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们这一行的,拉皮条的人多了去了。
反正艾琳就是个乞丐,她能有房子住,吃上热乎乎饭菜都是他带给她的,现在她也该给他多赚点钱了。
这个时候没人靠近夕染。
夕染搂着白冰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电梯前面按了往下的电梯。
那些刚踩着高跟鞋从一楼爬上二十七楼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把夕染后背看两个大洞来的心都有了。
他们爬得那么辛苦,电梯竟然修好了。
修好了!!!
要不是确确实实是电梯出现故障才停的,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恶意的把电梯关了,就为了整他们。
这是二十七楼不是七楼啊。
“刚才进电梯的那个女的是谁,我要人肉她,我要打死她。”简直要气死了。
电梯坏了不是那个女人的错,可是,在他们爬得那么辛苦还在他们面前坐电梯就不对了。
门边的两个服务生对视一眼,尴尬的扯了一下嘴角,“没没看清是谁,能来参加这样的晚会的,也是有身份的吧。”
方才还气急败坏的女人顿时捂住嘴,她竟然被气愤冲昏了头脑,能参加这样盛大的晚会的能是普通人吗?
她左右看了看,应该没人听到她刚才大放厥词吧?
从电梯里出来,电梯停在一楼又不动了。
那些刚看到电梯下来就想往上冲的人,“”
这还五星级酒店,这破电梯到底是怎么回事?
夕染走到酒店大门前,因为天已经暗下来了,外面的记者要么离开,要么爬楼梯去了,门前很是空旷。
有服务生把夕染的车开了过来。
服务生下车后,夕染把白冰放在副驾驶的位置,她上车把车顶盖上,这才一脚踩着油门,慢慢往家里开。
明柯小熊掌拉扯着夕染的头发,姐姐,你快点开车啊,界主大人脸色潮红都要生病了。
好心疼啊。
占星杖怎么会选了姐姐作为天命之人,姐姐根本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几个字怎么写吧。
“这边限速。”这可是跑车,油门踩到底,都能赶上飞机的速度了。
你去晚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明柯上蹿下跳。
姐姐,你快点开车。
姐姐,你快点开车。
姐姐,你快点开车啊。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夕染从车子里拿出两个棉球塞耳朵。
不听不听,王念经。
一路慢悠悠的到了家,夕染刚踩刹车,白冰打了一个喷嚏醒了。
夕染偏头看过去,白冰眼神朦胧,在车里看了一圈最后焦距对在夕染身上。
容颜艳丽的女子,头发上还滴着水,不显一丝狼狈,还带着一种别致的美感。
白冰想到之前的事,那女人的脸和这个女人重叠,他伸手指着夕染,“你你”
他你了半天硬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夕染取下鼻梁上的墨镜,扯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起身凑过去,拉住他指着自己的手,“我我我,我什么我?”
他脸霎时艳红如血,偏过头去。
半晌又觉得不对劲,他现在穿的可是女装,这个女人一副暧昧的样子,到底想干嘛?
白冰身体往后退了一些,车子的椅背往下一倒,感觉到女人柔软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他脸又变得刷白,“你你想要做什么?”
夕染一手撑在他耳侧,手在他胸口戳了一下,“你说我要做什么?”
这胸做的还挺真的。
软软的,很弹。
白冰伸手捂住胸口,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艾琳这个女人最近才火起来,还是黑火黑火的那种,上关于她的负面消息一抓一大把。
他之前和这个女人压根就不认识,也没有结仇,她突然窜到他面前来,他真的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我告诉你,我的粉丝可比你多,你就不怕被我的粉丝人肉吗?”
“呵”夕染轻笑一声,眉眼温柔。
这会不会是女人扮久了,性格都绵软了?
夕染伸手抚摸着他的脸侧,没有任何预兆的俯身,吻住他的唇。
粉嫩的唇相贴,夕染没有给他任何反对的机会,用舌尖打开他的贝齿,长驱直入。
“唔”
白冰脑子完全是懵逼的,这个女人亲亲他?
唇舌上的感觉,确实是被亲了。
女人的吻技极好,用舌在他唇舌之间扫过,像是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白冰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极快,扑通扑通,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着胸壁。
他不自觉的闭上眼,阵阵燥热从下腹涌起。
当感觉到被他紧紧束缚的下身有了抬头的趋势,他顿时就清醒了,用力一推将夕染从身上推开。
他脸上的颜色比之前更红,不是那种带着一点病态的红,这种红润中带着一些春意媚态。
夕染的背撞在车门上,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舒展开。
看了白冰一眼,打开门从车上下去。
她解开白冰身上的安全带,将人抱下车。
白冰带着一点紧张的看着夕染,他的体重不算轻,这个女人就这么把他抱起来了?
好丢脸。
白冰捂住脸。
直到被夕染带回了她家,还没回过神来。
夕染用指纹打开门锁,抱着白冰进门,用脚将门带关。
开了空调后,夕染把白冰放在沙发上,而后拉开了他背后的拉链。
特意没给他衣服弄干,现在还可以自己脱,多好。
背上一凉,白冰用身体往沙发一靠,“你我告诉你,就算你知道我是男人,我也不会屈从在你的n之下的。”
他之前没想起来,还以为这个女人是个女同。
在被她带上楼的路上,才想到她摸过他的那里,所以应该是知道他是男人。
夕染轻而易举的把人拉过来,用力一扯,白冰价值十几万的衣服变为了一堆烂布。
看到他胸前那两坨肉,夕染抽了一下嘴角,伸手去捏了捏,手感特别好,像是真的一样。
弄了这种高仿,也是个人才了。
白冰脸红如血,虽然只被扒了一个上身,可是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自己是个女人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