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苏荀跟上去,将夕染拉入怀中,“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容貌。”
“那是为了本宫的身体?”夕染拉开腰间的手,转过身,将苏荀按在门后,跟着夕染的侍女迟疑了一会,落后几步,背过身去。
呀,好污。明柯忍不住,下一刻得知自己又被屏蔽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说好不随便插嘴的。
“说起来,你这张脸也是世间少有,左右也是本宫娶了的,不尝尝味道,似乎说不过去。”夕染吻上那唇,迟疑了一会,伸出舌头,打开他的唇齿,与他纠缠。
“唔。”苏荀浑身一颤,只觉得脚都有些发软,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缓缓闭上眼睛,青涩的回应。
过了一会,夕染感觉腰间有什么抵着,拧着眉头,从苏荀身上离开,眼中带着一抹冷意,“果然是为了本宫的身体,不过本宫可没有时间陪你玩。”
她拢了拢披风,往自己的院子走,苏荀刚还发软的腿,瞬间紧绷,心一瞬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想要追上去,却被两个侍女阻拦。
她身边伺候的武功都不低,他此刻又受了伤,一时间没法过去,刚还有些莹润的唇,瞬间苍白下来。
他只是喜欢她而已。
天有些蒙蒙亮了,回了自己的院子,夕染并没有什么睡意,屏退了服侍的人,坐在书案前,望着书案上的白纸发呆。
好一会,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上一个静字。
看了一会,趴在桌上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嗓子有些疼,室内安静一片,显然没有人进来过。
她摸了摸额头,有些烫。
她有些无语,不过趴桌上睡着了,还能感冒。
看来,即便是习武,这身体也是个娇的。
系统商城没开,连个感冒药都兑换不了,唉。
有些东西,她以后还是搜罗一下,万一要用又没有,得多尴尬。
她拧着眉头,走到桌边坐下,水是放在炉子上一直温着的,她倒了一杯水,细细的喝着,突然头一阵晕眩,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她趴到了桌子上。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连忙跑了进来,看到夕染趴在桌子上,都有些不敢上前。
好一会,月奴站出来,轻声叫到,“长公主?”
晕过去的人自然没法回答,而夕染回到了空间盯着白茫茫的一片干瞪眼,“怎么回事?”
姐姐你怎么回来的。被关小黑屋的明柯看到夕染,整个灵都震惊了。
“”当她没问。
“突然就回来了。”盘腿坐下,“现在还能送我进任务吗?”
我试试。
过了一会,明柯丧气的说道,姐姐,送不了,我去联系一下水灵者叶大人,问一下什么情况。
“嗯。”
空间安静下来,才睡过,有些睡不着,她从灵府拿出一把琴,安静的弹奏,悠扬轻悦的琴声,在空间里响起。
“凤兮凤兮,四海求凰。云兮云兮,载我红妆,君兮君兮”
唱了一会,她顿了顿,这曲子没学过,她为什么会唱?想到自己缺失过一段记忆也就释然了。
也不知道弹了多久,明柯才回来。
姐姐,是有三千小界里的人用位面衍生的系统侵入了执法界,许多女任务者都被莫名的招了回来,金灵者离大人和火灵者冥大人已经去追了,为了避免意外,暂时不会进入任务世界,得等上面通知。
“三千小界?”她停止抚琴。
空间执法界和我们进入的所有任务世界都是三千小界,三千小界是界尊大人所创造,所有的东西都是界尊大人赋予的生命,只有界主大人才能接触到界尊大人,至于三千小界外面的世界,除了界尊大人和界主大人,没有灵和人知道是什么样的。明柯解释。
夕染点点头,表示了解,轻勾了一下琴弦问道:“那现在干嘛,干等着?”
可以看任务世界的情况,虽然姐姐暂时去不了任务世界,但木灵者玄大人已经让原主的灵魂回去了,以保证任务的进行。
“任务过程中还能让原主的灵魂回去?你们执法界真有意思。”夕染不置可否。
他们本来就是属于那里,用的又是自己的身体,消除记忆后都不用演,也就不会让人发觉换了人,等确认没有危险了,就直接换回来,很方便的。规则是界主大人制定的,它又不能吐槽。
“这里空荡荡的,就看看吧。”还不知道要待多久,每天面对这样的环境,还不把人给逼疯。
周围场景一变,月奴叫了两声,楚胧月没应,她才走过去,推了推还是没反应,一摸额头,入手灼热,她拧着眉头,说道:“长公主应该是晕倒了,快去请个大夫来。”
辛奴点头跑了出去,月奴将楚胧月抱起来放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服,放在床上躺好。
夕染看着四周的场景,抽了抽嘴角,还是3画面。
楚胧月昏迷了一天才醒来,期间苏荀来看她,却被月奴拦住,毕竟长公主看着不太喜欢驸马,这时候放进去了,公主醒了,一准得责罚她们。
至于祁玉,趁着楚胧月晕了,跑回家了一趟,见家里没什么事才回来,回来后没事就在楚胧月耳边碎碎念。
夕染抿着唇,眼中带着点点笑意,这小家伙还挺有意思。
楚胧月醒来就是看到祁玉,先是愣了会,而后揉着有点疼的头,“闭嘴,给本宫倒杯水过来。”
祁玉猛地闭住嘴,咬着下唇去倒水,“给你。”
一醒来就凶,活该没人关心。
楚胧月将水接过,喝了一口,嗓子才好受一点,将杯子放在一旁,她拉着祁玉的手,将人拉入怀中,“真是难得,竟然没跑。”
看来身主回去了,这段时间的记忆也是有的。
“你,臭女人,我答应留下就不会乱跑,我可是讲诚信的人。”祁玉撇嘴,要不是怕被抓回来死的更惨,他才不回来了。
楚胧月拧了一下眉头,很快又舒展开,以前要是有人敢叫她臭女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他前两次叫,她似乎不反感他这么叫她。
压下心头的不悦,她吻上那唇,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唔,你刚醒来,你干嘛呀。”祁玉涨红了一张脸,这个女人病才好一点,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白日宣淫,看不出来吗?”楚胧月眼中带上笑意。
明柯看着,突然觉得空间有些冷。
过了一会,这气氛陡然消失,它看了一眼姐姐,姐姐虽然还笑着,笑意却不及眼底。
房间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上升,夕染懒得看妖精打架,伸个懒腰,起身从房间出去,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女对视了一眼,而后给了个同情的眼神给不远处站着的驸马。
楚胧月昏迷这段时间,苏荀没事就跑过来,因为总被拦着,所以就一直站在门外,期待里面昏迷的那个人,在醒来后能想起他。
习武之人,听力都很好,听到房中的动静,他脸色变得苍白,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向前走了几步,依旧是被守门的侍女拦下。
他这是做什么?打扰她的好事吗?她一直就不喜欢他,没有缘由的讨厌着他。
他勾起苍白的唇,惨然一笑,脚步踉跄的倒退两步,转身离开,身形落寞。
“最是难消美人恩,多情总被无情恼,倒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痴情的美人。”夕染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