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小子竟然还怀疑你!他脑袋有问题吧!”见令狐萍说马战天不相信她的话,不肯回来,可把戚子庸给急的,一声惊呼说出,是一脸的敢相信。
令狐萍看到戚子庸如此样子,是心中觉得好笑,不过却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点了点头,她哭泣着点头说:“是呀!前辈!任我怎么说,天哥就是不相信,就是不肯回来。”
“唉!这小子!”戚子庸是急的团团转,抓耳挠腮,来回走了几步,又商量似的对令狐萍说:“那个!令狐姑娘!能不能劳烦您再跑一趟!再去叫叫他,他要是不回来,他师娘还不得扒了我的皮,您再去叫叫他吧!”
一脸的哀求,是急的快哭了出来。
“啊!前辈不至于如此吧!有那么严重吗?”见到戚子庸说的如此严重,令狐萍有些惊讶,狐疑的看着戚子庸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一双大大的眼睛是打量着戚子庸,想看出来他是不是说的真话。
“萍丫头!怎么就没那么严重了!你是不知道,你寻前辈她可是护短的很啊!而且因为多年来没产一子,有严重的护儿病,要是让她知道天儿不回来,那我真的是要掉一层皮的。”戚子庸是哭丧着脸,都急的快哭了出来了。
他这么说,令狐萍算是知道寻千慧为什么对她好对马战天好了,感情是因为没有儿子,把马战天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了,她心里很高兴,如果真如戚子庸所说,那马战天是绝对不会吃亏的,谁的母亲会让自己儿子吃亏呢!
心中暗喜,令狐萍再次试探着说:“前辈!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了!我一大把年纪了,还能骗你不成!”戚子庸回答道,看了看令狐萍,便是说:“萍丫头!你别在这儿待着啊!赶紧去叫天儿回来啊!”
“哦!噢!好!前辈我这就去!”令狐萍有些n的点了点头,回答着,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戚子庸。
“哎!对!快去!快去!快去把天儿叫回来!”看到令狐萍一脸的询问之色,戚子庸连连点头回答,当然,他脸上是带着喜色,不停的示意着令狐萍快去。
令狐萍心中觉得好笑,却又碍于身份,只能苦苦的憋着,强忍着笑意,对戚子庸点了点头,就向着外面走去。
目送着令狐萍走到门口,见她没有准备去关门,戚子庸连忙叫住令狐萍说:“令狐姑娘!把门关上!可别让千慧知道你回来过,不然她又得发飙了!”
说话,不断的给令狐萍示意,示意她帮忙隐瞒。
令狐萍是实在忍不住了,便是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戚子庸看到她的示意,就开心的笑了。见此,令狐萍把门给带上走了。
不过,她可不是去找马战天,而是回自己房间中,开什么玩笑,马战天都回来了,自己难道还要去后竹林,脑子有病才去。她在房间里待了一会,估摸着马战天洗完了澡,换好了衣服,她才再次出门,向着马战天的房间走去。必须得去和马战天说一声,不然她的话可就要露馅了,那可就美了。
心中盘算着,便是走到马战天的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里面那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让令狐萍脸上带着一抹羞红,不用说也知道,马战天正在里面穿衣服。
马战天穿好自己的一袭白衣,头上梳着高髻,两边留一缕白发垂下,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点点头,露出微笑,便是向着房门走去,走到房门前,伸手打开房门,就见到令狐萍正在门前小脸微红的等着自己。
他有些觉得奇怪,就狐疑的问:“萍儿!不是让你去告诉师娘一声吗?你怎么我门口,你在这里干什么?”
“嘶!呃!”令狐萍有些说不出来,毕竟自己骗了他师父,眨巴眨巴眼,想了一下,她好似下定了决心,就带着商量的语气说:“天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听到这话,马战天就更加好奇了,上下打量了令狐萍一眼,就点头说:“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帮你什么忙!还有你为什么没有去告诉师娘,怎么在这里。”
“嗯!好!”令狐萍听完马战天的条件,稍微想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张望了四周一眼,见没有什么人,她才低声说:“天哥!我去告诉你师娘了!可是她不在那里,只有你那个无良师父在那里,不过我”
说到这里,令狐萍有些不敢说下去了,紧张的看着马战天。
听到她说话吞吞吐吐的,也不说个明白,马战天就疑惑了,就说:“不过你怎么了,你倒是说明白啊!你不说明白我怎么帮你!还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马战天说着话,一脸审视的看着令狐萍,防止她说谎。
“那个!天哥!我说了,你能不能不生我气?”令狐萍支支吾吾的说道,一脸期望的看着马战天,眼中带着乞求之色,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听到她这话,马战天越加肯定她做了什么事儿,不过,他可以感觉出来,令狐萍所做之事,并没有害他但是却是坏事儿,不然她不可能会这副模样。
想了想,见到令狐萍一脸乞求,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是心中一软,他就点头说:“好!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我都不生气,你说吧!”
“这事儿算不算过分呢?应该不算吧!”心中思量了一下,自问自答,令狐萍想了想,就下定决心,她说:“天哥!是这样的,我去的时候,正堂里除了你师父之外,其他的没有一个人。他见到我就很是焦急的走过来询问我你回来没有,他罚你,我气不过,就”
令狐萍把她与戚子庸之间的对话,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都给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心中怀揣着不安,静静地看着马战天,想看看他是不是生气了。
很显然,马战天并没有让她失望,只是不好气的看看她,便是笑了出来,他笑了一会儿,伸手刮了一下令狐萍的琼鼻,很是溺爱的说:“萍儿!你真是太调皮了!怎么能戏弄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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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