加这个入围赛,原则任何人不能干涉。
可是天高皇帝远,镇长就是本镇的土皇帝。
“什么!是高大疤所为!好你个高大疤居然不让我侄儿参加武道大会!”
刘忠捏着拳头,脸青筋横跳。
“呵呵!简直岂有此理!他高宏还能在清平镇只手遮天不成?”
韩万德气得直打哆嗦。
这分明就是打他的脸!
要是韩风参加不了这一届镇级武道大会,他哪还有脸回去!
他这是给韩家村丢了人!
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他这个村长也当不下去了。
“哼,老子这就去找高大疤算账!”
刘忠怒气腾腾地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浑厚洪亮的声音,“刘忠,你可是要找我算账?”
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背着手走进来,右脸有道斜长的刀疤,像是一条蜈蚣。
他一脸虬髯,目光透着几分威严,扫视之下,一股凝重的气息弥漫,大厅内都安静下来了。
这就是本镇镇长高宏,高旭的父亲,也是本镇的第一高手。
四品象将。
刘忠看见高宏后,脸色显得有几分难看,眼神有些躲闪。
毕竟他不过是一品象将,而且官职要比高宏低,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
“下官不敢,只是下官有些疑惑,我侄儿明明是韩家村的武道大会冠军为何参加不了比赛!”
刘忠低着头,朝着高宏作揖,隐忍之下,目光有几分怒意。
“呵呵,我怎么能带头破坏大明律法,只是韩家村已经另有人选了。”高宏冷笑道。
“什么!竟然有此事!我身为韩家村的村长都不知道!依照惯例,应该是我儿,难道还有别人?”
韩万德愤怒的道。
“韩万德,这次参加镇级武道大会的人是我的儿子韩明。”
这次,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这人就是韩大彪。
而他的身后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眼睛狭长,鼻孔朝天,自视甚高。
这就是他的儿子韩明。
“韩大彪!是你在背后搞得鬼!你这王八蛋!你儿子已经年满二十,现在都二十一了,根本不能参加县举武科了!”
韩万德眼睛都红了,死死地咬着牙,强忍着自己满腔的愤怒和不甘。
“你分明就是胡说!我儿子离二十周岁还差几天,之前他的出生证明被医生弄错了,现在已经改回来了。”
韩大彪一脸得意的道。
根据大明律法,参加县举武科的入围赛武者年龄不得超过二十周岁。
但是这里面有很多操作的空间,修改出生证明就是一个办法。
不过必须要用重金打通关节才能办到,最重要的关节就是镇长。
虽然他之前跟高镇长提过这件事,但是高镇长态度暧昧,模棱两可。
没想到高镇长居然主动联系他。
不用想,肯定是韩万德这个榆木脑袋得罪了高镇长。
“你这是造假!你们这些人凭什么剥夺我儿子参加武科入围赛的权利!这朗朗乾坤,还有没有天理!”
韩万德悲愤的道。
望着一旁的韩风,韩万德此刻的心在滴血!
好像有千万柄刀在割他的心!
他一个大男人!
此刻眼睛湿润了!
“韩万德,这是你自己造孽!你们韩家村的税收拖欠了三年,如今已逾百万。韩大彪私人掏腰包,补交了你们韩家村的三年税收。所以这个名额是经过镇里委员会特批给韩大彪了。”
高宏冷笑道。
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借口。
欠税的事情每个村都存在。
真实原因是韩风踩断了他儿子高旭的手骨。
这可能影响到高旭在县举武科比赛的发挥。
高宏岂能不报仇!
只是这件事不能张扬,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儿子被韩风踩断手骨,他这面子往哪里搁?
捏死他们韩家还不是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高镇长,这次是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改!我韩万德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一定将欠税补齐!求求你不要不让我儿子参加武道大会!我求求你了,我给您跪下了!”
韩万德这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泪流满面,抓住高宏的手,要给高宏跪下。
可是这根本打动不了如活阎王一样的高宏!
他无动于衷,面无表情。
“父亲!我们韩家人跪天跪地跪祖宗跪父母,不跪他人!”
韩风咬牙忍血,掷地有声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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