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看她那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更加郁闷了,画面上还是陆铭的脸,陆铭能有自己好看吗?
他手开始不安分的弄些小动作,打扰夕染看电视。
夕染没理会她,电视上画面又一转,是宋安安一身破败的躺在巷子里,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两个新闻联合在一起播放,十分有看头。
夕染撑着下巴,心中了然,一个被nb了,一个被不喜欢的女人睡了,能不黑化嘛。
啧,这个宋雅莉还挺能搞事情嘛。
“媳妇儿。”迟弄了一会某人都没反应,粉嫩温热的唇凑到夕染耳边,轻声的唤了她,而后含住她的耳垂。
夕染回头,在那唇上亲了亲,而后站起身,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迟干瞪眼,跟上去,“媳妇儿你干嘛去?”很晚了,可以睡觉了。
“出去发展n。”她在玄关处穿上鞋子,从空间拿了几张飞行符在手上。
迟:“”是不是欠打?
“我也去。”
“???”夕染穿鞋子的手顿了一下,“你也要去发展n?”这是想分手了?
“我去抓奸夫。”n这种事,媳妇敢说,他敢说吗?说不定就被媳妇嫌弃,又不要他了。
这种事情,这个女人绝对做得出来。
夕染点点头,递了一张飞行符给他。
给小修荣留了信,两个人一起贴了飞行符离开。
夕染是想去找宋雅莉的,谁知还没到军区大院就看到她和两个人在打斗。
那两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陈阿春和姚姓结丹修士。
这个时候那姚姓结丹修士的修为掉了很多,已经掉到结丹初期。
夕染和迟找了一棵树看戏。
迟把夕染拉进怀里,“你这么晚跑出来就为了看宋雅莉?”
这宋雅莉有什么好看的?
转而一想宋雅莉害过媳妇,他伸手扯了几片叶子朝着宋雅莉丢去。
软趴趴的叶子在迟的手中,一下变得锋利如刀,极快的速度飞过去,一下就划破了宋雅莉的身体,鲜红的血喷薄而出。
有第三人攻击,两边的人停止了攻击,一起抬头看向夕染这边。
宋雅莉看到迟,睁圆了眼,怎么会有人和陆铭长得一模一样,这个人身上有着浓郁的灵气,可不是陆铭能够相提并论的。
之前她献身陆铭,谁知道他一点修为都没有,自己一点好处没得到不说,醒来以后还被陆铭打了一巴掌,自己和他睡了的事也被记者扑风捉影的放到了新闻上。
回到宋家,宋父又打了她一巴掌,气的她晚饭都没吃就跑出来了。
跑出来以后又遇到黑寡妇和她男人,于是就打了起来。
陈阿春看到夕染,眼里有恨意,更有畏惧,之前的事还清晰的印在脑海,要不是后来陈梅梅没打算再出手了,兴许在车站就死了。
可是姚郎受了重伤,如果再不得到好的治疗,估计也没多久好活了。
三个人看着夕染,他们又彼此对视一眼,竟然奇迹和谐的一起向着夕染冲过来。
夕染一揽迟的腰,带他从那棵树离开,他们原本站立的地方一下子爆裂开,树上燃起火星子,下一刻树木就化为了灰飞。
“喂喂,你姑姑我就看个戏,记得尊老爱幼。”夕染大吼子嗓子。
陈阿春不管不顾的向着夕染冲过去,“贱人,你伤了姚郎,我杀了你。”
宋雅莉虽然不知道陆铭和眼前这个人有什么关系,但是对夕染嫌隙已久,这次要是能杀了她,也好解除这一心腹大患。
“阿春呀,你这话就不对了,我那是自卫,拿法律来讲,我都是不用坐牢的。”更何况修仙修道兴起,律法也不是那么管用了。
“少废话,我知道姑姑你能说,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也要让你身不如死。”
“阿春,我什么时候害你家破人亡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个锅我可不背。”夕染拦腰将迟抱起来,极速往后退。
这个位置可不好打架,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万一伤了什么阿猫阿狗的就不好了。
作为任务者不能杀好人,她也不好误伤无辜。
迟脸上黑黑的,关键时刻抱着他做什么?他才是男人好不好,能不能不要本末倒置。
虽然媳妇大多时候男友力爆棚,可是人前能不能给点面子,他面子不要的吗?
带着人进到一片树林,一道道灵光从身侧飞速划过,夕染又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回头三个人都是穷追不舍的,没有一个落下的。
夕染停下以后,陈阿春和姚姓结丹修士配合默契的冲上来,夕染指了指两人,“迟,你追人不行,你看看这两个情比金坚的样子,这么丑的人都能找到那么小的老婆,这说明他有技巧多了。”
在场的都是一头黑线,现在是打架吧,是讨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吗?
姚龙脸色最难看,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说他丑,可春春的姑姑说的总是最难听,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大卸块。
再一看陈梅梅的修为,练气三层,她身上确实没有强大的灵气,这样的修为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符,更关键的是这些符文她又是哪里来的?
迟无语的拍了夕染的屁股,把他和那么丑的人比,还真是像她会做的事。
陈阿春不爽了,“你懂什么,要不是姚郎,我早就死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如果不是她,她早就去了妈妈那边,也不会在外面颠沛流离,还差点被人抓去贩毒,那一段日子真的很难过,她差点就死了。
不过还好,她活过来了,还拥有了修为。
只要杀了她,消灭了心魔,她的修为还会更进一步。
夕染捏着符,“你这就不对了,你自己精神分裂,还怪我喽,我让你毒杀的我大哥吗?我让你给村里人下毒了吗?你不思进取,落得如今这般,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吗?都是你自己,即便此刻修了妖术,日后也不会走太远,你的这一步,不过是给你的悲惨人生添上更悲惨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