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手,她她”折妖无法表述清楚,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人都快看不见了,他更是着急的挣扎着。
容清风听不太懂他想说什么,手下用力了一些,身下的轮椅都被折妖带着往前拖,险些摔倒在地。
容清月的大哥站出来,帮忙拉住折妖,“你要做什么?慢点说,没关系的,是不是要去如厕?”
“她跟她走。”这里的人对于他而言,都很陌生,他不想待在这里。
“你说的月儿?月儿她要去探病,你就别跟着了,在你的家人来找你之前,你就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家就是了。”
折妖完全听不进去,还是用力挣扎着。
大厅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容父看向容清风,“风儿,你先带他去你的院子吧。”
这两个人长得一样,这个男子应该会排斥小一些。
“好的,父亲。”容清风给身边伺候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
那小厮立即会意,拉住折妖向着容清风的院子带。
夕染去马厩牵了一匹马,向着贤亲王府狂奔而去。
到了地方,她翻身下马,运起轻功往里面冲,跑了一会才想起自己不知道莫临渊的院子,只好又折身抓了一个府里的下人让他带路。
到了地方,她径直推开莫临渊的房门,直奔他的床。
床上的男子面色苍白,额角还不断的冒冷汗,夕染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给他把脉。
脉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也不像是从马上摔下来的样子。
她拉开他的衣服,就见左肩上包扎的绷带还在渗血,身上也有一些小的剑伤。
夕染拧着眉头,将人扶起来,用灵力给他疗伤。
过了好一会,她收回灵力,闭着眼的莫临渊也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是靠在夕染怀里,伸手搂着她的腰。
过程中牵动了伤口,他皱了一下眉头,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你昨晚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
“去了城外接人,你这是和谁打了,把自己打成这个样子?”她伸手,用衣袖给他擦了擦汗,想起身,却被死死的搂住,“你松开,我去给你倒杯水。”
莫临渊没松手,眼睛盯着夕染,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你接谁,一夜都没回来?”
“你想知道?”
“嗯。”要是男的他就把他大卸块。
“偏不告诉你。”夕染拉开他的手,起身走到桌边倒水。
王府里的水都是用碳火温着的,也不用担心水太冷,凉到嗓子。
走回床边,莫临渊脸上还是一脸幽怨,“以后晚上不准乱跑,除非带上我。”
“嗯,好。”夕染一口就答应了,反正她也不是晚上出去的。
她端着水喂给莫临渊,等他嗓子好些才问道:“你和谁打成这副样子的?”
“不知道,昨晚一个黑衣人跑进你房间,我就和他打了起来,然后我受伤了,他跑了?”说着,他又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夕染,“那个人浑身杀气,跑到你房间里,莫不是看到我才带着杀气的吧?你说是不是你在外面养的奸夫?”
夕染哭笑不得,“这几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哪里来的时间养奸夫?”
不过,昨晚那个人,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她是容家的女儿并不难被查出来,敢伤她的人,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夕染眼中迸发出凛冽的寒芒。
“最好是没有。”
“你呀,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真不明白你在怕什么。”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之前流了汗,他的额角还有些湿润。
她一挥手,莫临渊身上立即就干净整洁了。
“那是因为你没给我安全感啊。”莫临渊理直气壮的说着,坐起身看着夕染。
“我哪里看起来让你不安全了。”况且,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男人给女人的吗?“你这是强词夺理,本末倒置。”
“我”莫临渊抿着唇,垂下眼眸,“我只是害怕。”
“你从来都不依靠我,很多事情也不和我说,遇到危险困难都是自己想办法,我在你身边,就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一般。”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真的住在你心里,我在你眼里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孩子,抑或者是个宠物,想摸的时候摸一下,不想摸的时候就不理不睬。”
“我想你将你自己当成一个孩子,无论外面有什么风雨,都让我来给你挡。”他的愿望很简单,只是想要那种被需要的感觉。
夕染眨巴眨巴眼睛,太过独立了,也是错吗?
小野猫都提了意见了,她还是听一下好了。
夕染主动靠进他的怀里,“把自己当成孩子,嗯,这点可以有,我们的婚期延后吧,孩子是不能成亲的。”
“”莫临渊顿时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他是这个意思吗?这个女人一天不气自己就浑身不舒服吧。
还想婚期延后,他不提前就算好的了。
“噗嗤”夕染轻笑出声,伸手捏着他的脸,“这么爱生气?做人要淡定些才比较好。”
“是我爱生气吗?明明是你爱气我,哪天把我气死了,你就开心了。”莫临渊咬牙切齿的瞪着夕染。
“刚还说要保护我,要是以气死这样低级的死法死了,你还怎么保护我?”
他磨牙,伸手抓住夕染作恶的手,“我要是死了,定然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好人呀,死了都不上天堂的?”夕染轻笑。
“我”他只觉得胸口更疼了,原本是想跟她推心置腹,要个答案,转瞬间就被带进沟里了。
莫临渊低头,堵住那张气人的嘴。
夕染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主动迎合他。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桃花香,春色正好,室外面阳光撒下,冰雪消融。
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完了,夕染看到莫临渊胸口上的绷带渗的血更多了一些,她粗喘着气,“你伤口在流血。”
莫临渊眼中带着,“不管他。”现在他只想占有她。
“唔要不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