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一旁还有一个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本子的男子,打扮与他一般无二。男子一边看着他检验孙成的尸体,一边听他说话,他每说一句,男子就在手中的本子上记录一下。
“死者,孙成,性别:男,年龄:三十岁,后脑有被钝物砸伤痕迹,”
一一把孙成的尸体验完,他便站了起来,对贾仲之抱拳说道:“禀大人,验完了。”
“嗯!”贾仲之点了点头,随即问他:“彭化!怎么样!查出死因是什么?”
彭化,延平城中衙门里的仵作,专门负责察验尸体的。彭化听到贾仲之的问话,便连忙抱拳回答:“禀大人!经过我的察验,初步判断孙成是死于马上风。”
“马上风?”贾仲之闻言惊讶不已,顿时眉头紧锁,随即招了一下手。
“大人!”卫奇见到贾仲之招手,便连忙走了过来,抱拳行礼,等待贾仲之的命令。
“立即封锁秋花院的各个出口,不要让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跑掉。”贾仲之脸色紧绷,眼中满是怒意的说道。
“是!”卫奇抱拳回答了一声,随即招手对一众衙役说道:“快!分成两队,立即包围秋花院,不要放走任何一个人。”
“是!”闻言,一众衙役抱拳齐声回答后,便分成两队人向秋花院的周围跑去,把秋花院给围的水泄不通。
“卫奇,立即派个人去通知孙成的家属,让他的家人到这里来。”衙役去围秋花院时,贾仲之又吩咐卫奇道。
“是大人!”卫奇抱拳回答,随后对离他不远处的衙役说道:“华高,你赶紧去通知孙成的家属前来。”
“是!”华高回答了一声便快步往巷子外跑去。
华高刚刚离开,这时那群青楼女子中出现了骚动,众女不也如同的让出了一条路。
“哎呦!贾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多衙役围着我这秋花院,是所为何事啊!”一个看似有四五十岁的妇女从女妓群中走了出来,看到衙役把秋花院给团团围住,连忙搔首弄姿的拿着一个手绢挥舞了两下,随后走到贾仲之的面前满带微笑的问道。
这妇女便是这秋花院的老板,也就是老鸨了。
“所为何事?”贾仲之板着脸,虎目瞪圆不苟言笑的看着她,问道:“你难道不知吗?”
同时心里想着:“哼!还给我装,你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哎呦!大人,冤枉啊!”听到贾仲之的话,老鸨也不敢故作不知了,连忙喊冤,眼中带着急色,焦急的向贾仲之解释:“这可不管我们的事啊!昨晚孙老板从我这秋花院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也就是喝醉了而已,还是春花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的呢!”
“嗯!”听到老鸨的解释,贾仲之有些惊讶,便对老鸨说道:“那你去把春花给本官带回话。”
“好好!我这就叫人去n花。”老鸨连忙回答,随后对后面的女妓招了招手,叫道:“秋月,马上去把春花叫来,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在挺尸,迟早得死在。”
老鸨说着还骂了一句。
“好,我这就去。”那叫秋月的女子回答了一声,便快步向着里面跑去。
“文老板,你说昨晚孙成离开的时候,只是喝多了点酒,那你记得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又是直接往家里去的,还是从别的地方去的?”看到秋月离开,贾仲之便向老鸨了解孙成的离开秋花院的时间,以及孙成离开后的去向。
“记得记得!他是子时出秋花院的,而且出去之后就事往他家的方向去的,至于他中途有没有去别的地方,那我就不得而知了。”见贾仲之问起,老鸨先是想了一下,才说起孙成离开的时间和去向。
“你所言属实?要知道包庇凶手可是要按同罪处置的。”贾仲之问话时一眼盯着她不放,想看看她回话时有没有什么异样。
“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大人您可要明察啊!”听到贾仲之的话,老鸨被吓得额头冒汗,浑身一震,于是慌忙的回答,见贾仲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还以为贾仲之不相信她的话,顿时就有些慌了。
“大人!您若不信民妇的话,您可以去问昨晚那些比孙成晚归的客人。”
“哦,那你把那些人全部说出来。”贾仲之面带严肃的说道。
“是!大人!”老鸨先是给贾仲之行了一礼,随后便把昨晚那些客人的名字都说了出来:“昨晚孙成离开后,秋花院中除了那些留宿的,还有卖布匹的苏老板,开茶楼的冉老板,开客栈的黄老板”
“卫奇,去把这些都叫道衙门,本官要问话!”待老鸨把那些人名一一说出来,贾仲之叫卫奇去把那些人叫来。
“是,大人!”卫奇抱拳回答了一声,就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见到卫奇离开,老鸨有一言不发的看着贾仲之,心中更是忐忑不安,生怕这件事情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妈妈!妈妈!不好了,不好了,春花死了!春花死了。”众人正在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一道响亮的声音从秋花院中传出来,随后便是一个女子跑了出来,那女子的脸色有些煞白和惊慌。
慌慌张张的跑到老鸨和贾仲之的面前,神色慌张,眼中范泪,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秋花院里说道:“妈妈,春花死了!死在她的床上了。”
“什么!”老鸨顿时瞳孔睁大,一脸的惊愕,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只是说了一句气话而已,没想到现在竟然成现实了,而且,就因为她刚才的那番话,足够把她定成嫌疑犯。
“你说什么,春花死在了她的?”贾仲之面带怒意的问道。
“是是的大人,”秋月有些紧张的回答道。
“来人!”贾仲之一声呵道。
“大人!”几名衙役就走了过来,抱拳行礼等待贾仲之的发话。
“立即去春花房里保护现场,不准任何人进入。”
“是!”几名衙役回答一声,就走了进去。
他们进去后,贾仲之先是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老鸨,随后便对彭化说:“走,我们也进去看看。”
“是!”彭化和记录的男子抱拳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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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