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在我面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要,就要说,想亲,凑过来就是了,我们,是余生都要牵手,生生世世都绑在一起的人。”话落,夕染一手勾住白邪的肩膀,吻住他的唇。
既然已经爱上了,她就不会再放手。
余生,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吗?
这是她对自己的承诺吗?
往后余生都要在一起。
白邪觉得心里好欢喜。
无数暖流窜过身体,酥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炙热的温度沸腾着血液,而后冲向一点。
裙子被撑起来了一点。
白邪默默伸手过去捂住。
夕染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不要分心哦。”
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现在还捂什么捂?
白邪双腿紧紧的靠在一起,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绵长的吻。
她的吻带着一种强势和不容拒绝,技巧也十分高超,总能让他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年。
恋恋不舍,深陷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邪也放松了一些,将手从夕染的外套伸进去,顺着她的腿侧往上游曳。
两个人正情到浓时,夕染将白邪的裙子推了上去,从驾驶位起身坐在了白邪的腿上。
转头就见一个人拿着车玻璃当镜子照,一边挤眉弄眼,一边拍着粉,丑态百出。
白邪见夕染顿住,身体炙热难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个女人在窗户外面搔首弄姿,他差点没吓晕过去。
外面怎么有人,她会不会看到?
白邪脸色瞬间爆红,而后又白了,她看到了,乱说怎么办?
姐姐的梦想,艾琳的声誉,这两者都不能被他毁了。
夕染察觉到白邪呼吸不对劲,转回头来,就见他憋着一口气在那里,小脸憋的通红,就快把自己憋死了。
夕染伸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转移着他的注意力,“你放心,她看不到我们的。”做这种事情,她自然是设置了结界的。
万一声音传出去了,那得多尴尬,万一还有记者一不小心拍到了,岂不是会有很多的麻烦。
她可是最讨厌麻烦的事情。
白邪呼出一口气,声音小小的,“真真的吗?”
“是真的,你缓缓气息,这个玻璃是加厚隔音的,宝贝美妙的声音,怎么能让别人听到。”
白邪做了几个深呼吸,下一刻身体又是一僵。
白邪拉了一下夕染的手,“别唔”
这里还有外人,就算外面看不到听不到,总还是觉得浑身不对劲。
夕染动着身体,情到深处,怎么能忍,憋坏了怎么办?
动了几下,她又停住,咬着白邪的耳垂轻笑,“要停吗?”
“”这要他怎么回答?
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占有她。
至于其他的什么人,见鬼去吧。
两个人在车里做着羞羞的事情,车外的女人补了小半个钟头的妆,而后故作正经的站直身体。
她还没迈开步伐,刚刚她当做镜子照的车突然开动了,车子一个极其帅气的漂移从车位出来,而后向着停车场的出口飞驶而去。
所以她刚才补了这么久的妆,其实车里是有人的?!
女人的脸色一下变得通红,转而又变得青黑。
有人也不说一声,她刚刚还拉了胸衣,岂不是都被看到了?
车里骤雨初歇,一片狼藉。
身上的黏腻感十分不舒服,白邪微红着脸看着夕染,“艾琳,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换衣服吧?”
带着这样的气味去商场也不太好。
一闻就能知道做了什么。
夕染指尖轻点着方向盘。
她有灵力可以用。
但是又不能让别人知道。
这该怎么办呢?
她突然眼中一亮,手伸到白邪后颈,手刀一劈,白邪晕了过去。
明柯从后面盒子爬出来,姐姐,你又要干什么?突然打晕我界主大人,肯定没好事。
夕染眯着眼瞥了明柯一眼,眼中带着危险。
明柯缩了缩脖子,怎么又这么凶的看着他,他就问问也不行吗?
他就好奇也不行吗?
又没有看你们做那种事。
怎么一副被轻薄了,要杀人的样子?
夕染把他弹回盒子里,蓝色的灵力将整个车包裹住,没有一会儿车就干净整洁。
两个人的身上也是干净如初,仿佛之前两个人在车上都只是睡了一觉,那些旖旎的画面,不过是一场春梦。
夕染面容严肃了一些,到时候可以这样逗逗小野猫。
这样一本正经的想干坏事,也是少见了。
去到了市有名的花鸟市场,夕染才把白邪叫醒。
白邪睡得迷迷糊糊的,看到夕染的时候,朦胧的目光才开始聚焦,想到之前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做的那种事,他脸立即红了,喉咙也有些干,
不过,“艾琳,你刚才干嘛呀要打晕我?我们是快到家了吗?”
夕染认真耿直的看着他,“你上车就开始睡觉,我没有打你啊。”
白邪眼睛睁大了一些。
他上车就在睡觉?难道他之前的感觉,都是梦?
可是那个女人,他并不认识呀。
还有之前,他们两个
白邪低头摸了一下裙子,干净清爽,而后抽了抽鼻子,车里面也是清爽的气味,没有那种事情时候的气味。
难道他之前真的是在做梦?
逗了他一会,见他还真的信了,夕染忍俊不禁的伸手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笨蛋,你还真信了。”
“???”什么?
过了一会,白邪突然反应过来,夕染在骗他,顿时伸出手指在夕染脸上戳了一下,略微有些不开心,“你怎么能骗我。”
“因为宝贝太可爱了,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我就忍不住呀。”她说着,目光在白邪身上扫过。
这个位面的他,性格实在是太软萌了,又带了一些不讳世事的天真,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欺负欺负他。
白邪红着脸,低垂下头,小脑袋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样微哑的嗓音,略带宠溺的神色,叫着自己宝贝的时候,真的让他觉得,他仿佛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