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花满怜突然的出现,也是叫清月猝不及防。
花满怜左手捏了剑诀,就出剑朝清月而去,“若非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你如今已经这般嚣张跋扈。”
“嚣张跋扈?”清月挡了一招,仍在退让,“花满怜,你就是这般看我的吗?”
“事实如此。今日,我便要替仙尊帮你立规矩,正言行。”花满怜自认站在道德高地便足以指摘清月。
清月只觉得好笑,剑招也不再留情。
两年前分别之时,便积攒着些不痛快。
如今便是要痛痛快快打一场,才能舒展两年心中难耐。
“这可如何是好,她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呀!”余汾扶额。
说好的内敛,说好的沉稳呢?
这两个不是互称姐妹吗,怎么一个比一个急脾气,情况不明的就打起来了。
上官涟也是无奈,这里闹得这般难堪,估计早就有人跑去给掌门和各位长老报信了。
唉,这才是花满怜回山的第二天呀!
两年时间,清月在承渊的教导之下,无论咒术或剑法都是精进不少。
与花满怜对剑,也没输了下风。
但时间一长,二人的差距仍旧显现。
清月是被保护在承渊羽翼之下的娇花,招招式式皆有迹可循。
但花满怜不同,她在世间历练,直面人心诡谲,步法招式也学了许多变化,融会贯通间自成一派。
再加上二人实战经验的差距,清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几乎没人意外清月会输,但令他们讶异的是清月能在花满怜手下走这么多招。
甚至起先还打了平手,若假以时日,或许二人胜负便不是今日这般结局了。
“这就是承渊与又夏的两位高徒吗?大清早的没正事干,就跑来这里打架?!”
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是关舒掌门,大早上的就闹出这样的糟心事来,他实在郁闷。
若是普通弟子,自然无需他管。偏偏这闹事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张狂,全都背靠自家师父,谁也不敢管。
关舒来得最快,就是要在承渊与纪又夏来之前好好管管这两个人。
不然等他二人来了,又是左一个包庇,右一个袒护。
定阳山早晚要败在他们这种溺爱之下!
不容得清月与花满怜辩解,关舒就一锤定音,“我不管你们两个到底多能耐,全都去给我跪祠堂。
面对我定阳山各位先祖,多熏些香火沉静些。浮躁之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关舒广袖一拂,便再容不得他人多言。
等到承渊与纪又夏到场之时,早就没了清月跟花满怜的身影。
至于关舒也早就回去了,大门紧闭,谁也不见。
承渊与纪又夏吃了闭门羹,碍于关舒的面子,却又不好闹起来。
两个人难得憋了一肚子的气,互相看对方不顺眼,险些小的没从祠堂出来,大的又要打起来。
还是喻思源跑来劝和,才将此事平了下去。
“谁家的小孩子没犯过错,没跪过祠堂?
你二位就将心都放在肚子里,出不了事的。
不就是关祠堂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呀。熏香安神,也是有好处的。
二位,消消火吧。”