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上头命令要照顾好的人。
“喵喵喵喵”姐姐,快送我回空间,我立即发邮件给五行灵者大人他们,你上个任务位面被毁了,可是无一人活下来的,这个君墨估计就是那个b,他的系统等级极高,是以世界本源为运转能量,你要保持警惕。
本来任务完成了,位面被破坏,它是不打算说的,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君墨做的,他还在这个位面出现了,事情已经不是它能掌控的了,必须告诉执法界。
“以世界本源为运转支持,那他在这个位面岂不是也要?”夕染闭上嘴,没想到这个折妖还是个反派ss。
世界本源,是一个位面的命脉所在,失去了本源,这个位面也就毁了,能夺世界本源的系统,等级高权限多,能帮助它们选定的任务者完成任务的东西也多。
本来她也没小看折妖,没想到折妖比她想的还要棘手。
她伸手将明柯抓出来,丢回空间,有人抓折妖,她岂不是不用看到他了,这简直太棒了。
明柯离开猫的身体,肥猫一脸傲娇,嫌弃的看了夕染一眼,屁股对着她,跳回自己的窝。
“”白养了。
她养的是明柯,身体好歹是这只蠢猫的,竟然一点都不甩她。
猫这种生物,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明柯发完邮件,这次很快就收到回信,喵喵
“”这怕是个智障。
她黑着脸,“你干嘛?说人话呀,当了几天猫,你还真当自己是猫了?”
条件反射。明柯尴尬了一下,很快就正经起来,姐姐,木灵者大人说,他们已经派人来查看了,你自己多注意安全,再碰到君墨,不要硬碰硬。
“哦,他本名似乎叫折妖。”她突然发现她高兴得有点早,空间执法界就没有靠谱过。
她这个任务又不是抓折妖的,她自然不会硬碰硬,更不会帮忙抓折妖。
她心底就是觉得,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有记忆的。如果让他发现了,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扯了扯手腕上的平安扣,“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缚魂扣?”
嗯姐姐,什么叫缚魂扣?明柯顿了顿,疑惑的问。
“”她还能有什么指望?
夕染脸色一黑,屏蔽掉明柯,果然是不能让它说人话的,蠢到她想掐死它。
为什么又关它小黑屋,它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呀。
接下来的时间,夕染每天跑步锻炼,做仰卧起坐,短短半个月又瘦了十斤,穿衣服看起来不再像个肉球了。
期间,夕染带着春晓去和温棋切磋。
由春晓带着她走到柴房的时候,她看着周边杂草丛生,柴房四处都漏风。
这样破旧的地方,身主是从来都没见过的,带着好奇的目光,她看着春晓,“春晓,这里就是十妹妹的房间吗?好破哦,还四处通风,到了冬天不会冷吗?”
“大小姐,这里是柴房,这些年又没有翻修过,所以才这样的,温棋这样的出身,又犯了错,能有这样的地方住,已经是不错了。”春晓说道,没有说具体原因。
小时候温棋也不住这里,只是一次大小姐落水,温棋就站在边上,既不救人,也不呼救,等有侍卫发现的时候,大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了。
将军非常生气,请了家法,将人狠狠打了一顿,赶来了柴房,罚她跟着下人一起做事。
将军本来就不关心温棋这个庶女,转背就将人忘了。
温棋又是个胆小祛懦的,没有自己去将军面前提,也就住了那么些年。
要不是那日她出现在碧波亭,估计都没几个人能记得起她。
也没想到一个在柴房长大的,身上那么重的杀气。
后来她也去调查了一下,温棋在柴房那边做事一直中规中矩,也就前些天受了伤,就开始不受管教起来。
接着春晓又说道,告诉她原主都不曾知道的事情,“在青楼,那里的女子都是奴籍,本就不应该怀胎育子,这生下来的孩子,女的世代为娼,男的世代为奴,有自知之明的,根本就不会如温棋的娘那般,自己已经是深陷泥潭,还生下孩子让她受苦。世家之中,都不会要这种女子生下来的孩子的,将军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她若是安分守己,自强自立些,也不至于如此。”
做任务接收的剧情都是大致的,细节一些东西也要夕染自己去了解。
她并不知道温棋一个庶三小姐为什么住在这里,还以为青楼里生的就该住这样的地方。
她点点头,世道是这样,青楼女子在世人眼中就是轻贱卑微,她也说不得什么。
同情原来的温棋吗?
她还真没那么多同情心,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自己不抗争,不努力,谁也帮不了她。
春晓推开破旧的门,柴房的门被推得嘎吱嘎吱作响。
两个人走进去,墙角堆砌整齐的柴禾,中间一张破旧的桌子,还有一个缺了一个脚椅子,用一截木头支撑着,因为两个人走动,空气中扬起了一层灰尘。
夕染用袖子捂着嘴唇,看到安静坐在床上的温棋,欣喜的跑过去,拉住她的袖子,一副关心的样子,“十妹妹,我来看你了,每天的鱼汤养着,你应该好了吧?”
温棋看到两人,听着夕染的话,想到自己这些天受到的苦,眼中就是一道恨意闪过,“滚开。”
她用掌劈开夕染,下手凌厉,没有一丝留情。
春晓忙挡在夕染身前,与温棋对打一掌。
春晓是有内力的,温棋没有,全靠巧劲,自然是比不上春晓的,被春晓一掌打到墙上,吐了一口血出来。
夕染本来是抓着温棋的袖子的,只听撕拉一声,袖子断裂成两截,温棋左边手臂都露了出来,白皙光滑,没有一丝疤痕。
夕染将袖子丢回去,“哇,十妹妹手臂上没一点痕迹,看来十妹妹确实是好了的,那么就可以和春晓切磋了。”
她没想到温棋那么能忍,她的痒痒粉,可是特地为了她加料的,奇痒无比,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不去挠。
然而她似乎极其爱惜自己的外貌,竟然硬生生的忍住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身上没有留下一点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