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渊脸色很黑,要不是这是他和她的婚礼,他不想搞砸了,他早就发脾气了。
这可是他媳妇儿,是谁想看就看的吗?
做梦!
他的媳妇儿只能他自己看,谁想看都不给。
“贤亲王说句话呀,揭开新娘子的盖头给我们看看吧。”
“是呀,以前容夫人就是国都第一美人,她的女儿应该也是姿容倾城的吧。”
更多人觉得容府的小小姐在很小的时候就丢了,前段时间突然找回来,有没有来办认亲宴会,说不定并不是亲生的,而是贤亲王喜欢这个姑娘,而她的出身不好,所以给她安了一个身份。
如果是真的,他们就更加好奇这女子的姿容了,贤亲王以前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何等的风姿,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在众人的催促和好奇之下,莫临渊硬是坚守阵地,说什么都不给人看。
拜了天地正要送入洞房,东魏国皇帝跑过来凑热闹,对着高堂的方向,喊了一声太上皇,太上皇后。
坐在首位的两个人点点头,都没起身,那妆容精致的女人轻笑出声:“阿锦皇侄来的正是时候,等会酒会就开场了。”
“皇婶外出多年,性情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两个人你恭维我我恭维你的,莫临渊和夕染站在一边反而成了陪衬一般。
皇帝在这里,一边观礼坐等吃饭的人也不敢再闹腾,场面出奇的安静沉闷。
夕染伸手过去捏了捏莫临渊的手,传音入秘道:“你这个便宜母亲也是穿越的,要不要抓?”她声音中带着一点戏谑。
莫临渊抽了一下嘴角,新嫁妇刚过门就想着怎么弄死婆婆了吗?
他轻咳一声,也传音过去,“不用了,都徐娘半老了,兴不起什么风浪了。”
“啧,你们执法界选目标还挺随意,这算是空间漏洞,你都不用去修复一下吗?”
一个人穿越叫意外,好几个人就说明这一处位面的空间不稳定了。
莫临渊:“”他也想呀,可是他掌控不了空间法则,所以才成立的修复部。
两个老人家你来我往的说了好一阵话,仿佛才注意莫临渊和夕染还在一边候着,皇帝说道:“那一夜阿渊弟弟连夜进宫请旨求婚,我倒是有些好奇这新娘子长什么模样了,皇弟媳妇可否取下盖头一见?”
一大群人立即扬起笑容,眼神中带着探究看过去。
之前他们怎么说,贤亲王都不肯给他们看这下皇帝开口了,他总不能还拒绝吧。
莫临渊黑下脸,懒腰就把人抱起来,丢下一句话从一边的走廊走了,“你们自己自便。”
皇帝脸上扬起尴尬的笑,“阿渊还挺护妻。”
某太上皇得意的笑出声,“这孩子像我。”
当初太上皇和现在的皇帝同为竞争关系,到现在还不是他赢了,生下来的儿子性格都这么像他。
皇帝看了一眼一边安静坐着,笑意安然的太上皇后,心里有些羡慕,也有些失落,新人都走了,也没有什么好戏看了,他也决定回宫。
莫临渊这小子现在不让他看,明天去宫里谢恩的时候他也总会看到的,不急在一时。
司马青天站在人群里,脸上笑容谦和,赶上这种喜庆的事,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颜文玉给他戴绿帽子的事。
他目光随着被莫临渊抱着带走的夕染而移动。
这样曼妙的女子,可称得上人间绝色,就这么被别人娶走了,还真有些不甘心。
他一手摩挲着下巴,不一会唇边扬起一个笑容,新婚的时候新郎官了都是要出来陪酒的,洞房里面不会留什么,他要是趁这个时间去把新娘子劫走,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这么想着,他慢慢退出人群,让一个侍女带他去方便。
到了偏僻的地方,他劫持住那个侍女躲进了一处假山,“小美人,告诉我新房的方向在哪里?”
那小侍女闹不清楚为什么刚才还一脸如沐春风笑容的少年将军突然变了脸色,还询问新房的位置,他莫不是喜欢王妃,想要去劫人吧。
她想的一点错都没有,司马青天就是想要把人劫走,只要一想到他能够将那样一个绝色的女人压在身下,他身上都不禁有些发烫。
小侍女咬着唇,不肯说。
司马青天手下更用力了一些,“不肯说是吗?还真是贤亲王府养的好狗,你这么衷心,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领你的情呢?”
他说着,一手撕碎了那个小侍女的裙子,身体抵着她,“看你长得还算不错的份儿上,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慢慢说。”
小侍女摇着头,眼泪一下从眼角滑了下去,“不,不要。”她才说了亲,要是被人知道她不干净了,家里人都会因为她而抬不起头来。
“不要吗?不要这样还是这样?”他一挺身,撕裂的疼痛一下传遍全身,小侍女哭得更凶了。
司马青天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放在小侍女脖子上的手也没有收回,身下不停的动作,嘴里不停地逼问着。
小侍女不停的哭着,哭了好一会声音微弱下去,一阵阵的n传来,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开始配合。
“告诉我,你们王妃的洞房在哪?”
“在在墨染阁。”
司马青天一下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手下用力,小侍女睁大了眼睛,带着不可置信,没了气息。
司马青天抽身,拿着她的衣服擦了擦,而后拉上裤子,从假山中出去。
左右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人,这才放心大胆的走在长廊里。
路上遇到一个侍女问了一下墨染阁的方向,他看了一眼,回到宴会上。
看到了莫临渊正在一桌一桌的敬酒,他端着酒杯走过去,“贤亲王,恭喜你抱得美人归。”
莫临渊看了他一眼,人脸都没看清,杯子凑过去撞击了一下,他仰头喝了,又去了下一桌。
司马青天脸色扭曲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原样,没让人看出半点不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