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松毫不吝啬,在问过大狗熊的价格后,直接掏腰包购买。
闫松抱着大狗熊往闫雅琪身上一扔。
小姑娘没接住,被砸倒在地,引的周围人哈哈大笑。
渐渐地,笑声落下。
一个男人盯着闫松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随及又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那哥们看着有点眼熟。”
“嗯,确实有点,好像在哪里见过。”
二人想破脑筋,总感觉这人他们认识,好像是在电视上见过。
可他究竟是谁那?高高的个子,壮硕的肌肉…
二人想不出来,干脆也不去瞎琢磨了。
管他谁,和自己也没关系。
…
人群随及散开,闫雅琪抱着比自己还大的毛绒玩具,走起路来有些好笑。
迈着小碎步,走在闫松的前头。
十分钟后。
闫雅琪失去了刚刚活泼,正躺在长椅上,连连喘气。
这狗熊毛茸茸的,可是为什么这么重,自己的肩膀都酸了。
“哎。”
闫雅琪叹气,闫松摸了摸妹妹的头,在闫雅琪休息好后,一起将大狗熊放到了游乐场门口的暂放点,准备等走的时候在拿回去。
“雅琪,有没有想玩的设施?”
闫松指着前方的几个刺激有趣的游玩设施,两眼放光。
而闫雅琪却相反,他看别人玩都觉得手心出汗腿发软。
“那些不适合我,太吓人了。”
说完,闫雅琪迈着小碎步跑到了附近类似街道的地方。
这里有很多小型的游玩设施。
比如打靶子,旋转木马之类的。
当然还有和闫松有关的篮球游戏。
闫雅琪没去管那些,打开了自己的小钱包,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旋转木马那。
闫雅琪刚准备交钱上去,却是被一个女性白人拦了下来。
对方留着金发,鼻子像鹰钩一样,抹着大红嘴唇。
“我要玩这个。”
闫雅琪不知道对方的意思。还朝女人递去了钱。
“滚开,黄种人!”
女人一把打在闫雅琪的手上,钱掉在地上,还被女人踩了踩。
“嗯?”
闫松目睹这一幕,瞬间来了火气,三两步就走了上去,盯着比自己不知道矮了多少的白种人。
“你干什么?”
女人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忐忑,没想到黄种人居然能长这么高。
“我干什么?你刚才对我妹妹在做什么!”
说罢。
闫松单手拎起对方,女人吓的直咧嘴,上嘴唇和下嘴唇直打架。
“先生,请等一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胖男人跑了回来。
管事的人来了。
周围看戏的人凑上前,在场白人多,黑人少。
胖男人是个黑人,他摸了摸脸上的汗,请求闫松把对方放下来。
闫松没理他,就这么举着。
怎么,你这家伙连工作人员都不是,还敢打我妹妹,吃饱了撑的?
“你这个该死的黄种人把我放下!”
话落。
闫松松开手,女人摔倒在地闷哼一声。
周围人越来越多,事情已经闹大,黑胖胖急得手直发抖。
完了,出事了,饭碗不保,而且这人长得这么高,真要打起来自己可拦不住。
为防止发生意外,男人急忙叫了保安。
等保安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却是将地上的女人扶了起来。
这一幕可让闫松很不说服,没想到种族歧视哪都有,今年特别多。
闫松气的青筋暴起,双拳握紧,爆发只在一瞬间。
“这位先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保安说完,没给闫松回话的时间,上来就要扣住闫松的手。
闫松一把轮开一人,就在原地站着。
“你们不问缘由就要抓我,是不起有些不讲道理?”
闫松说完,将妹妹护在了自己身后,这群疯子要是突然打人伤了自己妹妹可就不好了。
小丫头就靠这张脸吃饭了,这要是毁了容,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
事情已经闹大,白人女子开始胡编乱造,说她自己站的好好的,这黄种人上来就打自己。
周围人虽然知道她在说谎,但他们没有勇气站出来,选择冷眼旁观。
而现在,交给闫松的选择只有两个,一就是以暴制暴,但那是不合理的,尼克斯现在不能少了自己。
如果自己一时冲动,那就毁了大家一个赛季的努力。
而第二招,就是自己找人,或是有一个讲理的人出现。
闫松是发现,米国的大多数人还是好的,但就是有那么一些蛮不讲理的人。
就在闫松被对方用语言进攻的时候,真正管事的人来了。
是黑胖胖叫来的,因为保安没用,也拦不住闫松,迫不得已他只好把这片区域的管理员叫来了。
要说人家为什么能当管理员,主要还是会办事。
在来到双方中央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挨个询问周围的人,对刚刚发生的事进行描述。
以防白人女子不讲道理,胡乱捏造事实。
“先生,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能请您描述一下吗?”
“这…”
被询问的男人有些犹豫,但自己的女儿在看自己,如果自己撒谎那就是在很错误的教育方式。
“先生,我想你是个诚实的人,您的女儿也希望你可以描述一下刚刚发生的事。”
话落。
男人点点头,他同意了。
“刚才,那个小姑娘要上旋转木马,而那个老女人阻拦,并打了对方,之后女孩的哥哥摔了对方一把,就这样。”
管理员记录下男人说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
“先生,我相信您能把您的女儿照顾的非常好。”
“谢谢。”
…
紧接着,女管理员又询问了几个人,大家的描述大多一致,只有几个同样是白皮肤的人,说女人没有打女孩。
是真是假已有定夺,女管理员走到有些忐忑的女人面前,嘴角下拉,摇了摇头。
“我很抱歉,也很失望。”
短短的八字让对方心理防线倒塌。
其实她也是一个女孩的母亲,她的女儿现在还坐在旋转木马上。
她只是觉得,黄色人种的人都是肮脏的,她害怕黑人和黄种人接触自己的女儿。
“对不起,请你原谅。”
女人低头道歉,闫松打她和她打一个未成年女孩谁轻谁重。
她是清楚的,要是对方追究下去,她会负很大的责任。
“对不起。”
女人继续道,闫松将身后的妹妹拉到前面。
自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打人道歉,自己也会道歉。
“我对我的鲁莽也表示抱歉。”
二人相互道歉后,事情得到了和解。
女人自责的摸了摸闫雅琪的手。
闫松不知道她是在做戏还是真意识到了错误。
但人家把表面功夫做足了。自己还真不好做什么。
这事也就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