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边,丢下自己的武器!”
老者的声音这一次充满了愤怒,手中的元素高高举起,在他身后的诸多元素使齐齐抬起自己的手掌,一道道力量和光芒好似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六人之前。
这种庞大的压迫感几乎让人喘不过起来。
这样的力量一旦落下,这个城市半边都要被毁掉。
但以这群疯子的表现来看,他们似乎并不介意。
“毕竟是有掌握土元素元素使,盖房子快,所以不介意砸碎这些东西呢。”
秦安继续说道。
“快进入正题啊!”
孙俊实在受不了了。
秦安看着自己已经陷入冷却的海克斯科技失效化,无奈的耸耸肩。
要是现在还有这个东西,自己大可装一个大逼,让这些人彻底傻眼。
那没办法,只要用嘴皮子来说话了。
谈判的首要实例,就是先给出自己的诚意。
秦安果断举起自己的双手,说道:“有事可以好好谈,不是么?”
“外来者,你在说笑话么?”
老者怒极反笑。
“你们始终没有动手,会不会是舒尔茨告诉了你们什么?实话告诉你们,就算那些攻击全部落下来,我也有办法抵挡。而你我,就会落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秦安的话语里满是底气,听着对面的众人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怀疑。
他倒不是空穴来风。
在那漫天的能量落下来之前,他会召唤三道痛苦之墙减缓它们降临的速度,然后借助自己的极限超载和燃烧血液,再加上诸神黄昏等增加移速的技能,带着除却伊泽瑞尔和孙俊之外的四个人离开。
至于这两个人,伊泽瑞尔会瞬移,孙俊可以用影子规避伤害。
最终的结果,也就是这座城市被毁灭一半之多,而自己则暗中进行任务。
“闯入我们的城市,还放出狂言。你的底气是什么,外来者?”
老者眯起自己的眼睛。
很显然,他再不愿意相信,也不能冒险。
而且对面那个人,他总感觉会导致这里发生一场灾难。
这是元素给予他的提示。
如果这漫天的元素能量都被对方挡下,那么之后以绪塔尔则会陷入无穷无尽的恐慌。
“底气是我行啊。”
秦安无奈的说道。
老者长出一口气,看着对面那个无比气人的家伙:“你要说什么?”
“首先,我们是无意中进入丛林的,你也看到了,我们的打扮就是寻宝猎人,谁知道闯入了你们的地界,而你们也不打招呼,放一块谁也看不懂的文字牌子,谁知道那是一个警告?再经历了那一堆野兽的袭击后,我们找到了那些破旧的房子。
作为并不专业的宝物猎人,我们自然认为这里有宝藏。再如何也能成为一个短暂的落脚地,结果第二天就被带来了。
那时候我就想着谈判的,谁想到你们上来就要搞死我,那么我也不得不还手对不对?”
秦安说起这些来那是一套一套的,脑海中都不用思考,只是张嘴,然后任凭故事飞吧。
这好大一段的话语让这些元素使们愣住了。
好像,说的有些道理?
但杀死无视告示牌的外来者,是他们一贯的规矩啊。
秦安的眼里满是无辜,心里则有些鄙夷。
这也算是自己有点实力,如果是没有实力的家伙,根本没有资格能在他们面前诉苦,说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只有你的实力强大到了和他们平起平坐,甚至有些畏惧你带来的影响的时候,他们才愿意坐下来听你说话。
这些人高傲而自认顶段,看不起任何其他的人。
“以往进入以绪塔尔的外来者,没有一个可以活着回去。”
老者虽然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但还是镇静的说道。
“凡是总要有个开端。我相信以绪塔尔肯定也有相对的契约吧?我们签署就是了。”
秦安这句话自然是为了拖延时间。
签几把。
谁看得懂你契约上面写的什么文字,要是说签下就必死,那就不用玩了。
不过先把面前这一关过去再说。
塞西玛正准备凑上前去和秦安说两句,点醒这个吹牛逼没有底线的家伙,却被孙俊一把拉住。
“如果你想活命,最好跟着他走。”
孙俊虽然对于秦安这个家伙又一次谈判,又一次把对方忽悠瘸了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也知道这是无奈之举。
如果他一个人来,事情绝对比这个要轻松。
除却自己,这一群人都是他的累赘。
至于为什么自己不是呢?
因为我除非魂飞魄散,不然死不掉啊!你以为我是有用么?
孙俊在心里愤恨地骂道。
老者似乎也听出秦安言语里的漏洞,摸着自己的胡子说:“可以。那么,舒尔茨,你就带着这几个人参观一下以绪塔尔的风景吧。等契约写好,他们签署就送回。”
“是。”
舒尔茨朝着老者鞠了一躬。
切,留下舒尔茨么?
这样只要自己等人有什么异样的动作,都会引来一系列的元素使降临。
那个时候,对方肯定也不会管什么契约了。
不过秦安发现了一个问题。
在这漫天的元素使当中,他没有看到一个熟悉的女性身影。
琪亚娜呢?
这位元素大使还没有出世?
果然,任务当中绝对是有猫腻可以钻的。
所以我的这一个元素魔法是要和琪亚娜去学习的。
找个机会和舒尔茨这家伙打听一下。
这家伙清高自傲,吹他两句就会飘起来。
不过这种事情要孙俊去做。
至于为什么……
有小弟了,为什么大哥还要亲自去拍马屁?
再者,如果自己吹舒尔茨,他很可能觉得是在嘲讽……
“遵从您的意愿。”
秦安也学着舒尔茨朝着老者鞠了一躬,在鞠躬的时候,他挂在前面的棕色头发露出一双眼眸,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惊慌,淡定如若一口古井,波澜不惊。
在这普通的眼睛之下,雪白的牙齿外面,两片轻薄的嘴唇正微微上扬。
这个微笑在舒尔茨和老者看来,格外的惊悚。
瓦罗兰的搞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