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跪坐在地的J·凯尔抬手阻止了波鲁纳雷夫即将出手的攻击。
波鲁纳雷夫先是看了以下四周,发现人们正在哄抢落在地上的钱币,于是便先收起了剑,想要听听J·凯尔还有什么想要说的话。
“还有遗言吗?说说看,不过我保证绝对不会帮你完成就是了!”
波鲁纳雷夫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呵,遗言那种东西无所谓了,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想过那种东西,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你敢肯定我就在这些人中间,如果我没在的话,那你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还是说在用自己和阿布德尔两条命来赌我一条命吗?”J·凯尔一边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一边努力的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波鲁纳雷夫一听这话,笑了。
“赌!呵呵,我这个人从来不喜欢赌这种东西,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时间。”
“时间!”
“对,时间,说起来很抱歉,这还是阿布德尔提醒我的呢。”波鲁纳雷夫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大个子,笑道。
阿布德尔同样嘴角一扯,回了他一个难看的微笑。
“从我听到你的声音到我跑到这个地方,总共的时间花了只有十五秒左右。
而在这期间,你需要找到火源点燃那个行人的衣服来给我们两个之制造陷阱,所以你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来从这个现场逃离。所以你只能是在这群围观的人之中。”
波鲁纳雷夫将原本阿布德尔在他耳边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了J·凯尔听。
“这样啊,是这样啊。我知道了,真是谢谢你啊,波鲁纳雷夫!”
J·凯尔先是恍然大悟的说道,随后突然挺起胸膛朝着波鲁纳雷夫大声的吼道。
同一时间。
一道光芒闪过。
正是J·凯尔的替身倒吊人。
他通过地上的人群的眼睛与躺在地面的硬币之间的反射最后来到了J·凯尔本人的眼睛里面。
这一击是J·凯尔的必杀一击,他选择的目标是波鲁纳雷夫的脖子。
只要穿过波鲁纳雷夫的脖子,剩下一个重伤的阿布德尔就很好解决了。
然而,J·凯尔实际上是一个自私无比的人,及时是和荷尔赫斯组成的队伍也不过是一种共赢的合作而已,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荷尔赫斯这个人。
所以,他这样的人是不会懂得什么叫做同伴,什么叫做友情的。
在波鲁纳雷夫与J·凯尔说话的时候,不被重视的阿布德尔早就防着他了,虽然阿布德尔也不知道他会采取什么样的攻击方式,但阿布德尔就觉得J·凯尔这个人没那么容易放弃。
所以,在倒吊人攻击的前一刻,在J·凯尔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倒吊人便已经被阿布德尔看到了。
当倒吊人消失的同一时间,阿布德尔已经预判性的将魔术师之红在波鲁纳雷夫的身前召唤了出来。
因为阿布德尔知道,目前J·凯尔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命中还能行动的波鲁纳雷夫那么他将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于是乎。
倒吊人对直撞进了魔术师之红的胸膛里。
但是魔术师之红的胸膛是那么随便就能撞的吗。
高达上千度的火焰是魔术师之红日常用来保暖的外衣。
倒吊人在撞入的第一时间,J·凯尔就因为魔术师之红的火焰而惨叫了出来。
很快,他就因为替身被烧伤而昏倒了,他的本体如同真的被燃烧了一般,浑身变得漆黑一片。
同样,阿布德尔的胸口也因为倒吊人的一击而塌陷了下去,整个人直接双目一闭不省人事。
“阿布德尔!”
波鲁纳雷夫惊呼一声将阿布德尔无力瘫倒的身躯稳稳的抱住。
而后满含怒意的看向昏迷不醒被烧成黑炭的J·凯尔说道:“死到临头也不知悔改的东西,你这样的杂种活着真的是对世界的侮辱。”
“银色战车!”
随着波鲁纳雷夫的呼唤,银色战车显露身形。
而后,只见银色战车手中利剑舞动。
在一连串的光影闪动之间。
原本躺在地上的J·凯尔此刻从头到脚,身上不止有被烧焦的痕迹,还有无数数也数不清的剑孔。
等了好一会儿,血液才从焦黑的剑孔中流淌出来。
直到这个时候,哄抢钱币的人们才总算将地上的钱币给捡完,一个个心满意足的纷纷站起身来。
随后,一声尖叫声划破天际。
“死人啦”
“死人了。”
人群纷纷后退开来,不想让自己和这个死人靠的太近,但也都没有走远,他们想要看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个明前几秒还是活生生的人,结果没一会儿就死掉了。
而且,死像也太过凄惨了一些,一些年轻一些的女性更是忍不住回头呕吐了起来。
“结束了!雪莉!”微微呼出一口气,波鲁纳雷夫对着远在天堂的妹妹温柔的说道。
没有再理会看热闹的人群,阿布德尔用还算能动的右手扛着昏迷不醒的阿布德尔回头走去。
他必须要回之前的地方找到游乔,阿布德尔现在的情况十分的不妙,后背大出血,以及胸口被重创,如果不找到游乔的话,会出大问题的。
过来的时候不过用了十几秒,但回去的时候却花费了近三四分钟。
阿布德尔的身体状况很不理想。
一路上不断的在咳嗽,不时还会有血液因为咳嗽而从口中喷出。
波鲁纳雷夫知道,这是内脏受损的原因。
但是,当他回到原地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游乔的身影。
“游乔!去哪里了,游乔!”
波鲁纳雷夫大喊道。
此刻他的心中十分的慌乱。
游乔失去了踪影,也不知道情况如何,那个皇帝的替身使者是用枪的,一不小心就可能回丧命。
此刻他还十分的后悔。
要不是他坚持来找J·凯尔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游乔不在的话,阿布德尔的伤势也没有办法处理,但再不处理的话就来不及了。
此刻,波鲁纳雷夫有些绝望。
“波鲁纳雷夫!”
“波鲁纳雷夫!”
突然,两道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他转身一看。
顿时,忍不住了。
一个大男人,哭的如同孩子一般。
眼泪像是位于中国的两条亘古不变的河流一般蹦腾不惜。
“承太郎,花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