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人从酒吧里哭喊着逃出来。
个个衣裳凌乱,丢手机的、丢鞋的,披头散发,什么样的都有。
耿伟觉得差不多了,踩灭烟头走进酒吧中。
大厅里几个虎哥手下在空中哇哇大叫,不停的被鬼抛来抛去。
十几个人跪在舞池中,脖子坐着一个鬼。
不少人躺在地双目紧闭,那鬼就站在他脑袋显示主权——这是虎哥的手下。
几群腿软没来得及逃出去的人挤成一团,到处可见泛黄难闻的液体,吓尿了!
大堂经理和一帮服务员也在,都抱着脑袋抖成鹧鸪似的。
太他娘的恐怖了!
群鬼看见耿伟进来,纷纷喊道:“伟哥!”
耿伟点头:“看好他们!”
“虎哥呢?”
小姑娘鬼走了过来,脸色有点尴尬:
“虎哥好像抢了个小女孩,平伯正在面陪他玩……”
嚯!
玩这么大!
耿伟抬腿就走,赶着看热闹。
小姑娘鬼飘到三楼。
大堂经理和几个胆大的人看见群鬼的态度被惊得脸一阵白一阵青。
“那、那小子是人是鬼?”
“那些鬼好像很怕他!”
“他到底是什么人?”
“阿弥陀佛哈哩路亚,菩萨保佑……”
房间里。
看见虎哥狰狞的表情,小女孩哭叫着挣扎,绝望又无助。
这让虎哥兴奋得满面通红!
“哈哈哈,哭吧!求救吧!在虎爷的地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知道。”
“我的小宝贝哟,虎爷等不及啦!”
虎哥脸带红光,小女孩紧张得双目紧闭,直呼”救命“。
“爽吗?”
一道苍老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爽!”
虎哥正忙活着呢,突然浑身一震:“谁!”
他扭头四顾,房间里除了他俩人连个鬼都没有!
小女孩嘿嘿一笑,“接着来啊。”
“你……”
虎哥觉得不对劲了,只见身下的小女孩脸色慢是的变青……
腐烂,许多虫子从口鼻里钻出来。
虎哥没有头发,要有头发估计也立马吓白了。
他惨叫着跳下床,突然阴风吹过。
一阵令人胆寒的笑声响了起来。
十个腐烂的人突然出现,围着一团,齐齐的问道:
“爽吗?”
噶!
虎哥再也受不了了,口吐白沫。
十几斤重的大脑袋砸在地板,还反复弹了几下。
耿伟来晚了,只见到虎哥光着腚躺在地。
“哎哎哎,还是没赶啊!可惜了这场大戏啊。”
床的小女孩坐起来,恢复成中山鬼,“要不再让他来一次?”
“算了,把他弄醒。”
耿伟摇摇头,问中山鬼:“那小女孩呢?”
中山鬼道:“我们把她迷晕了,藏在隔壁,您放心,她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有个鬼取来水,沷在虎哥脸。
虎哥幽幽的醒过来,脑袋还一阵迷糊,就听到有人问:
“光头佬,老子的金子呢?”
虎哥顿时抬头,瞳孔一缩,面无人色。
只见一个提着球棒的青年坐在椅子,身后站着十一个脸色苍白的鬼!
“我再说一遍我的金子呢?是不是想被鬼吃?”
耿伟掏了掏耳朵,表情非常欠揍。
配合着他的话,一群鬼咧开大嘴,张得非常夸张,足足有篮球大小,密密麻麻的牙齿非常渗人!
虎哥“嘤嗯”一声能双眼一翻。
耿伟:“……”
中山老鬼一看坏事了,连忙提起几瓶啤酒甩在虎哥脑袋。
“我的金子呢?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年轻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虎哥这次没晕过去,拼命的磕头:
“不要杀我,不关我的事,饶命啊!”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你,也不认识你!”
耿伟寒着脸站起来,一棒子朝他脑袋砸了下去。
虎哥惨叫一声抱着头惨嚎,鲜血从指缝中不停的流出来。
耿伟一脚踩在他脸,恶狠狠的说:
“别给老子装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是谁让你找我麻烦的?”
说完又一棒子狠狠砸在他二弟。
虎哥捂住下身,弓成了虾米,再也不敢装混了。
“是、是陈晓林花了五十万让我报复你的!”
“金子在保险箱里……”
耿伟道:“陈晓林是陈胜什么人?”
“是他父亲,在市里班,你、你斗不过他的。”
耿伟反笑,又给了他一棒子:“斗不斗得过要你说?”
“我会有法子收拾他,现在把保险箱打开……不,密码多少?”
“老鬼,你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